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策無可無不可地哼一聲。
挖底?
全天下都知道他古策是孤兒院出來的,挖他狗屁的底。想用孤兒院的人來威脅自己,更是門都沒有,孤兒院那些討厭的老女人,就算全死在他眼前,他也只當看戲。
“給了你們好幾天,就問出這些破爛?”
“暫時沒有別的進展。”老大的口氣不怎麼好,當小弟的內心惶恐。本以爲敵人調查孤兒院的事會引起策哥關注,沒想到策哥瀟灑着呢,根本不鳥。電話已經打了,策哥已經被打擾了,要想不受懲罰,絕對要讓策哥覺得自己做事勤勉,無功勞也有苦勞才行。小弟想了想,把另外一點狗屁不如的小料也報告出來,“上次截到袖黨小組人員的那封電郵,專家看過了,說文件已經損壞大半,只解出幾個字。”
“什麼字?”
“都是沒什麼特殊含意的字,連起來也看不出任何意思。例如次序啊,緩慢啊,杜什麼雲啊……”
聽見杜字再加上一個雲字,古策神經驀地繃緊。
杜雲軒在他身邊的日子不短,但古策一直本能性的存着把他藏起來的心理,除了張恆林勇這羣給了他很多年的兄弟,別人並不知道他和杜雲軒的特別關係。
小弟還在繼續說,“還有,就是兩個年份數字。找人查過,一點意義都沒有,那兩年黑道白道都沒什麼值得注意的大事發生。”
“哪兩年?”
小弟說了兩個年份。
古策已經繃緊的神經,驟然繃得更緊,彷彿堅硬銳利的鋼絲。
這兩個數字,對其他人來說無足輕重,對古策來說,卻有非同尋常的意義。
第一個,是小熊出生的年份。
而另一個,正是小熊父母雙亡被送進孤兒院,很快又在孤兒院失去消息的那一年。
“不計代價,繼續給我查另一組人的下落,搞清楚他們的目的。有任何消息,立即報告。還有,下次你再自作主張,決定哪些消息有意義沒意義,老子就讓你徹底失去意義。”說完這句讓小弟膽戰心驚的話,古策丟下手機,把猶在他膝上咬牙堅持,但筋疲力盡,動作越來越慢的杜雲軒一把掀翻,壓在沙發上,從後面狠狠進入。
狂野粗暴地XX。
對XX的高強度攻擊讓杜雲軒瞬間繃緊身體,快感如電流竄過脊樑,早就處於爆發狀態的XX一陣激動的顫慄。
發出嗚咽般的聲音,白色XX滾燙地射髒了沙發。
但杜雲軒的XX,並不等於古策的滿足。
一想到對頭在自己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已經對他最珍貴的小熊留意許久,古老大就無法按捺血液裡洶涌起來的暴虐本性。
腰桿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動作越來越猛。
小熊是我的。
是我的!
古策把杜雲軒的腿分開到最大……
(啊!螃蟹又出來了!我真的不願意啊不願意啊!)
杜雲軒被弄得渾身骨頭都碎了,那個地方的XX感和XX感讓他無法控制地發出XX,直到覆在他身上的男人心滿意足地XX完畢,理智纔回到融化成一灘水的大腦裡。
然後,萬分驚恐地發現——小球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掉在了沙發上。
杜雲軒身體一僵,腦子裡繃緊的弦驟然斷了,直愣愣地看着那小球,下一秒,霍地擡頭看向玻璃。
單面可視玻璃已經改變了,本來從包廂可以清楚看到大廳的景象。
現在,卻只看到一面鏡子!
單面可視玻璃,已經轉換了方向!
明磊他……看到了!!
“別擔心,寶貝,”古策感覺到他身體忽然變冷,嚇了一跳,把他從沙發上抱起來,緊緊摟在懷裡,“除了我,沒人看見你。”
“…………”
“這包廂的單面可視玻璃是老款式,只能從裡面看外面,外面永遠看不到裡面。”
“…………”
“我怎麼會讓別人看見你的身體?我還沒有那麼大方。”
“…………”
“放鬆,寶貝。你身體都僵了,乖,放鬆點,別怕。”
“…………”
“寶貝,你說句話,別讓我擔心。”
“古策,你應該去死。”半天,杜雲軒咬着牙,低聲說。
“你男人要是死了,誰給你當模特?”古策充滿魅力地微笑,在他耳邊說,“我和你,註定了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