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保平最近特的倒黴,幹什麼什麼不順,做什麼什麼不行!可是最讓他頭疼的卻是自己的先女友安蓉。
他本想着兩個人怎麼也算是和平分手了,可萬萬沒想到安蓉竟然跳樓自殺了!死前還留下遺書說是常保平甩了自己,她生無可戀才跳樓的。
這讓常保平感覺太冤枉了!明明是她說大家性格不合,免強在一起也是痛苦,所以這才分手的,怎麼就成了是自己拋棄的她了呢?
本來嘛,男女分手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怎麼就突然上升到要死要活的地步了呢?常保平想不通,安蓉的家人也想不通,自己的女人哪裡不好,這個常保平竟然對她始亂終棄……
可面對安蓉家人的指責,常保平無言以對,因爲他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自己連安蓉的小嘴都沒親過。
人常說物極必返,常保平覺得自己現在真的夠倒黴的了,接下來應該所有的事情應該慢慢變好了吧?可是他哪裡想到,沒有最倒黴,只有更倒黴!
這天晚上常保平和平時一樣下班回家,可是走着走着他就感覺身後有人跟着自己。常保平習慣性的回頭看了眼,發現離自己不到50米的地方果然站着一個黑衣的男人。
常保平看了一眼後就繼續走他的路,因爲這也很平常啊!這馬路又不是他家的,他能走別人自然也能走。而且他一沒財二沒色的,遇到劫匪也沒什麼好怕的。
於是他就朝前邊繼續走了去,可是沒走一會他就感覺,身後的腳步還在,像是一直在跟着自己一樣?這次他留了個心眼兒,在前面岔路口的時候突然拐時了一個小衚衕裡,他就不信後面的人還能跟着自己走?
小衚衕的入口處有家小買店,常保平其實是鑽進了那裡。他在裡面買了包煙,給錢後就轉身出來了。
出來時他還小心翼翼的看向左右看了一眼,半個人影都沒有,於是他就自嘲想自己也許是神經過敏了。
回到家後,常保平的開冰箱一看,裡面只剩下一人雞蛋了,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想,自己現在最多隻能叫生存,根本談不上什麼生活……
一個雞蛋也是肉啊!於是常保平就開火給自己煮了一包泡麪,然後把僅有的一個雞蛋打在了裡面。
吃過飯後,他想把明天要做的工作看一下,然後規劃一下從哪件事着實。結果他剛打開電腦,就聽“啪!”一聲,家裡竟然停電了!
這時常保平纔想起來,電卡里早就沒電了,他們本想着這幾天抽空去交呢?結果讓安蓉的事情一鬧,什麼都給忘記了。
真是人要倒黴喝涼水也塞牙,沒辦法,常保平只好摸着黑去找自己的手機。可是當他剛走到客廳的時候,突然看到黑暗的客廳裡,好像有個人坐在沙發上面。
這突然的變故嚇的常保平一大跳,他第一個反應是家裡進賊了!可這家裡早就是一貧如洗,賊來了都得看他可憐,給他留一下100塊錢的電費錢。他估計這傢伙肯定是提前沒有踩好點兒。
那個人就那樣安靜的坐在沙發上,常保平根本看不清他的樣貌,可讓他奇怪的是,如果不是自己正好看到他,還真感覺不到這屋裡竟然多出一個,他好像都聽不到這個傢伙的呼吸聲……
“哥們兒,我家裡也沒錢,你看茶几上有個錢包,裡面就有五十多塊錢,就當你的車馬費了,不好意思啊!”常保平忐忑的說。
可那個人還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一點反應也沒有。這下常保平有些懵了,難不成這人不要錢?不會是販賣人體器官的組織吧!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見那個人突然站了起來朝常保平走來,這可要把他嚇尿了,忙連連的後退說:“哥們,咱有話好說,你現在走了我肯定不報警!”
可那個人還是一句也不過說,徑直向他走來。就在常保平以爲自己這次死定的時候,就見那個人從身上掏出一個手機,然後打亮後照向了常保平的臉,一陣刺眼的強光晃他睜不開眼睛。
“姓名。”男人冷冷的說。
常保平一愣,難不成現在搶劫還要查身份證?可是他這時也不敢猶豫,忙回答說:“常保平”
“出生日期!”男人接着問。
常保平更糊塗了,這傢伙不會是警察吧!警察就可私闖民宅了?雖然他心裡這裡麼想,可是嘴上卻老實的回答。
“1987年12月15”
男人聽了輕笑一聲說:“那就是你了,跑我走吧負心漢。”
WHAT?什麼個情況?這年頭警察也負責抓負心漢了?可就算是也不過能亂抓啊?常保平真心覺得自己作爲了個公民的合法權益受到了侵犯,於是使勁兒的搖頭說:“你誰啊?我不跟你走?你有逮捕令嗎?”
本已經輕轉身要走的男人又慢慢的站住了,他回過頭一揪常保平的衣領說:“走吧,由不得你了!”
他的話音一落,常保平就感覺自己的身子一飄,腳下就不受控制的和他往前走。
可他嘴裡還是大聲的說:“士可殺不可辱,就算是你是警察我也不怕你!”
男人聽了反到哈哈大笑說:“誰告訴你我是警察?我最多就算是個吃皇糧的。”
常保平被這個神秘的男人一路拽到了樓下,雖然他嘴裡一直用高八度的聲音大喊大叫,可是卻沒一個鄰居肯仗義出手想救的!這另他忍不住感慨世態炎涼啊!
可剛走到樓下他就看到小區的保安正在巡邏,他心裡暗想:這下有救了!於是他就扯着嗓子大喊:“保安大哥!救命啊!”
可是那個保安就像沒看到他一樣,從他和那個男人身前走過,如果這個保安不是真看到不見,那常保平肯定得給他封個奧斯卡影帝什麼的。
這時那個男人卻極不耐煩的說:“小點聲音,震的耳朵都疼,我要是你就別浪費那個力氣叫了,因爲他根本看不到你!”
常保平聽了就是一愣,他傻傻的看着那個男人,用他有有限的智商在分析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