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肉肉的加入,整個屋子裡彷彿都歡樂許多,再加上肉肉的狀況不讓我擔心,五奶奶他們也在往回趕,我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昨天三子因爲有個通告,所以沒來參加寶寶的滿月。今天一早便送來了禮物,裡面還還配合這一張他和肥蟲的照片,肥蟲在他肩膀上一臉幸福的樣子,我摩擦着下巴想着怎麼把肥蟲變成人類,不過上次被鬼王那麼一打斷,我是萬萬不敢在暗動,不是怕多管閒事的鬼王,而是怕我減了壽命。
當初敢動,那是我想着反正還有幾個月壽命,所以行事也就有待無恐,現在我活的好好的,沒必要爲了一隻肥蟲減了我的壽命。
不過……
想想肥蟲對三子的變態心理,我特別想知道它變成人後,會怎樣……
“對了,你的那個協議呢
!”
突然轉變的畫風。我一腳踹在張林飛的小腿上面,他先是一臉不明,然後回神纔給我一個白眼。
我知道他一定在心裡罵我在發神經,其實不用他罵我也知道我也覺得我是在發神經,昨晚他說了一半的話,我卻因爲肉肉的事改變話題。今天肉肉沒事我又因爲三子寄來的照片閃神,現在突然一腳說要看那份協議,也就張林飛了,要是換做別人不是先罵我神經病就是覺得我腦子不正常,更重要的是,如果換做別人,一定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東西。
“上來。”
張林飛白眼之後上樓,我也不含糊的跟上,回到房間就看到他從身邊的牀頭櫃下面。抽出一個信封,“就是這個,當時我們打印了兩份。這個是我的那份。”
我打開信封,裡面是一張4a紙,打印的字跡下面還有兩人簽名。
甲方:張林飛
乙方:白青舞
今日xxxx年x月xx日15點38分協議起效,甲方張林飛和乙方白青舞從今天開始結婚,兩人沒有真實婚姻,只是一張協議,甲方提供排場,乙方保守秘密。
合約到期時間是半年以後,這中間兩人不可暖味不能同房不能同坐,如果一方違反,兩人交易當場作廢。
協議一式兩份,下面是甲方、乙方龍飛鳳舞的簽名。以休島技。
簡單的幾行字,看的我是腦抽眼角也抽,這份協議真的是擺足了範,硬生生把張林飛襯托的高傲冷漠,也就是這麼一張紙,如果換做是我一定當場甩在張林飛的臉上,還用的着後面的事情,可紙上說的,白青舞還能繼續微笑結婚,真真是……夠賤。
心裡滿足了,我也不但算和張林飛繼續糾結,把那張紙曬回信封,我笑笑的遞給了他。
“滿意了?”張林飛接了回來。
“恩。”我滿意點頭。
張林飛沒再說話,溺愛的看我溺愛的把我寵着
。
沒有結婚證的一場戲,只要張林飛沒有背叛我,我就不傲嬌的跟他計較,可當張林飛問我什麼時候和他結婚的時候,我卻有些遲疑……
“怎麼了?”我從張林飛的懷裡退了出來,“這件事情在等等吧!反正我們都有孩子了,我也不會跑你着急什麼?”
我一笑,張林飛卻皺着眉頭,他雖然沒問,但那皺起的眉頭我知道他又多心了,而他的多心我也沒去解釋。
五奶奶曾經說過我沒有姻緣線,如今過了二十三歲的劫難,我的姻緣線還是沒有長出,雖然我知道我這輩子只會認定張林飛,但我卻不想冒險,不想讓他跟着冒險。
那天張林飛一直沒有說話,就連晚上他也沒有像以前一樣抱我睡,而是背對着我,給我一個背面。
這天我獨自在家看着電視,爸媽帶着小飛肉肉出門買東西去了,張林飛也去上班,所以偌大的家就留下我一人,打開電腦,我想看看有啥好看的電影,可電影還沒找到我就被門外的門鈴吵到,打開門,說是一份簽收的包裹。
包裹的確是寫着我的名字沒錯,但從不網購的我又怎麼會定下一個包裹。
簽收後我說了謝謝,抱着包裹在耳邊搖了搖,很輕的包裹裡面也聽不到有什麼聲音,好奇下我打開包裹,拆開的包裹是一個小盒子,打開的盒子裡躺着一縷紅色毛髮……
是紅毛的,我知道。
可是……我不是讓沈一歡幫我去找紅毛了嗎?怎麼回事?
