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章、一隻蟲妖
???????什麼叫做林少戀情大落情難控什麼叫歷代情人比拼,豪門怨女不如雞什麼叫當高冷豔碰到接地氣再配上一些照片,有三子把我抱到他腿上的,也有我環住他脖子的,更有一張我扒開三子衣服的照片,更有一張我和三子下酒店的。.看着照片,別說拍得倒是挺有技術的。
不過
尼瑪的纔是雞,尼瑪的才接地氣,整整的一個版面,氣的我一腳踢走腦子裡的瞌睡蟲,瞬間清醒。
這幫子賤人,別讓她知道這報紙是誰寫的,要不她一定畫到符送她。
吃着三子助理送上的早飯,我咬着煎蛋就如同咬着那個寫報紙的腦袋,你說你寫就寫吧有沒有必要這麼踩低我。
“小樂你醒了”
三子從外面回來,一身純白的運動服,額頭上帶着點點汗水。
“恩,吃早飯。你也別運動太狠,小心拉來肩膀上的傷口。”放回報紙,我看着三子說着。
三子看着那份報紙,我想上面的內容他應該比我想知道,只是我放回去的東西他沒多說,我也懶得去問。
因爲不管報紙怎麼寫,這件事情都和三子無關,清者自清,我也相信這件事情只要是相信我的人,都會相信我的人格,所以我沒有理會,更沒有說讓三子擺平這件事情。
嘴張人家的身上,手更是人家的,我能控制住不讓報紙報道,卻控制不了別人張嘴巴八卦。
“沒事。我就是跑了幾圈,沒做什麼太大的動作。”三子一笑坐在我的身邊,拿起桌上的麪包就送進嘴裡。
我倒了一杯牛奶給他,問道。“這段時間我沒給林姨打電話,你有沒有回去看林姨”
“前段時間回去過,她還說讓你有空去找她,我媽平時一個人在家也是無聊,你要是有時間就和張林飛去看看她吧”
“嗯好。”
應了下來,我就回房換了身衣服,住在這裡唯一不用擔心的就是洗衣服的事情,反正每天酒店的人都會來收走髒衣服,在送來乾淨的,三子也換了一身衣服,我們出門的時候。一臉房車已經等在外面。
三子拍戲,我就坐在太陽傘下看着,至於學校那邊,我也沒想在去了,反正按照我的成績也畢業不了,再加上昨天這麼一弄,學校那邊一定炸開了鍋,所以去與不去也不重要了。
坐了一會兒,張揚和童童的電話就更換着打來,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我不夠意思,認識天王卻不跟她們介紹。話裡雖然帶着責怪,卻沒有一個說她吳家樂表裡不一的,所以聊了幾句後,就讓她們好好呆在學校,至於三子這邊,最起碼也要等到她們畢業。
後來張揚說,我不去學校許諾也沒再去了,當時聽完我像是早就瞭解似的沒有說話,等張揚說,等畢業的時候再見,我這才掛上電話。
畢業時候再見,不知道能不能再見。
三子這次拍的是一部豪門公子的戲,也是一部常見很狗血的一部戲,就是豪門公子愛上灰姑娘,豪門千金卻愛着他的狗血戲碼,但結局是豪門千金和豪門公子在一起,所以這也算是這部戲的最大轉折點。
都以爲是公子和灰姑娘,卻忘了門當戶對只有公子和小姐。
躺在三子專屬椅子上面,我兩手相交的看着上面的遮陽傘,等我把遮陽傘上的褶子都數清楚後,我的眼皮也開始變得沉重,重的我慢慢的竟然睡着了
“小樂”張林飛的臉出現在我面前,他拿着那份報紙,一雙眼睛猶如哭過的血紅,“小樂,你難道不跟我解釋一下這上面的事情嗎小樂”
“小樂”
“唔。”我猛然張開眼睛,看到的是三子那張放大的臉,推開他的臉,我從躺椅上坐了起來,“怎麼”
“戲拍完了,我們該回去了。”
“哦”
打了一個哈欠,我從躺椅裡做了起來,習慣的拉着三子的手跟他回了酒店,只是這一路我都在想剛纔那個夢,夢裡張林飛那雙充血的眼睛,夢裡他拿着報紙問我的神情,這樣想想,我們好像也有好久沒聯繫了,這一次,還真是我不主動,張林飛也不求和。
酒店的房間裡,我拿着手機拽着頭髮,想打電話問問他是不是也看到報紙了,可當手指按上那個鍵的時候,又怎麼也安不下去,所以我繼續扯着頭髮,房間裡走動。
“小樂,要不我給林飛解釋一下吧”
“你解釋什麼,我們又沒有怎樣”
“可是”
“沒啥可是的,他要是真的喜歡我,就不會懷疑我,他要是不喜歡我,他懷不懷疑跟我何干。”
我倔強的說着,倔強的不讓三子打折通電話,因爲我知道按照張林飛的個性,如果讓三子打的話,這件事情只會更亂。
