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生氣了,一口氣踹在胸口,不上不下。..
眼睛一閉,我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能生氣,不要生氣,今天我是來救人的。不是來吵架的,再說和這種人吵架也不值得,心裡說服自己,平靜下來後,我睜開眼睛,“懶得跟你廢話,我現在只想知道紅毛在哪裡”
“吳家樂,你是一個人來的吧”白青舞突然問我。
我一笑,倒也大方,“是呀我是一個人來的,怎麼你打算把我也留下嗎”
“爲何不可”白青舞挑眉。
“沒啥”我摳着手指,“只是覺得你沒那個本事。”
“是嗎”
“你大可試試。”
我笑的大方,沒有十足把握。我又怎麼會冒險,如果在經歷過那麼多事情後,我還不成熟的話,我都要鄙視自己。
“吳家樂,你真是太自信了。”
白青舞怒了,站起來的身子搖擺卻還要硬撐着用一根手指指着我,我挑眉,任憑你現在放肆。
“怎麼不說話了”白青舞走到我的面前。有點漂浮的腳步,很虛。
看着這滿屋子的男人,不虛纔怪,這麼多男人也虧得她能行。亞肝島劃。
白青舞的靠近,我起身散開。反正就是覺得我和她不是一種人。總感覺她好髒。
原諒我的直白,可是我是真心覺得。
“紅毛呢”我問。
我沒有時間在跟她在這裡墨跡,如果等到張林飛回來我還沒回去的話,他一定會起疑的,到時候他一定會找到這裡,我不想他冒險,這也是爲什麼一開始我不願意告訴他的原因。
從小到大都是他保護我,但是有些事情我卻不想他的保護。
“心急了”白青舞挑眉,“但是”
“紅毛在哪”
她的但是嬌豔。我卻真的沒了耐心,更不想她在這裡繼續廢話。
白青舞可能是被我突然的大聲震驚,半天不說話,而我見她不說話,轉身就走。
“吳家樂,你不要紅毛了”
我一走,她跟着急了背對着她,我一冷笑,“白青舞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自私,紅毛我會找,但是我會自己找,你就留在這裡繼續玩吧”
我說着走了出去,燃起的靈符我讓靈符飄升的青煙尋找,我想這樣比讓白青舞告訴我,更加迅速。
青煙漂浮,我跟着燃起的煙走,一直走到那個隱藏的暗門處,我才停下腳步。
還沒有變換位置,我心裡冷笑,想着上次白青舞觸碰的低聲,我一動,隱藏的暗門慢慢打開
“是你”
打開的暗門,一個瘦骨嶙峋的男人站在門內,“我說白青舞怎麼會知道肉肉的身份,原來是你告訴她的,楊醫生”
這個男人正是我姥姥哪裡小診所的醫生,當時因爲徐老三衝犯了肉肉被肉肉燒了面目全非,是這個醫生當時說沒救了,這個男人當時只是看起來有點怪,卻也沒感覺有什麼大不同,只是那天我們離開鎮上我買水的時候,看到他的診所有一層紫氣現在回想,那個應該是妖氣吧
“家仙的人,還真是好久不見了咯咯咯咯”
他笑的刺耳,我皺起眉頭雙手抱在胸前,一挑眉我問道,“你現在是想要攔着我嗎楊醫生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沒什麼深仇大恨,你和不給我一個方便”
“我給你方便,你能給我什麼好處。”他的眼珠泛黃,咕嚕一轉的問我。
“深海珍珠。”
我吐出四個字,然後滿意的看他瞪大的眼睛。
脣角揚起一笑,果然是修煉人都抗拒不了的東西。
那天肉肉回來說,許諾給他吃下一顆珠子,然後他的靈力就恢復回來,後來我查找了一下五奶奶的古書,發現那個應該是深海珍珠。
