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東昇,玉兔西降,又是一個輪轉,狀似普通又尋常的一天,告別黑暗,迎接光明,新的一天開始了。
在籠罩在氤氳中的龐大森林不遠處,信號塔高高的屹立,這是蓋亞託亞帝國建立的,而氤氳中如同繁星的電子眼,同樣是出於蓋亞託亞帝國的傑作。
蓋亞託亞帝國,在五大帝國中在國力上非是最爲強悍的,但是在高科技上,可是當之無愧的老大哥,各樣各類的喚之爲高科技的物品,在蓋亞託亞帝國的疆域內,僅僅算是簡單的生活品而已。蓋亞託亞帝國在高科技上的發達,得益於疆域內數處遺蹟,內裡有着各樣各類的高科技殘留物,在其中層出不窮的屹立。這樣的事情,既是幸運的,又是不幸的,幸運的是遺蹟內豐富 的高科技物品,對於蓋亞託亞帝國人類的啓發;不幸的是,這些高科技的流出,惹得其餘帝國啥時眼紅。若不是其餘帝國疆域內同樣或多或少存在着些許的遺蹟,加上蓋亞託亞帝國的國力上是屈指可數的強,以及高高在上的宗教,有意無意的庇護,這才避免了蓋亞託亞帝國走上滅亡的歧路。
在各個帝國潛心研究疆域內的各個遺蹟時,在綜合國力上有了些許的騰飛,蓋亞託亞帝國藉着數個遺蹟之助,其生活狀態與方式,發生了顛覆性的變化。同樣的,因在遺蹟上耗費過量的資源,致使蓋亞託亞帝國的國力出現了些許的下降。但是同一時,蓋亞託亞帝國成爲五大帝國中科技水平最爲高超的帝國。
在蓋亞託亞帝國疆域內,槍械並不是稀罕物,而是隨處可見的,正是蓋亞託亞帝國的科技強盛,使其帝國內除武士外,數量最爲多的則是槍手,連騎士都不得不退位讓賢,可想而知,蓋亞託亞帝國在科技上,走在了各帝國的前沿。
而這信號柱以及電子眼,則是蓋亞託亞帝國的高科技物品,在這樣特殊的情形中,替五大裁定處以及從四面八方涌來的各帝國貴族,發揮着它們的作用。
即使一夜未眠,各個木屋中的貴族,依舊神采熠熠,區區的熬夜,對於他們這些強者而言,算不得什麼,拿着手中的資料名列,相互興奮的交談,徹夜的未眠,徹夜的研究,出於各自的目的,他們每一個進行畢業考試的待畢業生們中選擇出一個,他們認爲可以獲得畢業考試№1的待畢業生,將一應的注意,投注在其上,從百餘人中選擇,只有一個人,只能選擇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他們傾注一切的選擇。在五大帝國皇室共同舉辦的大賭局中,投注的一個人選,代表着‘一’的人選。
五大帝國皇室共同舉辦的大賭局,有資格進行投注的,通通是各帝國的貴族,他們有着足夠的地位以及實力,纔有這樣的資格。而投注的下限,是貝魯,擁有實際價格的貝魯,而不是各帝國流通的紙幣貝鈔。每一個投注,意味着大價值,每每這樣的賭局,是導致貴族崛起與衰敗的契機,然而每一個貴族,對此趨之若鶩,興奮不已。
皇室舉辦的,之所以稱之爲大賭局,相應的存在小賭局,小賭局可以是貴族間的制定的賭局,可以是帝國人類有資格進行投注的賭局,這個小賭局,是相對於皇室的大賭局而存在的。大賭局意味着尊崇,是需要資格與地位的。而小賭局,無疑受衆廣大,但是無論是賭局中的價值還是規模,同大賭局丁點的可比性都沒有。
大與小,並不是規模,而是本質上的差異!