紅毛髮下一章卡牌,我拿起卡牌上面的落款是白青舞……
‘吳家樂很幸福嗎?幸福的讓人覺得刺眼,不過那話怎麼說的,有人歡笑也有人在哭,你的幸福你是不是忘了還有一個人的存在,哦!不對,還有一個狼的存在,哎算了,人家是心甘情願你現在那麼幸福又怎麼會想到還有這麼一個半人半妖的怪物,只是養着這麼一個總是要浪費糧食的,所以你說狼人肉的味道如何,你是喜歡清蒸的還是喜歡油炸的,你說我請你吃,哈哈哈哈哈……’
一段威脅的話,我拿着那張卡片很佩服這麼一張小小的卡片她是怎麼寫上去這麼多廢話的,更重要的真的是廢話,因爲她盡然沒說問我要不要救狼人,更沒有告訴我地址
。
“死逼。”我一把甩開,煩躁後我撥通張林飛的電話,在一番費力隱藏問道白青舞的電話號碼之後,我打了過去……
“喂!……”
“白青舞,你的東西我收到了,不過你也真夠腦殘的送威脅信還不帶聯繫方式,我這電話號碼可是找張林飛要的,你覺得他要是知道你威脅我,他會怎麼想?”
“我管他怎麼想啊……用力,嗯嗯嗯……吳……吳家樂,我告訴你你,啊……你最好不要給我使幺蛾子,要不然我讓你吃不完兜着走,啊……再快點……啊……有空我會聯繫你,啊……”
電話那邊被掛斷,我瞪着電話久久不能回神,不敢想象電話那邊的人在做什麼,我不是沒經歷過得小女孩,我當然知道電話那邊的人在做些什麼,我只是不敢相信,白青舞竟然大白天的做這種事情,而且還接了我的電話。
‘彭’的一聲扣上電話,我再一次清楚自己和她不是一種人。
紅毛我是一定會救得,但這件事情我卻不想告訴任何人,白青舞就是打算用紅毛引我,而她之所以敢這樣威脅,無非就是她手裡有一張王牌,那個道士。
那個道士我現在是猜不透了,但是我覺得好像還有個人,一直都在暗處……
當初我以爲他是想要幫村民投胎,所以纔會陷阱去,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想不明白也不敢去想。
晚上吃飯的時候張林飛還在問我怎麼突然要了白青舞的電話號碼,我說沒事就是想找她聊聊,張林飛的表情明顯是不相信,不過他信不信我都不會在意。
算算時間五奶奶他們還有一個星期才能回來,肉肉一直在說什麼禮物、禮物,我一直沒有在意,因爲我覺得只要他們平安回來,就是給我最好的禮物。
在那通電話又過了兩天以後,白青舞一通電話打到我的手機上面,沒喲多餘的廢話,只是說讓我去一趟她家,說紅毛還在原來位置……
掛掉的電話我坐在牀上,眯着的眼睛我又陷入沉思
。
如果說紅毛還在原來的位置,那麼沈一歡放出去的紙鶴怎麼會找不到,心裡疑惑,我穿了一件衣服就去了白青舞的家,口袋裡還是習慣的放着一把軍刀,以防不備之需,另一個口袋裡放着一袋東西,我看着那袋東西,一笑……
梳了一個馬尾,我帥氣出門。
到了白青舞樓下,我就被一個很粗壯的男人開門接了進去,一進去我才發現那叫一個乖乖。
白青舞的小公寓裡坐滿了男人,有小鮮肉也有中年大叔,有白斬雞還有粗壯大漢,白青舞穿着一件透視裝坐在男人堆裡,塗抹紅色的手指端着一個高腳杯,那架勢擺明的是淪陷了。
得不到就要毀掉,只不過白青舞毀掉的不是張林飛,而是自己。
我挑了一個相對比較乾淨的地方,怎麼說是相對乾淨,因爲整間屋子不是酒瓶就是用過的套子,我現在站着地方總算是沒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吧!
“紅毛在哪?”我一坐下就問着,不想跟她廢話,我當下說出我來這裡的目的。
“怎麼那麼着急?”她輕晃高腳杯,“不就是一個怪物,也用的着你這麼上心,還是說張林飛滿足不了你,你也想養着一個……玩玩……”
“別把我說的跟你一樣污濁,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他是我朋友我當然要把他帶走,你以爲全天下人都跟你一樣,只會爲了自己。”
“污濁?”她嘴角輕笑,“吳家樂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討人厭,整天把自己擺的跟一個純潔聖女似的,可卻不知道自己招惹了多少男人,也是那些男人都是瞎了眼了,纔會把白蓮花當成聖女。”
“你什麼意思?”我跳了起來。
“字面上的意思。”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