傳言深海里的珍珠有年年益壽的功效,當然如果是妖怪或者是鬼魂吃下,也能增長靈氣,只不過這東西卻不好弄,但是對於遊走在深海里的許諾,卻是輕而易舉的東西,這深海珍珠對陸地上的生物有用,卻對海里的東西就是一種擺設,所以我想如果我找許諾在要一顆,他應該會給我吧
輕易的許諾,果然勾起這個楊醫生的欲.望,只是那一閃而過的神情,下一刻卻又跟着板起臉來,“家仙的人還真是大方,不過一顆深海珍珠還不能收買我。”
“是嗎”我笑,“那麼我想知道,有什麼東西是能買通你的。”
“什麼都不行,我這是義氣,你們人類不懂。”
“義氣”我且之以鼻,不是覺得妖怪不懂義氣,而是覺得這話從他的嘴裡說出,就是好笑。
當初我救徐老三的時候,是他從中作梗,現在跟我說義氣,還有什麼他義不義氣關我屁事,現在我讓他讓開。
“你讓不讓開”我眯着眼睛。
他搖頭,看樣子是個吃硬不吃軟的傢伙,那就不怪我了。
掏出我之前放好的驅魔符,催動咒語還不等楊醫生行動,我就像是貼殭屍似的貼在他的頭上,“滅神靈,泣鬼神,破。”
彭的一聲爆炸,符咒炸出一串火花,我向後一跳免得傷及無辜。
散去的菸灰,我拍手向前繼續走着,就這點道行也想跟我鬥,心裡小得意,還沒走幾步的腳,就感覺下面被一隻手拉住,我一回頭,楊醫生如同影子似的從地上又站了起來。
一挑眉,我掏出匕首,劃破的手指,按在他的臉上。
“啊”手上的血,燒的他的臉血紅一片,人那隻抓着我腳脖的手卻沒有一刻鬆開,“放手。”我踹他一腳,擡起的手按在他的眉心“巨靈破”配合着我的話,又是一道青煙炸開,不過這一次因爲我被他抓着小腿,所以這一炸難免傷到了我。
看着小腿上的一道傷口,我心裡罵娘。
這個東西還真是不依不饒,都被我炸的面目全非了還是堅持着不讓我走,看着那再一次抓住我小腿的爪子,我卻不敢在動用符咒,因爲我怕會再次傷到我。
既然你不願意放手,那就真的不能怪我。
我蹲下,對着他驚慌的眼神下一笑,手裡匕首狠狠砍上他的手臂,“啊”有伴着一聲尖叫,一隻發黑的手留在我的小腿上面,嫌惡的掰開那隻手,我收起匕首。
這把匕首可是五奶奶祖傳下來的,不但縫裡更重要的是它常年在香火下燻烤,早已溶入佛氣,所以這也是爲什麼我就帶着一把匕首出來的原因,這把匕首可比桃木劍好用多了,不但鋒利還能殺人無形,這可是我悄悄從五奶奶暗格裡偷出來的,既然都偷了不能不用。
甩到一邊的手臂,楊醫生趴在低手抽抽,被我砍掉的那條手臂,瞬間長滿毛毛。
化成原形了吧那條手臂。
楊醫生其實根本就沒啥法力,也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竟然妄想擋住我的去路,真的不知道他是拿來的勇氣,所以剛纔我纔會那他寄我的刀子,再加上妖怪不想鬼魂它是有實體的東西,所以硬碰硬的什麼時候都比那些噓的好。
砍斷的手臂留着血,楊醫生瘦的皮包骨頭的臉也變得慘白,但他的卻還毅力的想要挽留我,爬上來的身子,竟然想用另一隻手抓主我。
這麼毅力我挑眉。
不對我心裡咯了一下。
在楊醫生再次抓到我小腿的時候,我想也不想的給他一刀,向裡跑去。
那個道士,他不會放着一個沒啥法力的人在這裡攔截着我,還有白青舞,他們這樣做是要拖延時間,想到這個可能,我急忙跑了進去,當我看到那個空蕩蕩的玻璃箱以後,身後是白青舞得意的笑
“吳家樂怎麼樣得到又失去的滋味好不好受,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我不過就是讓你和他分開一下你都這樣,那麼你可知道當初林飛打我的那一巴掌,我心裡是怎麼想的”她笑。
“你想讓我死。”我說。
