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路撥通了南港市警局局長的電話,要求他馬上命令解放西路上路查的交巡警盤查酒駕。解放西路正是程天浩行駛的那條道路。
警局局長不敢怠慢,直接給解放西路的路查負責人打電話,下達了命令。
於是,所有過往車輛都被要求根據指示停靠在裡面,手持酒精含量測量儀的民警對司機進行檢查,酒精含量過度的,立馬進行扣留處理。
喝了酒的程天浩顯然是過不了關的,只要停車接受檢查,後座上的呂夢便會被發現。
然而,讓李路頗爲吃驚的是,過去了半個小時,警局方面所查獲的酒駕者當中,沒有程浩然這個名字。
他頓感事態正在向失控的方向發展。
果不其然,胡震天的報告讓他沒有辦法繼續在辦公室裡坐下去。
他們跟丟了。
“方鈴!”
李路大步走出辦公室,衝指揮中心喊了一聲。
正在給幾個技術人員佈置任務的方鈴快步走過來,“頭兒,老胡他們跟丟了。”
“我知道了。”
李路拔出配槍,退出彈夾檢查着,一邊說道,“事態的發展正在失去控制,馬上命令所有攻擊組出發,啓用第二套聯絡系統,隨時等我的命令。”
“是!”
李路大步朝外走去,方鈴緊追了幾步,“李路!”
站住腳步,李路回頭看過去。
方鈴猶豫了一下,聲音變得很小,“你要小心。”
李路的嘴角抽了抽,想了想,說道:“等事情結束了,我和你好好談談。”
說完,他飛快地跳上院子裡的陸地4700,急加速駛出3號樓,輪胎摩擦路面的尖銳聲越來越遠,方鈴心中長嘆一聲,打起精神回到了指揮中心。
“各單位注意,啓用第二套聯絡系統,進入一級狀況。老胡,報告你的位置!”李路一手拿着送話器,一手打着方向盤,下令。
“我在解放西路向東行駛,目標丟失的位置是解放西路與廣場大街交匯處,是一輛黑色沃爾沃轎車,車牌號是。”
李路隨即通過通用頻道下達指示:“一組、二組注意,目標極有可能更換了車牌,請注意黑色沃爾沃轎車的行蹤。”
“一組明白!”
“二組明白!”
“方鶴成,是否能夠確定目標所使用的移動通信設備的通信頻率?”李路問道。
依維柯移動通訊車裡的方鶴成滿頭大汗,即便空調開得十足,但壓力所致,汗水流下。
“區域中信號源密集,我們正在進行關鍵搜索,但需要一定的時間。”方鶴成如實報告。
握着送話器想了一下,李路問道:“搜索二號目標的信號,是否能夠通過她所持的手機進行定位?”
方鶴成一愣,隨即猛拍腦門,“該死!我怎麼沒想到!”
隨即他壓抑着興奮,說道:“完全可以!我們有二號目標的通信頻率,可以侵入聯合通信公司的網絡,通過短信植入的方式對二號目標進行定位!”
“那就去做!”李路沉聲說道,“需要多長時間?”
“最多十分鐘!”
撂下通話器,李路猛打方向盤超過前面的一輛奧迪車,加速朝解放西路駛去。技術部門對呂夢的手機實現了監聽,通過這個方式可以定位呂夢的位置,找到呂夢,自然便可以找到程天浩。
友誼廣場上面的商務公寓,程天浩抱着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的呂夢走進臥室,把她扔在兩米寬的大牀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氣。
生性謹慎的程天浩,很果斷地把車開進了廣場地下停車場,打了的士回到這裡。他在這裡長期租用着一套公寓,地段繁華,來往的人多而雜,是一處很適合作爲安全點的地方。
抱着一個九十斤左右的女人從電梯口走到臥室,他已經累得氣喘如牛。不斷冒出的虛汗表明,他的身體非常的虛弱,缺少精血,一看就是縱慾過度。
事實如此,自從家族出了事,他僥倖跑出天朝,他的人生便只剩下兩件事情——一是報仇雪恨,二是享盡世間美人。
其他事情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實際上的意義。
即便他爲中情局服務,但從來不承認是中情局的一員,他更喜歡把自己當成中情局的合作對象。他身上的家族血統依然在發揮着作用,高傲而冷漠。
以至於中情局對他時常有不滿,但卻不得不接受這樣的程天浩,並且讓他主管南港地區的工作。因爲就是他,三年前策反了潘艾晨,給美帝機會給予天朝狠狠的一擊。
說到底,中情局需要這麼一個紅色子弟出身對天朝上層瞭解同時有一定資源的人。
程天浩還有一個同伴,便是他之前通過電話的雷曼,二人不但爲中情局服務,同時也暗中爲其他情報機關服務,只要付出金錢。
他利用皮德喜的關係接近呂夢,是看中了呂夢丈夫陳瑞的身份。他很清楚天朝海軍航母戰鬥羣的情報在蘭利總部那裡的地位。更重要的是,他無意中發現,呂夢以及她的丈夫陳瑞,都和李路有着不一般的關係。
尤其是陳瑞,是李路最爲看重的海軍飛行員。
而從雷曼那邊,他得到了一條讓他欣喜若狂的消息——李路上任情報部第一副部長,目前就在南港。
他看到了報仇雪恨的機會。
呂夢的命運,似乎有些令人遺憾。她怎麼也想不到,程天浩決定糟蹋她的動因,她的相貌和身材不是第一因素,而是因爲她和李路有關係——即便僅僅是曾經在李路手下當過兵。
在程天浩看來,凡是和李路有關的,他都異常的感興趣。上了他的以前帶過的女兵,這一定讓人很有快感。
程天浩脫掉了上衣,隨即動作很輕地解開呂夢身上的連衣裙。拉開背部的拉練,引入眼簾的是光滑潔白的後背,和胸罩的寬帶子。徐徐向下拉下,是美妙的曲線,腰間收起的線條在臀部張揚開去,那裡是一條粉色的小。
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程天浩腹中慾火猛烈,同時不得不承認,此女子絕對是極品。
脫掉了連衣裙,呂夢身上便只剩下三點式內衣褲。程天浩把她翻過來,面朝上,頓時呼吸一陣急促。微紅的臉蛋和無意識半張着的粉紅小嘴——真想往她嘴裡射點什麼,程天浩腦中猛然躍出這麼一句他說過的話。
他拿出照相機準備給呂夢拍幾張穿和不穿的照片,然後使用小型攝錄機把整個過程拍攝下來。這是他玩弄女人的流程,從來都是這麼幹的。
但是當他調整好設置,準備拍攝的時候,客廳裡的座機響了。
他停下了動作,傾聽起來。響了三下沒再響。隨即,鈴聲又響起,又是響了三下便停下。如此進行了三遍。
他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放下照相機,走到牀頭櫃那裡,拿出一臺摁鍵式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走出臥室。
“我已經準備睡覺了,有什麼事不能明天說?”程天浩的語氣有些惱意。
“我失眠了,想找你喝兩杯。”
程天浩的眉頭跳了跳,因爲被打擾而出現的惱意消失。
“你可是從來沒有失眠,今晚是怎麼了?”
