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建被向天當着兄弟面抽了一巴掌,看到向天用藐視的眼神看着他,心中剎時火起,一拳朝着向天的面部打去,結果人沒打到,卻被向天一個膝頂,頂在了襠部。疼的劉玉建跪在了地上,跟隨劉玉建的幾個哥們看見大哥被打倒,沒有經過商量,一起衝了上去。
向天返身一抓,拉着一個人的胸脯退到了包廂裡面,摁着對方的脖子,用勁將其壓在茶几上,右手拿起桌子上面的話筒,照着腦袋就是重重的一擊,還問道:“好的不學還學人家打架,你家裡的爸媽知道嗎。”
那人被向天打了一下,尋思着反抗,可是他不管用多大力就是無法掙脫向天的手掌,腦袋上被連打幾下後,他開始求饒起來:“大哥,我知錯了,你別打了,我以後不敢了。”
前後加起來總共幾十秒鐘的時間,等到外面的兄弟衝到包廂的時候,向天一把將茶几上的男子提了起來,往地上一摜,面露兇相,用手中的話筒指着面前的衆人,說道:“還有誰不服啊,不服就上來練練,打疼了別怪我手重。”
衆人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敢上去領教向天的拳腳。劉玉建用手扶着牆站了起來,看到向天出盡風頭,他氣的牙癢癢,對着包廂裡的兄弟喊道:“打電話給我舅舅,讓他帶點人過來給我找面子。”
“呀哈,你還不服氣啊。”向天下手算是輕的了,前段時間他在越國的時候那可是以命相搏,在華夏當然不能下狠手,否則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瞧着劉玉建還不服氣,向天拿着話筒朝他走了過去。劉玉建轉身想跑,向天一個箭步跨了上去,從後面一把拉住劉玉建的衣服。一話筒打在了劉玉建的面頰骨上,再用手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道:“是不是還要喊人來收拾我啊,告訴你,在江靈市我還沒有遇到怕的人。”
劉玉建哪裡肯服軟,聽了向天的話後,他嚷道:“有本事你現在放了我,等我舅舅過來了看你還敢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劉玉建心裡清楚,現在在社會上的混子都講究面子,遇到都是道上混的大家會靜下心來好好說道一番,要是能化解則化解的好,要是談不來再打也不遲。現在國家的法律管的嚴,沒有以前那麼好糊弄了,因此道上的一般不會明刀明槍的幹,喜歡在暗地裡下黑手,出了事有專門的人頂包。外加有官場勢力干預執法機關,只要不是世人皆知的事都可以被壓制下來。
由此可見一斑,大家都知道里面的具體流程,只是不說出來而已。真要混到震懾一方,不光手裡有錢更需要手眼通天才行,不然會被當作典型辦理。
劉玉建拿出手機,當着向天的面打電話給了他的舅舅,打完電話他叫向天不要走。向天明白劉玉建是喊人,可是向天的身邊還有兩個女的,就算是要打架那也要在不被人干擾的情況下,眼下的情況他要帶着兩位女孩子離開歌廳。
向天拉着喬夢葉,喬夢葉拉着喬夢雅,三個人走出了歌廳。劉玉建一路追出來,跑到門口對着向天大喊大叫,向天聽不慣劉玉建的謾罵,轉身要上去教訓一下他。向天的轉身讓劉玉建撒腿跑回了歌廳,劉玉建明知打不過向天,豈會等着向天
上門收拾他,在舅舅沒有到來的情況下劉玉建不會貿然和向天動手。
喬夢雅本不想離開歌廳的,細細一想,姐姐說的沒錯,當初她肚子裡有孩子的時候劉玉建因爲沒能說服自己去把孩子拿掉,斷然和她分手,孩子打掉後劉玉建又和她和好如初,整天帶她出沒於各種娛樂場所,更要命的是劉玉建還給喬夢雅吸食新型毒品,說是可以助性。
劉玉建因爲什麼和她在一起,喬夢雅不是不知道,只是她離開了劉玉建後不知該去往何處。她原本是一個清純的姑娘,和劉玉建走的近後沾染了劉玉建身上不好的習氣,外表看上去喬夢雅和街頭的小太妹沒什麼區別。
離開歌廳後,向天帶她們去了一家咖啡館,優雅的環境,還有輕柔的音樂聲,是一個商量事情的好去處。喬夢葉不想看着妹妹繼續沉淪下去,不管說什麼她都反對喬夢雅繼續和劉玉建走下去,時間長了妹妹的一生非毀在劉玉建的手中。
考慮到喬夢雅的實際情況,喬夢葉懇求向天讓妹妹去他的檯球室幫忙,只要有個住的地方有口飯吃就行,工錢方面隨向天,畢竟妹妹還小,社會經驗不足,先在向天那裡鍛鍊幾年,等和社會接軌了在去追尋自己的生活。
在去越國之前,向天就曾答應過喬夢葉,現在喬夢葉有求於他,向天哪裡好拒絕。當喬夢葉提出讓自己妹妹去檯球室的時候,向天想都沒想直接答應了。妹妹的事情處理完後他們的話題就回到了坐在一起的喬夢葉和向天身上。