握着的手機,我把自己整個人砸在牀上,身下軟軟的牀墊,我狠狠的滾了兩圈。
是夜
酒店裡靜悄悄的,我在三子睡後溜出了房間,走到酒店後門的花園裡,找了個地方坐下。
今天已經是第二十天了,張林飛卻還是一通電話一個短信都沒,上次他冷落我,我知道他出了車禍,這一次想也不敢想的我撥通他的電話,在那邊長時間不接聽的狀態下,我的一顆心提到嗓子眼離。
“喂”綿長的女聲通過電話傳進我的耳朵裡面,我因爲那聲音震驚的幾秒沒了反應,等我反應過來在確定電話號碼沒有撥錯以後,小心的問着,“這個是張林飛的電話嗎”
“是,有什麼事嗎”
“那你是誰,怎麼會拿着他的手機。”
在確定這個電話是張林飛的以後,我的聲音高出百倍。
“你是吳家樂吧”電話那邊的聲音一笑,下一刻說出我的名字。、
“我是,你到底是誰”
“嘿嘿如此不懂事的孩子,又怎麼能配的上他,我是誰,我是能配合張林飛的人,吳家樂,不要以爲別人喜歡你,就等於全世界都寵着你,在你和別的男人拍出那樣的照片後,你覺得林飛還有必要在爲你守着什麼嗎我告訴你現在他在我的牀上,而且很勇猛。”
電話掛斷,裡面傳來嘟嘟的聲音,我卻還傻傻的拿着電話,想的是電話裡那個女人說的話。
是呀我又憑什麼覺得本該全世界都守着我,我又憑什麼覺得張林飛會一直守着我,還有她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是說他們已經上牀了嗎
啪手機被我摔了出去,那部張林飛給我買的蘋果,如今沒了他,我還留着這個手機有何用。
電話摔在地上,我踩着電話回到酒店,卻不知道在我回去以後,扔在地上的電話發着暗光,還帶着一串我給張林飛特殊設計的鈴聲。
回到酒店,我沒有在睡在牀上,不管別人怎麼說怎麼想,我和三子之間是清白的就夠了,所以我抱着一牀被子躺在沙發上,好在沙發夠軟,夠寬也不難睡。
第二天我還是和平時一樣看着三子拍戲,只是少了之前的新鮮度後,每次看到他拍戲我都特想睡覺,特別想睡
因爲我多次睡着,三子還特意讓助理跟着我,帶着一牀被子,只要我睡了就幫我蓋上,弄得三子助理整天抱怨她成了女傭。
今天三子開始轉場,場地是一片懸崖峭壁,今天的主要拍攝就是吊威亞,然後拍蹦極,當時我也沒太在意,畢竟這些導演都拍了一輩子了,這個也是他們的事情,但當一個白色透明像是蟲子的東西出現在威壓繩上的時候,我才猛然清醒。
威壓的一段掛在三子腰上,另一邊在一個大吊車上面,目的是等下一跳,而那個白色透明的蟲子就是在威壓繩的中間。
三子奮力一跳,那個小蟲也趕着爬到威壓中間,然後亮出一拍白色的小牙,奮力的咬着威壓繩索,我看着另一頭的三子,劃破手指憑空畫起一道血符。
“啊”
威壓下的三子尖叫一聲,原因是威亞繩索鬆動,下面的人一個個神情緊張的拿着氣墊接在下面。
三子不穩的搖搖晃晃,那個咬着威壓的透明小蟲還像是不知道大禍臨頭似的,繼續啃咬着威壓鋼絲。
“馭血承歡,掉。”
紅色的血液衝到那個透明小蟲身上,然後形成一個布袋的掉在地上,在地上的小東西掙扎了幾下,然後就乖乖的躺在地上。
“快上氣墊。”
導演拿着大喇叭衝了過來,衝着三子就衝了過去,三子跟着已經被啃了一半的威壓掉在氣墊上,我也跟着人羣衝了上去,當然在人羣混亂的時候,我蹲下身撿起那個被我血困住的小蟲。
“三子你沒事吧”我擠進人羣,明明知道他沒事,還要關心的問一句。
“沒事。”他對我一笑,從氣墊裡走了下來。
工作人員卸下威壓繩,才發現上面有不知道被什麼咬斷的痕跡,在盯着導演一頓臭罵以後,還要糾結到底是什麼東西能咬斷威壓。
三子因爲今天受到了驚嚇,所以進展自然也要停了下來,像個國寶似的被人護送酒店,我自然也跟在裡面。
回到酒店,我獻寶似的掏出那個被我用血制服的小傢伙,擺在桌上,念着一段咒語它就浮現在桌面上,當三子看到它的時候,也是驚呼,“這個就是剛纔咬我威壓的東西”他指着桌上浮現出的小蟲。
“恩,你剛纔感覺到了”我問,三子卻一笑,“我剛纔聽見上面磨牙的聲音了,再加上剛纔工作人員檢查威壓說,好像是被啥東西咬斷的,所以我想應該是這個吧”
