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

174

我把曾子墨送到她家小區樓下,門口保安我還認得就是我上次來“營救”曾子墨時候,看門的那個保安,只是他已經認不得我了。

“神童,你一定要去爭取,爲了你,也爲了……”曾子墨突然忍住後面半句話沒說。

“也爲了什麼?”我看着曾子墨,輕聲的問。

“沒什麼……,你一定不要讓我失望,否則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曾子墨決絕的說。

“沒這麼嚴重吧,不就是要PK掉鍾國強這小子嗎?沒問題!”我胸有成竹的對曾子墨說。

“我是說認真的!”曾子墨有一次強調。

“明白明白,收到收到……,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嚕嗦?”

“哼!不嚕嗦你就不放在心上!”曾子墨嗔怒到。

“好,不拿到全獎我就不來見你!”我說,如同當年的關老爺不取華雄的首級不回營的信誓旦旦,“對了,你什麼時候回香港?”

“我還要去學校辦一些成績單,還要找繫上幾個教授寫推薦信!”

“你TOEFL考完了?多少分?”

“嗯,去年考的,70!”曾子墨輕鬆的說。

“這麼高!?我下個月也要考了!”我驚訝的說。

“哎呀,你隨便做做題就ok了,很簡單的,我去年就準備了兩個星期,比較容易。我考下來,以爲能拿滿分,結果還是錯了一點!”曾子墨惋惜的說。

“好了,別在給我壓力了,那我至少也要考到70纔不丟面子呀!”我笑着說。

“好呀,如果你能考到70,我就送樣禮物給你!”曾子墨笑着說,像幼兒園的阿姨鼓勵小朋友一樣。

“什麼禮物?”我好奇心尤其重,迫不及待想知道。

“等你考完再說,趕緊回去準備!”

“好吧!”我表面上答應,心裡面暗自嘀咕,考到70還真的有點難度,不過面子還是很重要的。

曾子墨朝我揮了揮手,轉身走進小區。

我剛回到寢室,文兄,二胡都躺在牀上看書。三石在坐在電腦面前和女朋友在QQ上聊天。

“怎麼還不睡?”我給三石打了一個招呼。

“喲,回來了,就是等你呢!”三石看見我回來格外的高興,好像我是他女朋友一樣。

“等我?”我心想我沒欠他錢呀。

“晚上給你打了N個電話,你都沒接,幹嗎去了,這麼投入?”

“哦,沒什麼,最近耳朵有點背!”我沒把和曾子墨在一起的事告訴三石,雖然他現在有女朋友了,但是畢竟曾子墨曾經是他夢中情人。

“數模隊的教練找你,讓你趕緊去學生處辦手續!”

“辦什麼手續!”

“您老人家面子大,數學系的系主任親自到校長面前給你說情,校長批准你回來繼續上學了?”

“真的!”我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使勁的抓着三石的肩膀,“誰告訴你的?”

“周教授託我女朋友來找你的,給你打了若干個電話你都沒接!”

Sigh,天無絕人之路,此言得之。我想就算鍾處再怎麼想卡我,校長都親自做批示了,他還敢不執行,天助我也。

我開心的手舞足蹈,趕緊給我老媽打了一個電話。我老媽已經睡覺了,看見是我的騷擾電話,罵罵咧咧的我說了一頓,最後聽說我返校了,高興的連問我十遍,確認不是在做夢。我老媽警告我返校以後,要重新做人,改邪歸正,革故鼎新,洗心革面,……反正勞教所,監獄裡面常見的詞彙,我老媽都羅列了一遍,我發現原來老媽平時看警匪片都注意這些去了,倒是情節經常看了後面忘了前面。

我把文兄和二胡從牀上拉起來,慷慨的說:“走,今天晚上我請客,出去吃宵夜!”

“不去!”二胡和三石異口同聲的說。

“怎麼了?”我覺得這兩哥們挺反常的,平時要是我說請客,文兄和二胡攆都攆不走了,怎麼今天轉性了?

“他們倆明天補考法律常識,書還沒翻完!”三石笑着說。

“丫的,你小子又來幸災樂禍!”二胡不滿的從牀上扔本書下來,三石敏捷的躲過了,繼續笑着說,“你們倆也忒背了,全校這麼多人,就你們倆沒過,明天在法律系辦公室補考,就你們倆,作弊都沒的抄!”

“算了文兄,我們還是重修吧,還可以看看下一屆的師妹!”二胡倒是具備革命樂觀主義精神。

“明天先碰碰運氣,說不定就過了呢?”三石保有一絲僥倖心理。

“我們現在的水平要能過的機率比連中五次福利彩票的機會還小!走吧,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們都出去幫神童慶祝一下!”二胡有點破罐子破摔。

三石想了想,一下子從牀上跳下來,說:“走,大不了做一輩子法盲,反正全國這麼多法盲,也不在乎多這一兩個!”

“好好,等等我,去躺廁所!肚子有點痛!”二胡也從牀上跳下來,一溜煙跑到洗手間去了。

一會兒二胡又串回來了,氣急敗壞的說:“鍾國強這小子在廁所裡面‘大搞’,臭死了!”

又是鍾國強,聽到這個名字,我就非常不爽,“丫的,正好今天好好收拾這小子!”我想了一個“毒計”,給他們三個人一說,大家都拍手稱快,扼手相慶。

我們偷偷跑到廁所裡面,鍾國強這小子一邊蹲着,一邊閉着眼睛聽音樂。我叫二胡拿了一個學校發的裝被子的布套,偷偷走過去,千萬不能驚動他。

二胡走到鍾國強旁邊,一下子用布套套住鍾國強的頭,我們三個人衝上去把鍾國強手上的手紙給搶,然後一鬨而散,剩下鍾國強一個人在廁所裡面哭爹罵娘。

我們四個人樂不可支,的衝到學校門口的小店,準備大吃大喝。

“你說我們回去的時候,他是不是還蹲在哪裡?”二胡笑着說。

“蹲的他兩腳貧血!呵呵!”我笑着說,“這叫你不仁我不義!”

“你說他會不會去輔導員那裡告我們?”三石有點擔心的說。

“放心,他又沒證據,怕啥!”我安慰三石說,“大不了我來扛,反正我都被開除過一次,多一次也無所謂!”我視死如歸的說,特有氣概,特大無畏。

“估計這小子以後再也不敢在晚上十一點以後‘大搞’了,哈哈……”文兄笑着說。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