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印術,是‘術’之力量體系中特殊之術。是忍者前賢根據『Х』而研發出來的特殊術式,經過數百年的發展,形成能力各異效果各異的咒印術。在這一點上,你們忍者勉勉強強算是有點作用,不僅僅會搞偷襲,還會搞科研,難怪能夠在帝國佔據一席之地,歷經歲月而未衰弱。”徐清熙一如既往,將忍者擡得高高的,再然後狠狠的碾壓,從而襯托武士的崇高地位。
“作爲‘術’之力量體系中較爲神秘的一支,咒印術始終籠罩在神秘之中,即使其餘職業百般的研究探查,取得的效果甚微。但是,你們知道爲何咒印術會引起其餘職業的矚目?”
渺兮聞言一呆,是啊!爲什麼咒印術會引起其餘職業的關注?力量體系的核心能量的不同,註定某些職業是不能夠同時共存的,‘術’之力量體系中忍術、幻術等等依託於查克拉而存在,作爲忍者特色的術式,不被覬覦,那麼咒印術倍受關注,定然是可以擺脫查克拉的存在的術式。
果然,徐清熙接下來的言語,證實了渺兮的推測,“咒印術能夠引起其餘職業的注意,其根本原因在於你們宇智波氏族。宇智波氏族的前賢宇智波斑不愧是道紀混亂年代同初代火影千手柱間一同建立木葉的豪雄。個人武力尚在其次,而是帶領整個族羣強大起來,從諸般氏族中脫穎而出。道紀混亂年代,多少擁有強大血繼限界的氏族湮滅,而宇智波一族一點一點的崛起。一切正是位階半神宇智波斑的功勞。位階半神超脫了歲月的限制,可以突破人類壽命的極限,生存很久很久。”
“擁有半神的宇智波一族,在宇智波斑的守護下,茁壯成長。道濟混亂年代,擁有半神的氏族並不在少數,半神間的戰鬥,超出理解範圍的殘酷,往往半神一旦隕落,其受庇護的氏族,意味着煙消雲散。但是你們前賢宇智波斑,居安思危,不愧爲天縱之才,苦心孤詣專研咒印術,終於爲宇智波一族量身定做弄出了勾玉咒印術。”
“勾玉咒印術的出現,宇智波才真正的崛起,堅實而穩定向門閥前進。但是勾玉咒印術出現不久,宇智波斑耗盡了精力而亡。宇智波斑的犧牲沒有白費,宇智波一族強盛了數百年,才因不知名的原因衰敗下來。”
“勾玉咒印術的強大,引起了其餘職業對於咒印術的狂熱研究,慢慢出現了許多咒印術的半成品!”
‘不知名的原因’停頓在腦海,浮若眼睛微微眯
了起來,心神恆一,入定似的思考了起來。
恆一!
是浮若昨夜的收穫之一。
是浮若向往的‘澄明如鏡’的精簡版。
精神專注於一件事情,旁若無物,是恆一的要旨。
如同現在,浮若心神恆一,腦海內翻涌的盡是數據長河,相較於昨夜,僅算是微微的波濤而已,但是恆一,朝着一個方向推演,是專注的極端化。
腦海內的數據,既有來自外界的感知,又有本身記憶的存儲,鎖定一個目標,捨去旁騖,一個方向筆直前行,恆一,這就是恆一的詮釋。
霎時,老人容伯的話語浮現,躍出數據的長河,在腦海中泛起別樣的波濤。
偏頭,瞥向弟弟,渺兮正望向哥哥,兩兄弟瞭然的點點頭,勾玉咒印術,恐怕是容伯口中的生死考驗吧!
種種內在的思緒,不爲外人所道也。徐清熙將知道的能說的一股腦說了個遍的同時,一邊仔細觀察着大小宇智波的神態,但是失望的是,大小宇智波除了相互看了看以外,再沒有其餘的反映,讓他頗有種力量打在空處的感覺,胸口發悶,鬱悶的想要吐血。
“宇智波的輝煌,已經是過眼雲煙,不復存在,僅有三個人的宇智波,徐閥,真是煞費苦心!”
