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王殿下真是賢德無比啊!微臣等一定上書,請皇上召告天下,讓百姓們也能夠認識到殿下您的賢明之舉!”
經顏相這麼一說,東方宇心裡的鬱悶之情總算是又緩解了一些,連忙笑道:“顏相過譽了,本王做這些,也是應該的嘛!”
東方墨點頭:“如此,本宮就替我東洛百萬兒郎謝過七皇弟了!”說完不忘回頭吩咐漠然:“你記得今晚夜間,一定要按雲茜的說法,把條幅做好纔是。”
漠然抱拳:“屬下絕不辱命!”
回到東宮,燕雲茜終於忍不住,捂着肚子笑了起來:“哈哈哈,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你們說說看,東方宇今晚回去之後,會不會讓新娘子從牀上給踹下去?”
東方墨聞言又忍不住黑臉:“又這麼說話!你可是一個女人,怎麼能夠時時把人家的牀第之事掛在嘴邊?”
燕雲茜嬌笑着白了東方墨一眼,“什麼嘛,我纔不管他們什麼牀第不牀第,我只是好奇賢德無比的賢王殿下,今天晚上回去怎麼和新王妃交待大婚禮金的事!不過,他也是活該,誰讓他專門針對太子殿下您來的?還真以爲咱們都是任人拿捏的軟杮子不成?”
“你啊!”聽她這麼一說,東方墨的心裡頓時升起一抹溫柔,原來能夠被自己喜歡的人細心維護,感覺竟是如此的好。
伸手摸摸燕雲茜的頭,順帶着幫她順順毛,東方墨這才寵溺道:“也不過三十萬兩銀子而已,這點對於賢王來說,不算什麼。”
聽東方墨這麼一說,向來嚴肅的漠然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殿下說的沒錯,其實三十萬兩白銀,對於賢王來說,真的不算是什麼。不過能夠平白讓他拿出這麼多銀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燕雲茜笑着點頭:“說的也是,他可是個王子噯,別說是三十萬了,估計就是三百三千萬,對於他來說,也不過就是九牛一毛。可這些錢對於咱們來說,那可就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再說了,誰沒事會憑白給你三十萬兩銀子啊?這種好事,那可是打着燈籠也難找到的好不好?”
說到這裡,燕雲茜臉上的笑容漸漸消逝,眉頭也不由的皺了起來:“而且,現在想想西境的那些將士,糧倉都讓人給燒了,如今只怕也是艱難萬分,唉……”
東方墨點頭,伸手將燕雲茜攬入懷中:“知道你心裡着急,不過放心吧,等到明日,我們收到的,絕對不僅僅是這麼一點兒銀子!”
燕雲茜擡頭,看到東方墨一臉冷色:“茜茜之所以給賢王戴了這麼一頂高帽子,爲的不就是在臨走之前,從那些人手裡多得一些進項嗎?”
燕雲茜聞言,忍不住伸手捶上東方墨的胸膛:“居然被你看穿了?真是沒面子!”
“和我之間,你還講什麼面子啊?”東方墨這會兒也終於再次笑了起來,望着燕雲茜眼睛裡,更是一網的溫柔。
一時之間,燕雲茜的心裡也撲通撲通,狂亂地跳了起來。
反身一擰,從東方墨懷裡逃出:“很晚了,我還是去洗洗睡覺好了。”
“好啊,等本宮一起!”東方墨說着,一伸手,再次把燕雲茜抓回到懷裡。
而此時的賢王府裡,東方宇卻是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
果然,他還是太過小看燕雲茜那個丫頭片子了。那個女人居然夥同太子給他挖坑下套,而且還光明正大的看着他往裡面跳。簡直就是一個膽大包天的女人。
不過也是,那個女人可是連皇上都不放在眼睛的一個人,又怎麼能夠把他這個皇子看在眼睛裡呢?
想來想去,怎麼也想不到東方墨到底在什麼地方結識了這麼一個女人,若非自己剛剛大婚,說不定把那個女人拉籠過來,也是一件好事。
“宇哥,從朝中回來這麼久了,您還在想什麼呢?”蕭璃絡此時依舊是一身大紅嫁衣,臉上畫着精緻的妝容,眸中波光瀲灩,特別是此時,在燭光的照映之下,更顯得她宛如天界下凡的仙娥一般,美輪美奐。
然而此時,美麗的她,心情卻是十分的不美麗。非但如此,簫璃絡感覺她此時的心情簡直是糟糕透了。
原本就是,今日明明是她大婚的日子,身爲平西王郡主,所嫁的又是當今皇上最喜愛的賢王殿下,這本該是一個普天同慶的日子。
可是今天呢?居然一樁樁一件件,接連出了好幾件令她心煩意亂的事情。
先是好好的婚禮,進行了一半,居然就那麼散了,好在當時她與賢王已經拜了天地,可是聽着那滿府熱鬧的景像陡然清冷下來,蕭璃絡的心情別提多麼鬱悶了。
可是緊接着,又人有來報,說是連賢王也被宮中來人叫走了。據說是要商量什麼國家大事。
簫璃絡就想不明白了,今日可是賢王和她大婚的日子,又有什麼國家大事,是比他們的終身大事還要重要的呢?
這好不容易等到東方宇回來了,可是他倒好,放着她這麼一個美嬌娘不理會,竟然坐在哪裡發起呆來了。
蕭璃絡從來都沒有感覺到自己如此的委屈,如此的難堪過。
可是此時,她卻只能強忍着眼中的淚水,滿面含笑的詢問東方宇:“宇哥,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安歇了?”
東方宇聽了蕭璃絡這些話,心頭驀然一驚,這纔想起來,他還有一件大事沒有做呢。連忙站起身來,走到喜牀邊上,將蕭璃絡攬入懷中,柔聲道:“哎呀,今日本是我們大喜的日子,卻不想朝中出了大事,真是委屈你了。”
蕭璃絡聞言這才擡頭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宇哥哥能不能和我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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