喬夢雅的性格和姐姐正好相反,生性開朗大方,此前因爲劉玉建的事讓她苦惱無比,但是她很快就回到了現實當中,笑嘻嘻地看着姐姐和向天。
喬夢雅的笑讓兩個人都拘束了起來,爲了不產生誤會,喬夢葉故意把身子往旁邊挪動了一下。這細微的動作沒有逃過喬夢雅的眼睛,她笑着說道:“姐夫,你和我姐姐發展到什麼地步了。”喬夢雅說着話,還用手指打起了比喻,她將大拇指靠在一起,比喻一對情侶之間的親密。
喬夢葉當即就撲過去要打妹妹,喬夢雅求饒地說道:“姐夫,快救我。”
向天乾咳一聲,說道:“夢雅,你誤會了,我和你姐姐只是朋友,沒有到你想的那種地步。”
“嘻嘻,我懂的,追女孩子嗎是要有耐心的,只要你堅持不懈我姐姐早晚會答應讓你做她男朋友的喔。”
向天搖晃了一下腦袋,表示他很無語,喬夢葉側過腦袋注意了一下向天的表情,心中閃過一絲失落,目視着妹妹說道:“人家都有孩子了,你不要瞎起鬨,我和向天只是比較要好的朋友。”
“現在的社會結婚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遇到自己的喜歡的一定要努力追求,姐姐,你要努力喔,我很看好姐夫。”
反正事情已經說清楚了,喬夢雅要叫姐夫向天隨她喊,他的心中除了季雨軒和趙倩不會在有第三個女子停留。聊了一會天后喬夢雅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劉玉建打過來的,喬夢雅沒有接也沒有掛,而是把手機放在桌子上任由電話自行斷開。
歌廳門口的劉玉建拿着手機連着打了好幾個電話,卻始終沒有人接聽
,劉玉建悲憤異常,拿着手機對身後的舅舅說道:“舅舅,歌廳裡面有人認識打我的那個,他打了我一巴掌,無任如何我都要把面子找回來。”
劉玉建的舅舅擡起手腕看了一下手錶,在接到外甥電話的時候他正在賭盤裡面組織賭博,一聽到外甥被人打了他馬上帶着人過來了,到現場後,打外甥的那個人沒有了蹤影,他頓感臉上無光。在江靈市,他的外甥被人抽了耳光,相當於在他臉上抽了一記。
Wωω⊙ttκa n⊙C 〇
打電話沒人接聽,那就只能返回歌廳去尋找外甥說的那個人。劉玉建喊來經理,經理看到劉玉建身後的小六,預感到要出事,經理招來一個小生,在他耳朵旁邊輕聲細語了幾句,面帶微笑地帶着劉玉建去了馮奎的包廂。
包廂的門被推開,裡面正摟着公主嗨歌的馮奎當場就罵了起來,馮奎的一隻手從公主的衣服裡面抽了出來,用手在公主的腿上拍拍,公主意猶未盡地坐到了馮奎的旁邊。馮奎拿起一根香菸,點上,正眼不瞧劉玉建,兩腿往茶几上一墩,說道:“你小子找我什麼事啊,不知道我在陪人唱歌。”
包廂門被推開,馮奎就看到了劉玉建帶着幾個社會人走了進來,當即就明白過來,一定是劉玉建吃了虧叫來了他大哥,給他挽回丟失的面子。馮奎現在在江靈市混的很抖,社會上的各路大哥他都認識,背後又有何慶撐腰,馮奎不信進來的這些人敢拿他怎麼樣。
劉玉建看到馮奎的架勢,沒有用惡語去罵他,而是把目光看向了身後的舅舅。小六推開人羣走了進來,心中‘咯噔’一下,這不是馮奎嗎,難道是他們的人把外甥給打了。
小六來到馮奎的面前,馮奎一眼就認出了是誰,前後表情變化極大,笑着站了起來,遞過去一根香菸,說道:“小六哥,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了啊。”
大家認識一場,馮奎跟自己這麼客氣,小六哪裡好意思板面孔,點點頭說道:“阿奎啊,我外甥在歌廳被人打了,聽他說你和那個人認識?”
馮奎搖搖手,說道:“認識,怎麼不認識,是你外甥先找人家事才被向哥打了一頓,你看看你外甥的吊樣,哪裡像在社會上混的人啊,整天泡在女人堆裡,這身子骨早晚要垮。”
小六的臉青一陣紅一陣,這個馮奎說起話來也太不注意場合了,當着自己手下的面出言擠兌自己,還給不給人留面子。小六的面部因爲神經的收縮出現了肌肉跳動的現象,其實就是被氣的,他沉住氣,繼續問道:“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叫向天?”
馮奎做出誇張的表情,問道:“小六哥,你帶這麼多人過來不會是要找向天麻煩吧。”
小六把馮奎發給他的香菸丟在了地上,用腳碾滅,聳拉着臉說道:“劉玉建是我親外甥,我妹妹死的早,要是我不疼外甥還有誰來疼他。爲了一個表字就打我外甥一個耳光,還揚言要滅我外甥,這樣掉面子的事我能不討要個說法嗎?”
馮奎和向天是兄弟,和小六隻是認識,人家態度這麼強硬完全是沒把人看在眼裡。馮奎當着小六的面表態,說:“向哥和何慶大哥是好兄弟,你要動向天就是動何慶,這事希望小六哥三思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