“哈哈哈哈哈”他笑的瘋狂,停下來後眼神惡毒的看着我,“看來你還不蠢,的確我的確是想讓你死,吳家樂你說你怎麼不去死,你擋住了我的幸福,你擋住了所有屬於我的幸福,你說你怎麼不去死,如果你死了,林飛就是我的,我也一樣會照顧好他,我也能給他幸福爲什麼你不去死爲什麼不去死爲什麼、爲什麼”
“不爲什麼,因爲我知道如果我真的死了他也不會獨活,白青舞你真的可悲,到現在都不知道張林飛對你的感情是什麼,我和他在一起十幾年,張林飛早已把我當成他生命力不能缺少的一份,你以爲你能怎麼跟我鬥,你拿什麼跟我鬥。”
“是嗎那如果你死了呢”白青舞笑的妖媚,只見她秀手一揮,原本討好她的情夫瞬間如同一個個木偶站在她的身後,“這些男人被藍先生剝去了一魂,現在他們是我的看門狗,你說如果我讓他們來伺候你,會不會伺候的你很舒服”
“是嗎那就謝謝你了,我喜歡吃酸一點的東西,那你麻煩讓你的男人幫我做一盤醋溜土豆絲來,還有我喜歡喝柳橙汁,謝謝。”
我不閃躲的說,說的她臉色慘白,“吳家樂你是真不懂還是裝蒜。”
我歪着頭,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樣,“什麼裝蒜,難道你剛纔說的都是騙我的”故作驚訝的給她一個鄙視,氣的白青舞當場跳腳,“啊”她發瘋的尖叫,“給我扒了她的衣服。”聲音尖細的指着我發動命令。
“嘿嘿”我笑的向後退了兩步,笑的白青舞再次跳腳。
那些如同木偶一樣的男人一窩蜂的衝了上來,我看着身後的裝飾,想着我要閃躲到什麼位置,靠近的沙發,我一步步把他們引進玻璃籠裡。
就是現在。
眼裡算計一閃而過,原本我退後的腳步突然向前衝去,“請你們吃芝麻。”一把黑芝麻灑了出去,黑色芝麻落在這些木偶人的身上,沒有抗拒能力的芝麻,很快被這些人抖落在地,不過已經夠了
我一個閃身跳到沙發後面,露出的一顆腦袋笑嘻嘻的看着這羣人突然相反方向走過去,在白青舞的恐懼中,扒光她的衣服
男人都是色急動物,在看到女人的.裸.體以後能無動於衷的真的不多,更何況這些男人已經被控制沒有自身思想,在看到美色當前的情況下自然是按照本能行動,所以不一會兒,外面的客廳裡就想起男吼女呻吟的起伏。
都說了不要跟我鬥,要不是百分百的把握,我會傻傻的來送死嗎
拍拍手,我拍到手裡剩餘的芝麻。
這可不是芝麻,而是沈爺爺弄出來的東西,具體是什麼玩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它又迷惑人的功能,當初我剛進沈家結界的時候,閒着無聊就把沈爺爺的家底翻了一個底朝天,當時不注意把一些芝麻不小心弄到沈一歡的狗身上,那隻狗原本是在我腳下吃東西的,突然嚎叫起來,我讓他繼續吃飯,他卻狂咬起桌子,那架勢好像是桌子就是它一開始啃咬的骨頭,當時好奇,就把那些芝麻留下一點
然後我在草原上溜達的時候,又看到兩頭牛打架,當時也是閒着蛋疼,就腦抽的把芝麻撒在牛身上嗎,哪知道那牛一瞬間停了下來,然後各自轉頭繼續吃草,後來我問沈爺爺,沈爺爺說這是他無聊弄出來的小玩意,主要就是讓人迷惑產生不一樣的想法。
也就是說,剛纔白青舞說讓他們扒了我的衣服,我用這個迷惑了他們,只是我沒想到反應會這麼不同,我以爲也就是他們停下來不動彈就跟草地上打架的牛一樣,哪知道那麼勁爆。
路過客廳的時候,我好奇的看了一眼,那扭動在白青舞身上的男人喘着粗氣,被壓在身下的白青舞伸出一隻手,那架勢是想要威脅我不要走,但是大姐你這個樣子真的不行,對她豎起中指,我帥噠噠的走了
斷掉了線索,我現在再一次不知道紅毛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