“一言難盡,我就在你家樓下,我帶了酒。”
眉頭又是一跳,程天浩說道,“那好吧,我給你開門。”
掛了電話,程天浩飛快地走過去遙控器那邊打開了樓下的大門,隨即快步返回臥室,抱起呂夢放進衣櫃裡,然後把呂夢的衣物什麼的收拾起來,扔進衣櫃,關緊了衣櫃。
穿上衣服走出去,帶上臥室的門。他走到酒水臺那邊翻出一支洛洛克17手qiang,檢查了一下,上膛,然後放在酒水臺的格子裡。
此時,門鈴響。
打開門,皮德喜閃身進來。
“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定要見面,你知道這麼做有多麼危險的。”關上門,程天浩冷冷地說道。
皮德喜坐在沙發上,自己動手倒了一杯水一口喝光,喘了幾口氣,低聲說道,“今天下午在師院北二門發生一起槍擊案,你聽說了嗎?”
程天浩走到酒水臺那邊,倒了杯酒,說道:“全稱傳得沸沸揚揚的,我能不知道嗎?”
“但是你一定不知道,擊斃歹徒的不是警察。”皮德喜盯着程天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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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天浩的表情也凝重起來,他雖然看不起皮德喜這樣一個連表妹都會賣的人,但是卻從來不會懷疑他的警覺性。
“三個歹徒全部都是一槍斃命。”皮德喜說道,“我從警局的關係那裡得知,是軍方人士所爲。我懷疑遭到了跟蹤監視,便把那個關係殺了。但是沒有發現有安全機構的人出現在現場。”
程天浩緩緩點頭,卻是皺眉問:“但是這不能說明你被注意上了,倘若真有軍方特工在監視你,他們又怎麼會輕易地暴露目標?”
搖着頭,皮德喜說道:“我感覺非常的不對勁兒。槍擊案現場就在我住的地方對面,總之,我懷疑我們當中有人暴露了。”
喝了一口芝華士,程天浩昂起頭看了看天花板,沉思起來。
“如果你的判斷是正確的,那麼我也一定遭到了監視。但是直到現在我也沒有發現有人跟蹤。或者……問題出在快件上面。”程天浩緩緩說道。
皮德喜搖頭,“或許更早之前已經有人落入了他們的眼裡。現在不是尋找問題的時候,我需要明確的是,那幫該死的錦衣衛是不是已經注意上我們了!”
程天浩卻從他的話中捕捉到別的信息。
“似乎,你接受了一項很重要的任務?”稱傳得沸沸揚揚的,我能不知道嗎?”
“但是你一定不知道,擊斃歹徒的不是警察。”皮德喜盯着程天浩說。
程天浩的表情也凝重起來,他雖然看不起皮德喜這樣一個連表妹都會賣的人,但是卻從來不會懷疑他的警覺性。
“三個歹徒全部都是一槍斃命。”皮德喜說道,“我從警局的關係那裡得知,是軍方人士所爲。我懷疑遭到了跟蹤監視,便把那個關係殺了。但是沒有發現有安全機構的人出現在現場。”
程天浩緩緩點頭,卻是皺眉問:“但是這不能說明你被注意上了,倘若真有軍方特工在監視你,他們又怎麼會輕易地暴露目標?”
搖着頭,皮德喜說道:“我感覺非常的不對勁兒。槍擊案現場就在我住的地方對面,總之,我懷疑我們當中有人暴露了。”
喝了一口芝華士,程天浩昂起頭看了看天花板,沉思起來。
“如果你的判斷是正確的,那麼我也一定遭到了監視。但是直到現在我也沒有發現有人跟蹤。或者……問題出在快件上面。”程天浩緩緩說道。
皮德喜搖頭,“或許更早之前已經有人落入了他們的眼裡。現在不是尋找問題的時候,我需要明確的是,那幫該死的錦衣衛是不是已經注意上我們了!”
程天浩卻從他的話中捕捉到別的信息。
“似乎,你接受了一項很重要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