“短頭髮,身着米黃色上衣,七分褲,白色運動鞋,大約二十五歲,是一個華裔面孔的女人。”
閆究生低聲說着。
點了點頭,李路說道:“沒錯,就是她。”
“那我過去。”
“等等。”
閆究生說着就要走,被李路喊住。
李路雙眉緊鎖,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不一會兒,他緩緩地說道,“那個女孩應該是ccav舉辦的歌唱比賽的參賽者……你看我的眼神行事。”
閆究生不知道李路想起了什麼,只是點頭。
說完,李路快步離開,閆究生隨即也回到了商務艙。
貨艙那邊,裴小山把那幾個人集中起來,坐在那裡休息。事實上,漏洞已經被堵上了,只有一點點水在不斷滲入。報告說底艙保不住,是李路的計策的一部分。
他要給對方形成一個錯覺——再加把力,就能讓飛機上這些人命喪爪哇海。
白素娥跌跌撞撞地從茶水間裡走出來,沿着通道慢慢地走回到商務艙。她雙目無神,淚痕未乾,表情有些呆滯。
她的那幾個同伴看見她,急忙把她拉過去坐下,其中一個身材比較高挑的尖臉兒女孩四周望了望,低聲說道:“你跑哪兒去了,剛剛在查內奸,所有不在視線內的人都被舉報了。”
白素娥慢慢回過神來,看着尖臉兒女孩。
尖臉兒女孩拍了拍她的後背,看了一眼其他人,“不過你放心,我們沒把你說出去。”
“哦。”白素娥兀自在那發呆,怎麼也想不明白,李路爲什麼要這樣對她。她卻沒有試着倒過來想想,李路爲什麼不可以這樣對她。
這跟她養尊處優一直被高捧着的生活環境不無關係。
李路和閆究生先後走進來,站在通道那。
閆究生往前走了幾步,揚聲說道:“諸位,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剛剛接到天朝救援船隊的消息,他們已經派出直升機。第一批可以把27個人接上船。我們還是按照老弱婦孺女人優先的原則來安排。”
在之前分配降落傘的時候,便是按照這樣的原則執行的,誰都沒有意見。獲得了降落傘的人,看到了一線生存的希望。留在飛機上的,在成功迫降之前,都以爲活下去無望。
現在,所有人再一次站在了生死邊緣。上了直升機就能徹底地擺脫危險,確確實實地活下去。
過去幾個小時發生的事情,考驗着每一個人的道德底線,考驗着每一個人的思想覺悟。
走到這個時候,在知道乘客裡隱藏着一個想要置大家於死地的人的情況下,有些人徹底暴露出了最初的本性。
有人站出來,反對了閆究生的這一安排。
“先跳傘的是他們,現在又是他們,這不公平!我不同意!”首先站出來的,卻是剛纔第一個舉報的眼鏡中年男子。
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終,又出來了幾個反對。於是,先前還有一些猶豫的人,也跟着出言相附。他們說話的時候,還不停地拿眼看着之前跳傘的幾個人。那幾個人低下頭,也是不知道怎麼辦纔好。早知道飛機能夠成功迫降,誰願意受那份罪。如果不是那幾個男子給力,估計他們一定有人被淹死在大海之中。
閆究生扭頭看李路,李路聳了聳肩,沒說話。
回過頭來,閆究生大聲說道:“大家請安靜!”
衆人紛紛閉上嘴巴,看着他。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所有人都會得救的,大家不用過於擔心。”閆究生話沒說完,方纔那個眼鏡男子又站出來。
他義憤填膺地說道:“待的時間越長危險越大!飛機都沉了一半了,誰知道什麼時候全部沉下去!?”
他說着掃了衆人一眼,以更高的聲音說道:“我是南方省文化廳的官員,我必須第一批上直升機!”
