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小樂……”白可看着我拉着她的手,疑問。
“哦!沒事。”我一笑,手插進兜裡。
昨天白可的手明明是冷的,這一次卻是溫的,這前後的差別也太大了吧!而且今天的白可看起來文文弱弱的。不像昨天的白可,雖然一樣溫柔,但總感覺和這個不同。
“白可,這些天你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我一問,白可皺起眉頭,一手伸向脖子後面摸着,“要說不舒服。好像這幾天脖子特別的痛,而且我經常莫名其妙的做一下我自己都不太明白的事情,就好比今天,我也不知道我爲啥會跳樓,當時腦子云儲存的,等我清醒的時候我就在醫院裡了。
我媽來了還說我傻,有啥想不開的要跳樓,但是我真的沒想要跳樓,我也不知道咋了,這幾天總是這樣,神經恍恍惚惚的。做啥事情都沒個準。”
“這事你咋不早說呀!早聽說那條河了自從死了那對母女後就不大幹淨,你這別是掉進河裡招惹了啥不乾淨的東西吧!不行,明天我就去廟裡給你求個符啥的戴在身上。你說你這一個人在家的,這要是出了啥事,該咋整呀!”
白可媽媽這一咋一呼的,弄得好像真的有啥髒東西沾了身似的,不過這事情也不得不防。
我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卻邪的符咒,然後交給白可媽媽,“阿姨,這個給你,你找個東西裝着給白可帶上,白可這事我現在也不大確定,但如果真的像白可說的,我想大概真的是有啥東西纏上她了,這個是我自己畫的,你讓她帶上能夠辟邪,這個你放心。800保準比廟裡求得管用。”
“這個……”
“其實我是個陰陽師。如果白可知道的話,一個月前那條河發生過溺水事件,當時我就覺得是有啥東西在裡面搗鬼,然後我在那裡守了大半個月都沒見動靜,其實那天我和我對象去那划船的時候,就是爲了到河中央看看,哪知道剛好撞到了你們翻船掉進水裡。”
“哦!原來是這樣,那就謝謝了。”
白可媽媽的道謝明顯的有些敷衍,我也知道她是不相信我,不過沒關係,我的存在不是讓她相信的。
笑呵呵的聊了幾句,我不着痕跡的用我的一滴血抹在白可的脖子後面,然後說了聲再見後,我就藉口回去。
一出病房大門就聽到裡面白可媽媽不屑的聲音,不過不管她說啥,反正我的心意是到了,至於她們接不接受那都是她們的事情。
我的一滴血滴在白可脖子後面,既然張林飛說白可的脖子後面有個小黑人,那麼我就試試。
下午沒事,我就給張林飛打了通電話,在確定他也沒啥事的時候,我就打車去了他們大隊,要說這大隊是處理罪犯的地方,遠遠我就感覺到一股煞氣,想必在這裡十里開外也不敢有啥東西作怪了。
一下車,就看到張林飛站在一顆大樹下面,第一次見到穿警服的他,格外帥氣。
拿着我在來的路上買的草莓,小跑到他的身邊,“我來你們隊,你會不會被罵?”我一邊瞄着後面的建築物,一邊小聲的說着。
“你都來了纔想到這件事情不怕太晚了嗎?”張林飛一敲我的頭,沒有責怪,只有膩寵,“走,進去看看。”
“嗯嗯嗯嗯。”我連忙點頭,然後跟上他的腳步。來帥東巴。
其實我對張林飛進刑警大隊知道之前也是吃了一驚,但是知道以後也就沒啥感覺了,畢竟像張林飛這種家庭,想在哪裡安插一個職業也是正常,但是我卻不知道他是憑實力進去的。
一進隊裡,就看到幾個人衝我擠眉弄眼的,當時我還不知道是咋回事,後來一問才知道,是因爲我的身份在在這個地方,成了不是秘密的秘密,當然這也要歸功張林飛,要不是他把我的事情昭告天下,我也不至於變成了國寶任人觀看。
張林飛把我帶到他平時辦公的地方,我坐在他的轉椅上他去給我倒水,一杯水剛放下,一個同事就說隊長找他,我也不好打擾就催足着讓他去看看,然後自己坐在他的位置上,轉着椅子。
我坐在張林飛的位置上閒着沒事就打開了他的電腦,當電腦打開的那一刻我徹底驚呆了。、
電腦的桌面是一個穿着紅色裙子的小女孩,一個高高的馬尾綁在腦後,只是一個簡單的回頭,一個彎腰的動作,背景是一大片荷花,而照片的主人卻是我。
手指撫摸着電腦屏幕,這張照片……這張照片是十三歲時在荷花塘拍的,當時還因爲這張照片,我和張林飛爭論了起來,沒想到這些年他一直留着,直到現在。
“怎麼樣,我拍攝的技術還不錯吧!”
忽然的耳邊一暖,張林飛附身靠在我的身邊,在我耳邊說着。
抹掉臉上的傷感,我回頭對着他,“哪有不錯,醜死了,你咋沒刪掉。”
突然之間的沉默,我倆四目相對,也不知道多久只聽到他悠悠的說,“刪掉就沒有了。”
我不知道這些年張林飛在國外是怎樣的生活,他不說我也不問。
下午他們有一些案子要處理,我就自個在隊裡隨意轉轉,因爲我在隊裡的事情早已傳開,所以我在這也算是暢通無阻,轉着轉着不知道轉到了一個什麼地方,只知道這裡白色的牆,牆裡透着一股死氣,感覺在這裡很不舒服,轉了轉我就開始往回走。
“小樂……”
“誰。”
我回頭,可這裡除了空蕩蕩的牆什麼都沒看到,以爲是誰的惡作劇,皺着眉頭我繼續往前走。
“小樂……”
“到底是誰?”我再次回頭。
“來…小樂來……小樂……”
這一次不再是空無一人,走廊的盡頭一個穿着警服的女人站在那裡,腳下虛無離開地面,明顯是個飄飄。
雙手抱在胸前,我不屑的看她,“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就該知道我是做什麼的,你這樣嚇唬我,難道不怕我收了你。”
“小樂……來……”
來你大爺。
見軟的不行就只能上硬的,我掏着口袋裡的符咒,哪知道昨天沒回家,帶出來的符咒盡然在不知不覺中用完了,就在我準備劃破手指畫血符的時候,她突然撲了過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