這一天,意味着開始,狀似普通的一天,卻又並不普通。這是畢業考試的第二天,而畢業考試的第二天,則是大賭局投注的開始,直至第二天金烏西落,則是大賭局投注的結束。而小賭局,則沒有具體的限制,平民可進行投注的小賭局,一般在畢業考試第四天開始投注,在那時畢業考試的結果較爲顯著,選擇的範圍無疑變窄。全不似大賭局般驚現與刺激,大與小,在其本質上,出現了各異的不同,而從本質出發,又延伸出各異的不同,直至兩者再鮮有相同點。
這些個熬夜研究視頻的貴族,能夠從各帝國趕來,即使出於不同的目的與打算,但是有一點絕對是相同的,從數百選擇中挑選出一個人選,將一切的希望付諸,或一敗塗地,或大獲全勝!
“小老鼠,真的選擇他嗎?”瞥着路魯手中的資料名列,侯因賽面上涌現嘲諷,颯然道:“用不着強撐,大賭局並未要求本帝國的貴族一定從本帝國裁定處中選擇人選,老鼠你還是好好的斟酌考慮,木業這一次的出的人選實在太差了,根本沒有丁點的希望。甚至,能不能保全性命都是件未知的事情!!!”
的確,正如侯因賽子爵說的,皇室的大賭局,並沒有強制規定本帝國的貴族一定選擇本帝國裁定處進行畢業考試的人員,然而大部分的貴族,則會有意識的選擇本帝國裁定處進行畢業考試的人員,這是一種無言的潛規則,連自己的帝國的貴族,都不支持本帝國裁定處進行畢業考試的人員,平民們該如何想?該如何選擇?當然,因大賭局的結果,一面天堂一面地獄,進一步則大獲全勝,退一步則一敗塗地,自然有某些貴族會選擇其餘帝國裁定處進行畢業考試的人員,但是這意味着他在本帝國的威望將一掃而光。
路魯侯爵捏着他的小鬍子,臉上的笑容沒有丁點的變化,身爲堂堂侯爵的他,自然不會做出錯誤的選擇,而他同樣知道,他手中的資料名列中的人員,將成爲赫準託斯帝國貴族中絕大部分的選擇,這是木業給予的一個狀似‘一’的無奈選擇。而有一點,侯因賽子爵一點沒有說錯,這一次木業派出的人員,真的讓有些黯然失色,並不是說木業派出的人員多麼的弱小,但是在這樣的考試內,這樣的對手面前,又是人力柱又是血繼限界者的對手面前,木
業派出進行畢業考試的人員,確確實實沒有丁點的輝芒,在不得不在本帝國進行畢業考試人員中選擇時,他手中資料名列的人員,成爲一個突出點,矮個中拔大個,這便是絕大部分赫準斯托帝國貴族們的心聲,不得不作出的選擇。
而大部分赫準斯托帝國貴族,在大賭局中一致的投注小份額,維持每個爵位最低的投注幣量,這便是他們的做法。這樣不僅維持了帝國的顏面,而且不至於輸得太慘。在作出這樣選擇的同時,對於貴族而言,無疑是痛苦的,這意味着他們完全放棄了大獲全勝的機會,僅能縮小一敗塗地,這無疑是件無奈的事情,讓赫準斯托帝國貴族,對於木業的行爲,稍稍的不滿。即使他們知道這不滿是不該存在的,可是他們還是忍不住抱怨,同樣派出人力柱纔是完美啊!!
路魯侯爵,輕輕撣了撣資料名列,捏着小鬍子,笑容滿面地道:“小烏龜是怕了嗎?我可是期待着我們的小賭局呢!!”
望見路魯侯爵的笑容,侯因賽軀體不由得微微一顫,這笑容他實在太熟悉了,在這樣的笑容下,他在這個狡猾的老鼠面前,栽了一個有一個跟頭。又一次望見這猥瑣至極的笑容,侯因賽不由得出現些許的疑惑,難道資料名列上的人,不僅僅是宇智波這般的簡單?