此言一出,衆人紛紛用看的眼神看着他。
白素娥不知道是想起了和平酒店的那件事情還是怎麼,突然站起來走過去,照着眼鏡中年人就是一巴掌扇過去。眼鏡中年人猝不及防,被打了個五指山。
扭頭一看是個女人打了自己耳光,他惱羞成怒,一把揪住白素娥的衣領,揚起巴掌就揮過去:“你敢打我!”
李路看不下去了,箭步上前,抓住眼鏡中年人的手腕,稍稍用力一拽,把他拽過來,接着輕擡膝蓋。大家只聽見一聲悶響,隨即是一身慘叫,眼鏡中年人已經捂着肚子弓成蝦米樣倒在地上叫起苦來。
“你們就聽安排吧,有意見的跟我的槍說。”李路從腰間抽出一把洛洛克17手qiang,高聲說道。
衆人大氣不敢出。
閆究生再次說道:“女人和孩子先上直升機,請符合條件的,到我的左手邊來。”
窸窸窣窣的一陣,乘客們按照閆究生說的分成了兩塊。閆究生數了數,26個人,還有一個名額。
李路皺了皺眉頭,因爲他看到白素娥依然在男人的陣營裡。
迎着李路的目光,白素娥臉上沒什麼表情地說道:“我留到最後,我的位置讓給別人。”
馬上有人跳出來,高舉着手,向閆究生哀求道:“我妻兒全靠我養活,給我一次機會吧。”
隨即更多人叫起來,“我上有老下有小,讓我先走!”
又是吵鬧起來。
白素娥的幾個同伴中,那個穿着米黃色上衣的女孩走出來,指着那幾個男子冷聲斥道:“你們還是男人嗎!跟一個女人搶!”
說着,她走過去拉起白素娥,“素娥,跟我們一起走。”
白素娥眼神複雜地看了李路一眼,搖頭,“我要待到最後,你走吧。”
米黃色女孩看了看李路,又看了看白素娥,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李路走過來,淡淡地說道,“你們倆就都留下來吧。”
米黃色女孩扭頭看着他,卻發現李路嘴角掛着似笑非笑的弧線。她心裡一震,突然用力把白素娥拉起來控制在自己前面,這個動作讓大家吃驚不已,完全想不到這麼一個柔弱的女子能夠爆發出這麼恐怖的力量。
一把吃西餐用的刀叉赫然出現在她手裡,頂在了白素娥的脖子上,那尖銳的叉子頓時刺開了白素娥那白嫩嫩的脖子皮膚,鮮紅的血出現,煞是嚇人。
這一變故使得所有人都愣住了,反應快一些的,馬上就想到隱藏在乘客裡的內奸了。
閆究生朝另一邊挪了幾下步子,米黃色女孩冷眼掃過去:“站着別動,否則我會扎穿她的脖子!”
閆究生站住腳步,看向李路。
李路臉上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依舊是似笑非笑的樣子,看着米黃色女孩,“自我介紹介紹?”
米黃色女孩冷冷地說:“你是怎麼發現的?我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李路掂量了一下手裡的洛洛克17,然後把它放在右手側的座位臺上,笑了笑,指了指米黃色女孩的雙手,說,“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不留指甲實在是顯得奇怪。我想一定有別的特殊原因。”
米黃色女孩一愣,此時,李路突然發動,右手閃電般地伸出,抓起座位臺上的洛洛克17,緊接着就是一聲“砰”的清脆聲音。
白素娥害怕地閉上了眼睛,卻發現挾持自己的米黃色女孩雙手的力氣正在快速消失,然後是人倒地的聲音。
閆究生快步走過去,但見米黃色女孩的眉心出現了一個槍眼,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也許臨死前都無法相信,會有人出槍射擊的動作比大腦反應神經線的下意識動作還要快。
搜了一遍米黃色女孩的身,從她身上找出證件,估計是假身份。閆究生站起來,正要對李路說些什麼。
突然,變故再生,又是一聲槍聲!