“沒錯,就是它。”我沒有隱瞞的說,“剛纔我就看到這個小東西飛過去,但是我不知道它想幹什麼,所以就沒理會,哪知道它是去咬威壓的,沒想到這個小東西不大,牙齒倒是滿鋒利的。”
我說着掰開它的嘴巴,當我看到它一嘴像是鋸齒般的牙齒後,也是倒抽一口冷氣。上斤司技。
它被我的血控制,就是我桌面上的一塊肉,自然是隨意我擺弄,只是這個小傢伙貌似不是很聽話,一個身子扭來動去的,真不愧是隻蟲子。
“放了它吧它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再次被三子的善心打敗,我很想問他剛纔的事情他都忘了,要不是這個小東西,他也不會從威壓上差點掉了下來,要不是我當時在,他一定被這個小東西害的下了地獄,現在竟然說它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是傷天害理的事情,沒做成吧
手指戳了一下它圓溜溜的腦袋,我嘴裡念着一串符咒,綁在它身上的血符就自動散落,而一得到自由的小蟲,順着就跑了跑了那速度還真是懷疑它是一條蟲子。
接着幾天,只要是三子出現的地方都能看到那隻蟲子,不過它不再咬三子的威壓,而是轉咬那些靠近三子的女人,就像是一個吃醋的小妻子,我看着好笑。
好笑這條蟲,三子不過就是救了它一次,它就蟲心暗許,真不知道這樣算好還是不好,不過對三子來說應該不算好,因爲有這條蟲在,他們的進展真的很慢很慢,慢到五天才拍了不到三個鏡頭,因爲這中間不是女主突然流血,即使一片的設備突然倒了,弄得導演都覺得情況不對,想要去廟裡請個大師,而我,喝着茶看着他們跳腳。
“不拍了、不拍了。”女主角的臉被扯掉一塊皮肉,這讓導演很不好過,要是電影突然換做主角,拍出來一定會被觀衆罵死,但如果不換,誰會去看一個破了像的女主,更何況就連破了像的女主他們現在都沒有,因爲這兩天,整個劇組只要是母的,沒有一個不遭受襲擊的,當然除了吳佳樂以外。
“拍什麼拍,還真是出了鬼氣。”導演手裡喇叭一把摔在地上,甩着頭不打招呼的就走,留下一堆人在哪大眼瞪小眼的。
三子怡然是那身帥到掉渣的衣服,他走過來,那條蟲也跟了過來,不同的是,平時他都是直接爬上三子的肩膀,但只要三子來我這裡,它就會乖乖的站在一米開外。
我看着,忍不住笑了。
三子還是一樣坐在躺椅裡,把我抱在話裡,貼着我的耳朵小聲的問着,“是不是你搞得鬼最近組裡女演員莫名其妙的受傷,是不是你搞得”
三子問我,我很沒良心的笑着,沒有生氣而是指了指一米開外的地方,勾住他的脖子說着,“你要是想找出罪魁禍首,就要想想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麼蠢事,比如閒着無聊的時候的嘴了人,或者是閒着無聊的時候,放了什麼東西”
我一說,三子也算是清醒了,等着我想着剛纔我指着的地方,回頭看去。
那條蟲子因爲上次的關係,現在只要是三子想看就能看到,所以當三子回頭的時候,那條蟲子就筆直的站在原地,看着三子,整個蟲形成了一種蠢萌蠢萌的架勢。
“怎麼樣你救下的小保鏢,是不是很威武,嘿嘿”
看到三子那張發黑的臉,我就忍不住嘲笑。
誰讓他一時無聊竟然放走一個蟲妖,現在好了吧得到報應了吧不過看那個蟲妖的樣子,大概是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吧要不然也不會一副等着主人誇獎的蠢樣。
“該死的蟲妖。”三子咬牙切齒的說,我看着那只有點可愛的蟲妖,在心裡念着阿彌陀佛。
實在不是我不幫,而是這一次它真的是玩大了。
三子放下我走向那隻蟲妖,每一步都像是踩着蟲妖的屍體,然後彎腰抓起那隻蟲妖,就想着樹林裡走去,我坐在躺椅上,聽着樹林那邊傳來的慘叫,很可恥的再次笑了。
“小樂”
沙啞的聲音,我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他風塵僕僕背對着陽光,看到他,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我要離開,我現在不想見他,更不想跟他說話。
“小樂”
“放開。”
“小樂我們好好聊聊。”
“我以爲我們沒什麼好聊的了。”