有了些許警惕的侯因賽,不由得挪了挪腳步,眯着眼望着笑得宛如偷得蜜糖的老鼠模樣的路魯,道:“你有意的送錢幣給我,我樂意收下,你準備投什麼數目?”未變現任何的異狀,侯因賽知道,在這個狡猾老鼠面前,絕不能有絲毫的退縮,否則這個老鼠將緊緊的咬住你,全沒有做人留一線的意思,而是一團烈火,企圖將一切燒得乾乾淨淨,不留下丁點的痕跡。
路魯捏着小鬍子,笑容愈發的燦爛,連小眼睛都笑得眯成一條縫,望着侯因賽,即使侯因賽有意的掩飾,但對於侯因賽太過於瞭解的路魯,還是立即得出一個結論,他怕了……緩緩伸出五根手指,“我賭這個數目!你接嗎?”
“五百貝魯?”侯因賽嘴角勾起抹笑容,他瞧出來,這個老鼠在強撐,緊繃的臉孔,緩緩的鬆弛下來。
路魯緩緩搖搖頭,晃了晃五根伸得筆直的手指,否定道:“不不不!親愛的烏龜閣下,難道你的資本在你的龜殼中發黴了嗎?還是您又準備縮回你綠油油的龜殼中?”在侯因賽子爵笑容僵滯在臉龐,腦門處青筋跳動,拳頭悄然的捏起。任一個男人,在大庭廣衆之下,被嘲諷成烏龜以及被用‘綠油油’來形容,絕對是難以忍受的,這許關乎於城府而忍耐,如同侯因賽,他捏緊拳頭,努力的按捺着。
仿似未瞧見侯因賽的憤怒與忍耐,未看見其餘貴族饒有興致的注視,又一次晃了晃五根伸得筆直的纖長手指,笑眯眯地道:“這不是五百貝魯,而是五百金貝魯!”
路魯的話語,殺傷力無疑是驚人的,從其餘貴族吸氣的動作中可見一斑,而侯因賽顧不得憤怒,面色一變,立即不可置信的望向路魯,望着其臉上惹人厭惡的猥瑣笑容以及眯得根本難以見到的小眼睛,胸腹急劇起伏,上下打量着,不由重複道:“你確定是五百金貝魯而不是五百貝魯?”
難怪侯因賽以及其餘貴族感到震驚以及不可置信,這五百金貝魯,足以使得尋常平民安逸的過上十輩子,讓一個職業忍者離開危險的委託與任務,逍遙自在的活下去,甚至子子孫孫有一個更好的開端,建立一個不大不小的世族。這五百金貝魯,足以是帝國一年十分之一的收入。金貝魯與貝魯,兩者間的差異,是天與地的,兩者的價值,全不是一個水平上的,一金貝魯換取一萬貝魯,這只是官方的兌換比率,而實際上,金貝魯與貝魯間的兌換比率,遠遠比之一萬高得多得多。
路魯高高地揚起頭,收回五根手指,彈了彈資料名列,悠然道:“我的投注是一千金貝魯,五百大賭局,五百與你的小賭局,侯因賽烏龜,你有沒有這個膽量與我對賭?”路魯同侯因賽的個頭彷彿,甚至隱隱矮了幾分,但是在這一刻,路魯無疑是一個高大的巨人,正底下他高昂的腦袋,俯視着侯因賽,冷哼道:“通過賭局,我就告訴你,哪怕我是隻老鼠,但是同樣是一隻你這個綠毛龜永遠比不上的老鼠!!哼!”
霸氣,凜然的霸氣,其餘的貴族不由得吸氣,望向路魯的目光不由得變了,這個赫準老鼠,何時有了這樣的霸氣?有些貴族不由得將目光投向路魯手中捏着的資料名列,究竟是哪一個待畢業生,讓這隻赫準老鼠擁有這樣的信心與霸氣!!!