徐清熙‘嘿嘿’一笑,毫不在意的揮揮手,懶洋洋地道:“一個氏族,尤其是輝煌過的氏族,沒有誰敢等閒視之。宇智波只剩下你們三人,纔是真正可怕的地方……”若有所指,點到即止,抿起嘴,嘴角含着笑意,掃視着……
浮若抿嘴不語,渺兮撇撇嘴,以示不屑之意,“門閥牛啊!敢在木葉指着我們罵忍者不中用!我們小小的宇智波,可是比不了的……”
嘲諷意味十足,徐清熙反而一挺胸,揚起頭,驕傲地道:“忍者,躲在暗處偷襲的魑魅,登不得大雅之堂。前賢的豐功偉績我從未否認,但是作爲偉績承接者的你們,實在入不得我的眼,我們武士,纔是真正的男兒!”
“是啊!是啊!真正的男兒!一個個沒頭沒腦的死掉,腦袋裡全是肌肉的莽夫,怎麼會懂得忍者的真意!!!”針鋒相對,渺兮反脣相譏,經過數日來的磨練,尤其是領略春野瞳的‘神功’,渺兮的嘴遁威力加強了不少,“而且,某某人大言不慚,還不是被我哥哥一下子打得鼻青臉腫,要不是靠藥劑師,說不定還在醫院裡哼哼唧唧呢!切……
!”
嘴遁霎時威武,徐清熙的笑意掛不住了,白(嫩)嫩的小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紅,變幻之快,又引得渺兮一連竄的攻擊,小嘴上下閉合,語速如連珠炮彈,頗有春野瞳的風範,轟得徐清熙左右失措,節節敗退,絲毫沒有招架之力。
“啊……”教室裡突然的驚叫,拯救了苦難中的徐清熙,一衆人愕然望去,確是一直以來羞答答的日向家大小姐,日向雛田。
這一刻的雛田,不同於平時的羞澀,雙眸圓瞪,眼角周圍青筋暴起,欺寒賽雪的小手捂在嘴邊,驚愕之色猶未散去,呆呆的望向前方。
前方,當然不是教室前方,以日向家的白眼,這個前方,指不定在什麼地方。
渺兮望着展現出不同以往面貌的日向雛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能夠讓其脫去羞澀,發出驚呼。要知道平時說話時,連人都不敢正面對視,更不用說放開嗓音呼喊了。
徐清熙摸了摸腦門的冷汗,暗暗慶幸逃過了一劫,同時目光隨着教室內一衆人的方向,落在了日向雛田的身上。
“漬漬!可惜啊!整個一搓衣板,需要些年頭,才能養成……”徐清熙咂吧着嘴,嘴角又掛起玩世不恭的笑容,洋洋得意的品鑑着。
可惜笑容沒有持續多久,渺兮的目光掃過,立即心有餘悸的閉上嘴,連嘴角的笑意也不自禁收斂了不少,可想而知,渺兮的嘴遁,恐怖到何種的程度。
許是三十來人的目光過於灼熱,敏感的日向雛田立即感覺到了,本來白嫩的臉頰霎時爬上了紅暈,連白眼也維持不住了,搖搖晃晃將要昏倒的模樣。
“呃……”一衆人驚愕,面面相覷,這和當日10v10體術對抗中英姿颯爽的一面,實在相去太遠,若不是真真切切的發生在身邊,想必沒有誰會相信,人可以害羞到這般程度。
亦當日的英姿颯爽,亦體術柔拳果斷乾淨地打敗了對手,挽救了豪族走後門的形象。
可是……天差地別……實在難以相信……
“雙重人格?”身邊突然響起低沉的嗓音,渺兮不用回頭,驚訝道:“大叔,最近你忙什麼喏?一下課,連你的影兒都見不到!是不是做什麼壞事了?”
說話的人,正是悄然來臨的久陳真一。
沒有回答,久陳真一探究的目光停留在日向雛田身上,眼鏡後的眼睛,閃耀着若有所思的光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