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
那些詩人說的詩詞都已經頂級好的了,可依舊還是打動不了掌櫃的,可見這個終身的免單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她還是不要去湊這個熱鬧好了。
吃着菜,塞入口中。
一面想着。
文人們都無法打動掌櫃的,愁眉苦臉的。
墨傾塵見她微微有些失望的小臉,想到今天的主題。
薄脣微勾了勾。
“小野貓,想聽詩麼。”
“不過就是情詩。”
不過就是情詩?
他這話……好狂妄。
他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齊齊的看過來,可見到墨傾塵身上的冷氣場,又默默的收回目光。
連瞪都不敢瞪一下。
“那你會嗎?”
說的這麼狂妄!
慕向陽說出在場大夥們的心聲,這人怎麼能這麼狂妄呢……
雖然他看起來很不好惹。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想思知不知。”
“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半簾詩畫醉煙柳,國色傾城花滿樓。”
他邪佞的鳳眸緊緊的盯着慕向陽,薄脣中吐出一句又一句的情詩。
“小野貓,喜歡哪句情詩?”
“入骨想思知不知?”
“還是國色傾城花滿樓。”
慕向陽的臉色微紅,沒想到他這麼信口捏都如此的順溜,而且……
確實比那些文人說的都要好上許多倍。
特別是那句。
“不負如來不負卿。”
這句真的是特別的好……
給人無限的暇想,和美好的未來。
不過,這話可不是她說的,而是另外一個聲音。
扭頭,原來是掌櫃的,他的面上帶着十足十的驚喜,特別的開心。
拍手叫絕。
“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妙,真的是相當的妙,這位公子真的是好文采……”
掌櫃不請自來,讓墨傾塵臉色微冷。
讓掌櫃的都有些懼意接近過來,可他說的詩,確實是特別的好,是讓他爲之心動詞詩。
但,如果不是他身邊有着一個看喜歡萌萌的小姑娘,他怕是不敢去接近着墨傾塵。
慕向陽的目光瞬間亮起來,直直的望着他。
“掌櫃的,是不是從今往後我都可以吃免單的菜餚,終身免費了?”
終身免費耶!
這種好事情,簡直就是從天而降的驚喜,豈能不高興。
掌櫃的有些猶豫,輕咳了咳:
“照理來說是這位公子贏得小店裡的終身免費名額,這個免費的機會只歸着這位公子所得,在下不敢隨意的更改。”
是墨傾塵念出的詩,打動了他,這理所當然的是歸着墨傾塵所有,可這個公子——真的好冷。
讓他萬分尷尬。
“呃……”
雖是說這是墨傾塵所得沒錯,可是這麼好的機會,而且墨傾塵他肯定是不經常來的,這麼好的機會,又怎麼能錯過呢,還不如給她大吃特吃,還免費呢。
“掌櫃的,我跟你說。”她眨了眨大眼睛,笑眯眯的道:“他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所以我也是可以有這個終身免費的名額的吧?”
掌櫃的有些爲難,可墨傾塵的鳳眸暗深了深。
邪佞的薄脣微微上揚。
“小野貓,本尊的東西若是你的,那本尊是你的什麼人。”
“……”
一旁的掌櫃的也露出好奇的光芒,直勾勾的望着慕向陽。
雖說這個女子挺萌,純情的。
可是這眼前的絕色男子並不是那麼好惹的人,他們這是在一起了嗎?
純情可愛的配上冷酷絕色這兩個人
搭在一起,讓人賞心悅目,確實是喜歡不已。
只是他們的關係也彷彿未到深刻,這種蒙朧的關係,更加的讓人覺得好奇,想要知道的更多。
“……”
墨傾塵忽然這麼一問,讓她有些語塞。
然,眼前的男子卻不打算放過她。
“說,本尊是你的什麼人。”
掌櫃的也在看着她,店裡的所有人的目光也在注視着這邊。
氣氛有些尷尬。
“你、你是墨墨啊,你是我的墨墨!”
機智如她,連着這種答案都想的出來,這下子就不知道他們究竟是怎麼的關係了吧。
沒聽見刺激的話語,讓人有些失望。
可。只有一人,他面上帶着輕笑。
微勾起的薄脣,特別的好看,讓人忍不住的看的癡迷。
不知道別人是不是這樣,可她確實是看的癡迷了。
覺得他的此刻的笑容,比平常還要好看的多,是摻加了一些溫和嗎?
而且他的笑容在她的面前放大,更是好看的許多。
放大?
她終於拉回了神思,墨傾塵的俊顏已抵在她的面前,他們之間的距離只有那麼半毫米的距離。
他身體隔着一張桌子,探嚮慕向陽,微傾着身體。
低魅的嗓音幽幽響起。
“是,本尊是你的墨墨,只此你一人。”
隨即薄脣傾身覆蓋着她的櫻脣。
當衆親吻!
哇!!!
慕向陽的眸子瞪的大大的,一時之間忘記了思考。
他、他怎麼敢這麼的大膽!
這可是在客棧裡,這麼多雙眼睛在看着他們。
哇!!
喧譁的聲音響起,有對於他們大膽的行爲都紛紛的喧鬧着。
有的羨慕,有的只能在心裡罵着他們不要臉。
青天白日裡竟然做這麼不要臉的事情。
可礙於墨傾塵身上的冷氣場,他們都不敢罵出聲。
只能用着眼睛偷偷的瞪視着他們。
聽着喧鬧的聲音,慕向陽終於拉回了神思,想要退後。
可——
他的大手伸過來,扣住她的腦袋,不讓她後退半分,十分霸道且強制的控制着她。你
掌櫃的見此情況。
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在下知道了,從今往後這位姑娘只要進小店裡,都同樣的可以獲得終身免費的名單,兩位慢慢享用。”
說着,掌櫃的退了下。
可他說了什麼話,慕向陽根本就不清楚,甚至是他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腦子裡一片空白。
鼻息間盡是墨傾塵的氣息。
有種淡淡的冷氣,淡淡的藥香的氣息。
非常的好聞。
真是奇怪,明明就沒有喝酒,可她怎麼感覺像是醉了呢?
早已經忘記身處在什麼樣的環境裡,聽不見周圍的喧鬧的聲音,只知道眼前的人是墨傾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