同其餘貴族的想法是相似的,之所以是相似,侯因賽認爲他對於面前赫準老鼠的瞭解,絕對超過任何的,緊盯着面前的路魯,一瞬間高大無數倍的路魯,他不得不承認,他的內心出現了一絲的膽怯,是而他沒有立即回答,或許,他無法立即回答,而是選擇沉默,選擇審視,本該是略有俯視的目光,好似變成了仰視,從路魯的臉龐、衣衫,再至手中捏住的資料名列,隨着目光的挪轉,他的神情變得越遠肅穆的同時,越來越難看!
腦海中泛起深深的疑惑,而這疑惑,讓侯因賽遲疑,讓侯因賽退避……路魯沒有逼迫,瞧也不瞧侯因賽一眼,挺着胸膛,高高揚着腦袋,好似對於侯因賽,他徹底地不屑,連瞧一眼的欲|望都失去了的模樣。
霸氣!霸氣!
其餘的貴族,愈來愈多的貴族聚攏而來,望着成爲中心的兩人,一個霸氣凜然昂揚而立,一個臉色蒼白猶疑不定,兩個人的神情,是一個信號,是一個答案,悄然地在傳遞,在各個圍觀的貴族的眼中,心中,傳遞,迅速傳遞!
這樣的壓力,無疑是巨大的,這無形中的壓力,讓侯
因賽愈發的緊張,愈發的焦急,慢慢地,他驚恐地發現,連張口都變成一件困難至極的事情,他呆呆地望着面前的路魯,他曾經嘲諷爲老鼠的傢伙,即使在這隻老鼠手中吃過些許的虧,但是他從未認爲他比不上這隻赫準老鼠。但是,此時此刻,一個事實,一個殘酷的事實,正在向他展示,向他鋪展,這個他嗤之以鼻的核準老鼠,擁有着他難以比擬的膽量。
他手中同樣捏着資料名列,上面的是六位人力柱的資料,這是他早已確定的投注人選,他曾有着必勝的決心,他決定投上二百的金貝魯,從而獲得大筆的獎金。然而,這個猥瑣的赫準老鼠,捏着的資料名列上的人選,是裁定處木業的,哪怕是宇智波,擁有被詛咒的血脈,但是絕不會是六尾人力柱的對手,這是他昨日無比篤定的。但是在這隻赫準老鼠面前,在數額達至驚人的一千金貝魯面前,他猶豫了,他遲疑了,難道這個宇智波,有着什麼奇異之處?讓這隻赫準老鼠,堅定不移支持的奇異?
望着面前,無論是雙目中還是心中越來越高大的路魯侯爵,侯因賽真正膽怯了,尤其是路魯這幅不屑一顧的模樣,周圍貴族的低聲交談,這一切的一切,讓他感覺一種不真實,仿似發生的一切,是虛幻的,是不真實的。他努力的眨眨眼,希望隨着他的眨眼,事情發生變化,這僅僅是一個噩夢,一個恐怖而啼笑的噩夢而已。
然而,他失望了,睜開雙目,依舊是路魯的軀體,高揚的腦袋,緊緊捏着資料名列,他很想很想,答應對賭,然後在赫準老鼠損失一千金貝魯時,恣意的嘲笑嘲諷。可是……可是……他做不到,他並不是一個人,他代表的是他的氏族,他絕不允許因他的個人恩怨而賭上整個氏族的命運,這絕不允許!!!
而侯因賽猶豫、掙扎時,路魯一動不動的poss,終於發生了變化,手指輕輕晃動,隨着手指的晃動,他手指上的戒指隨之輕輕顫動,一個狀似普通的錢袋出現在纖長的手指上,鎖住錢袋的長繩,夾在路魯的手指間,錢袋上密密麻麻的精緻紋絡,在金烏下,熠熠生輝。
這並不是一個普通的錢袋!
周圍貴族望見這個錢袋時,心中不由得下着定義!