“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張林飛我們在一起如果認真算起了也有十年了,我知道這十年裡你對我很好很好,好的我我也知道離開你,我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像你一樣真心對我好的人,但是對我好,不是可以壓制我的武器,如果你有什麼不滿的,我們可以分手。”
“小樂你到底怎麼了”他忽略了我最後一句話,“我知道我這段時間是冷落了你,但我也是有事情有原因的,你聽我好好跟你說好嗎”
“沒必要的,張林飛我覺得我們之間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的話冷決,張林飛期待的臉也變得茫然,看着我,我覺得有些陌生。
沉默後,我再次開口,“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還是回去吧”
“你們在一起了是嗎”
片刻後,他問我,只是這麼突然來的一個問題,我不大明白,“什麼”我皺起眉頭。
“你和三子。”他擡頭對上我的眼睛,“從報紙出來的那一刻算起,你們就在一起了是嗎”
“張林飛你是不是有病呀我現在說的是我們的事情,你扯出三子幹什麼”
“維護他嗎我早該想到了,你們纔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我張林飛在你們中間又算什麼,我在你心裡不過就是一個過客,你們纔是青梅竹馬,纔是兩小無猜,但是我是不會放棄的,我已經等了你十年,吳家樂我是不會放棄的。”
張林飛說完就跑了,看着他的背影,我除了一句神經我真的想不出還有什麼詞能形容他了,現在的張林飛就像是一個瘋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瘋子。”我罵了一句轉身,一轉身就被身後的人嚇了一跳,“你啥時候站在我背後的,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起開我累了。”
推開三子,我又重新躺回躺椅上,我是真的累了,被這人弄的心累。
明明是他不忠和別人滾上牀,弄到最後搞得好像我對不起他似的,還聊在聊下去他不瘋我都能神經了。
三子沒有走,而是站在我的面前,擋住了我的視線,我心煩如果放在平時我一定不會在意,但是今天,三子一站在這裡,我就打從心底裡心煩,看着他我一吼,“你煩不煩呀以爲自己長得高就能擋住我的風了,滾開,別擋我睡覺。”
我無理的要求,抱着被子滾了一圈,閉上的眼睛,我知道三子還沒走,我沒有說話,一個是爲了剛纔的無理不知道說些什麼,一個是我現在真的不想說話,我就像是一直鴕鳥,受傷了我就想把我的頭埋在沙裡。
感覺到面前的人蹲在我的身邊,幫我拉好身上的薄被,一隻手輕撫着我的臉霞,放在平時,我一定狠狠蹬他一眼,但是現在我選擇了裝死。
“小樂,爲什麼總是把自己藏起來,我還記得小時候的那個女大王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帶着我池塘裡偷魚,山上偷花生,就連有獵狗看守的果園都能帶着我找漏洞的翻進去吃個飽,什麼時候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大王也許會逃避事實了。
小樂,這樣的你看着讓人心疼,如果不快樂爲何不早點跳出來,不管是一天還是一年,或者是一輩子,我都會等着你,等着我的女大王有天能看到我,或者說,等着我的女大王如果那天受傷了,還像小時候一樣撲進我的懷抱,抱着我說着她的的委屈。
只是女大王,什麼時候你才能看到你的三子,我不想在當你的跟班,我想要出現在你身邊的位置,好嗎我的女大王。”
感覺到臉上的手指便成一個親吻,我知道那是三子的脣,落在我的臉上,冰冰涼涼的脣瓣不同於張林飛的溫柔,只是我現在沒心情去想這個,我想的是,操,明天又該頭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