閆究生不敢置信地看着不知何時已經爬到了那邊座位,手裡持槍射擊的那個自稱是南方省文化廳官員的眼鏡中年人。
在最後的意識中,閆究生看到這樣一幕。
幾乎在他中槍的同時,李路已經反應過來,反手就是朝後開了一槍,同時人撲到了一邊。閆究生髮現自己居然能夠看到子彈飛行的軌跡,子彈射入了眼鏡中年人的眉心,從後腦飛出,帶出一股鮮血,隨即整個人朝後倒去。
眼前慢慢的黑暗起來,閆究生再無任何的意識。他重重地倒在地上,心臟的位置不斷地往外冒着血,頓時染紅了一片地板。
李路走過來,蹲下去,試探他的鼻息,已經沒有了呼吸。他伸手緩緩地蓋上閆究生的眼睛,抱起他的遺體放在座椅上,站起來環視着衆人。
此時,天上傳來直升機槳葉拍打空氣的聲音……!”
說着,她走過去拉起白素娥,“素娥,跟我們一起走。”
白素娥眼神複雜地看了李路一眼,搖頭,“我要待到最後,你走吧。”
米黃色女孩看了看李路,又看了看白素娥,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李路走過來,淡淡地說道,“你們倆就都留下來吧。”
米黃色女孩扭頭看着他,卻發現李路嘴角掛着似笑非笑的弧線。她心裡一震,突然用力把白素娥拉起來控制在自己前面,這個動作讓大家吃驚不已,完全想不到這麼一個柔弱的女子能夠爆發出這麼恐怖的力量。
一把吃西餐用的刀叉赫然出現在她手裡,頂在了白素娥的脖子上,那尖銳的叉子頓時刺開了白素娥那白嫩嫩的脖子皮膚,鮮紅的血出現,煞是嚇人。
這一變故使得所有人都愣住了,反應快一些的,馬上就想到隱藏在乘客裡的內奸了。
閆究生朝另一邊挪了幾下步子,米黃色女孩冷眼掃過去:“站着別動,否則我會扎穿她的脖子!”
閆究生站住腳步,看向李路。
李路臉上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依舊是似笑非笑的樣子,看着米黃色女孩,“自我介紹介紹?”
米黃色女孩冷冷地說:“你是怎麼發現的?我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李路掂量了一下手裡的洛洛克17,然後把它放在右手側的座位臺上,笑了笑,指了指米黃色女孩的雙手,說,“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不留指甲實在是顯得奇怪。我想一定有別的特殊原因。”
米黃色女孩一愣,此時,李路突然發動,右手閃電般地伸出,抓起座位臺上的洛洛克17,緊接着就是一聲“砰”的清脆聲音。
白素娥害怕地閉上了眼睛,卻發現挾持自己的米黃色女孩雙手的力氣正在快速消失,然後是人倒地的聲音。
閆究生快步走過去,但見米黃色女孩的眉心出現了一個槍眼,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也許臨死前都無法相信,會有人出槍射擊的動作比大腦反應神經線的下意識動作還要快。
搜了一遍米黃色女孩的身,從她身上找出證件,估計是假身份。閆究生站起來,正要對李路說些什麼。
突然,變故再生,又是一聲槍聲!
閆究生不敢置信地看着不知何時已經爬到了那邊座位,手裡持槍射擊的那個自稱是南方省文化廳官員的眼鏡中年人。
在最後的意識中,閆究生看到這樣一幕。
幾乎在他中槍的同時,李路已經反應過來,反手就是朝後開了一槍,同時人撲到了一邊。閆究生髮現自己居然能夠看到子彈飛行的軌跡,子彈射入了眼鏡中年人的眉心,從後腦飛出,帶出一股鮮血,隨即整個人朝後倒去。
眼前慢慢的黑暗起來,閆究生再無任何的意識。他重重地倒在地上,心臟的位置不斷地往外冒着血,頓時染紅了一片地板。
李路走過來,蹲下去,試探他的鼻息,已經沒有了呼吸。他伸手緩緩地蓋上閆究生的眼睛,抱起他的遺體放在座椅上,站起來環視着衆人。
此時,天上傳來直升機槳葉拍打空氣的聲音……1995大國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