這狀似普通的錢袋,是一個集合‘陣’與‘界’的存在。
陣,是式陣;界,是結界;這樣的錢袋,並不常見,但也並不少見,每一個地位足夠的貴族,每一個輝煌的氏族,會有着這樣的錢袋。
這個錢袋,既普通,又非凡。
侯因賽望着這個錢袋,周圍的貴族望着這個錢袋,隱隱猜測,又隱隱期待,還隱隱驚恐!
路魯纖長的手指輕輕扯動鎖住錢袋的長繩,錢袋在手掌中輕輕地晃動,‘啪啪啪’發出清脆的響音,這聲音極其悅耳動聽。隨着路魯手掌的降低,無論侯因賽還是周圍聚集的貴族,都能望見錢袋中的金色輝光,這是一整袋的金貝魯,且是數額不小的金貝魯。數量不足,是發不出悅耳且動人的清脆響音的。
“這是五百金貝魯!蓋亞烏龜,你接受我的對賭嗎?”不理會旁觀者的神情變化,路魯高揚着腦袋,面上的笑容早在不知何時收斂,淡淡地瞥着侯因賽,用同樣淡淡的嗓音,問道。
將軍!赤|裸|裸的將軍啊!
周圍貴族望向路魯的目光再一次變了,即使沒有了猥瑣的笑容,即使沒有捏着小鬍子,即使沒有將眼睛眯得看不見,但他們看見了熟悉的一面,赫準老鼠趕盡殺絕的一面,絕對殘忍而不留情面。一衆人的目光望向路魯變幻的同時,望向了侯因賽,這個蓋亞託亞帝國中的風雲人物,位階上忍的騎士,在戰場中英姿不凡,叱吒風雲的騎士,該是如何的反應呢?
侯因賽雙目緊緊盯着錢袋,裡面在烏光中熠熠生輝的金貝魯,平日他常常撫摸的金貝魯,這一時間,變得這般的討厭,不,並不是金貝魯變得討厭了,而是掌握這些金貝魯的老鼠,實在……實在過於令人憎惡,以及討厭!
這隻緊追不捨,狠狠咬住他的老鼠,望着熠熠生輝的金貝魯,聽着清脆而悅耳的碰撞響音,侯因賽感覺,他的腦海,好似快要炸裂,望向路魯的雙目,在悄然中變得通紅,一股在戰場中培養出來的殺戮威勢,緩慢而堅定的散逸開來。
路魯似無所覺,似乎有些不捨的顛了顛錢袋,淡淡地望向路魯,“這五百金貝魯算是投注大賭局的吧!”話音落,在侯因賽的目光中,路魯的手掌閃起式陣,亮起白色的芒光,緩緩將手中的錢袋吞噬,而在記錄大賭局屹立在簡易村落中心的高大玉板上,出現了一排排字。
投注人選:宇智波浮若(木業)
投注者:赫準斯托帝國侯爵路魯
投注數額:五百金貝魯
喧譁聲響起,周圍貴族不由得驚異的捂住嘴巴,同侯因賽一樣,他們有着木業待畢業生們詳細的資料,這個宇智波浮若是木業中最強的存在,且擁有着被詛咒的血脈,但未成長起來的宇智波,絕不會是人力柱的對手,這是其餘四大帝國貴族們的共識。而讓人眼前一亮的路魯,他的選擇依舊是裁定處木業,即使早已有所猜測,但當事實發生的時候,仍舊讓這些貴族驚愕莫名,用難以置信的目光望向中心處的路魯。
而讓這些貴族再次驚愕的是,路魯再次拿出一個錢袋,在手中輕輕顛着,嘴角上掛着莫測高深的笑容,“對賭嗎?烏龜!”
緊握着拳頭的侯因賽,突然揚起頭,雙目筆直的望向路魯,揚聲道:“對賭?我侯家接下了!”中氣十足,威勢肆意,昂揚挺立。
路魯望着侯因賽,嘴角的笑容愈發顯得高深莫測,終於忍耐不住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