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我見是這賤人,騰一下從坐墊上跳了起來。衝上前便欲抓丫的脖領子。那瞅老子就要得手,可猛然間手臂一痛,似是被什麼東東擊打了一下。我趕緊撤回胳膊,凝神看時,卻見那女人的手中不知何時已多了一條細細的女子防身棍。我怔了一怔,隨即又縱身撲了過去。那女人後退了半步,側過身子,緊接着一抖手,那棍霎時間長了一倍,跟着她手腕動處,那棍如箭般直點到我的面前,在距偶的喉頭只有半韮菜葉寬的距離處停了住。
我駭極,連忙抽身退步。但不管我怎麼退,那女人的棍尖始終指着我的咽喉。我萬也沒想到自己連一個女人都打不贏,差點沒給氣暈了。正沒做奈何處,辛琪道:你先聽我說幾句話好不好?我聞言一呆,這時陳雪也已搶了上來,扯住我道:你在幹什麼呀?我扭頭看了陳雪一眼,驀的想起她並不認識辛琪,當下恨恨道:就是她出賣的我們!
誰說我出賣你們了?陳雪還未及答話,對面的辛琪忽冷冷道:我這不是來和你們商量如何對付童傑了麼?我怒極反笑,道:你來幫我們?你TMD以爲我們還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好事嗎?你這個婊1子養……話還沒說完,突然腮幫子上一痛,那句罵人的話便沒能再說下去。辛琪晃了晃手中那隻棍棍,道:你要是再敢口出不遜,我就再給你來一下!我這才知道這女人是用那根細棍抽了偶一耳光。當下不由倒吸了口涼氣,這娘們兒也太特麼的厲害了點兒吧!
陳雪見我捱揍,奮力往回猛扯了我一下,然後擋在了我身前,衝辛琪道:你有什麼話要說。辛琪一呆,有點愣愣的瞧着陳雪,目光中盡是驚豔之意。似乎連她一個女人也異常稱讚陳雪今晚的着裝。
接着這女人後退了兩步,將她那根防身棍收好,然後邁步走到桌旁,跪坐在了一個坐墊上。我和陳雪對望一眼,均不知辛琪爲何會有這般舉動。辛琪微微一笑,道:我們還是坐下來好好談談吧!說着閃了我一眼,又道:我從八歲起就開始習練西洋劍,留學時得過花劍比賽的第三名,你最好別再向我挑釁了。
我想起剛纔她那幾下動作,的確和奧運會上擊劍選手的招式雷同,心臟不爭氣的跳了幾下,正猶豫着該不該聽她的,陳雪忽扯了下我,低聲道:我們就看看她有什麼話說!說着拉着我走到了桌邊。我努力平復了下心緒,和陳雪一起坐了下去。
辛琪見我倆就坐,將自己的包包放在了桌上,然後道:剛纔童傑來和你們大鬧了一番罷?我冷哼了一聲,怒道: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個……說到這裡想起自己仍火辣辣作痛的面頰,不由自主的把下面“賤人”兩字給吞回了肚中,籲一口氣,才又接着道:要不是你出賣了我,那傢伙又怎會知道這個約會地點?說罷指了指桌上那些照片:你敢說這些照片不是你照的?
辛琪淡淡道:沒錯!這個地方是我告訴的童傑,照片也都是我拍的,但這並不表明我背叛了你們。我嗤的一聲冷笑,正想出言嘲諷,卻聽辛琪接着道:相反的,這是整個計劃中最精彩的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