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抄襲的舉報去,別換馬甲在這一遍一遍的發着搗亂,我又沒禁過你言的。說實話,我確實喜歡席娟的書,自己不擅長寫感情戲,在這個場景借鑑了一下,再次修改了一遍,說抄襲的就給我去舉報,別在這JJYY!!!
練級並沒有持續多久,系統緊急提示公測結束,關閉服務器,進行爲期兩天的更新,這對許多人來說是福音,公測畢竟人數過少,大批想玩的不能玩,對遊戲裡的練級狂來說,藉着更新的兩天可以好好休息下
“方凌築,這裡有你的郵件”吃着方便麪的他把頭伸出窗口,樓下邊代收郵件的鄰居衝他叫道。跑下去拿了,邊回走邊拆,是張錄取通知書,他大多數同學的通知書地址都是填的學校,但方凌築怕麻煩,就填了自己家的地址。打開看下,不出所料,是天衡大學來的。這意味9月1號他就會成爲天衡大學的一員。
經過宋家門口,屋裡屋外全是人,黑黑地一片人頭,有學校領導,有街坊鄰居,畢竟,在一個小區,兩兄妹一起考上全國最好的大學,對他們來說,除了羨慕和少許的嫉妒,也有一種自豪,在外人面前,這也算一種津津樂道的資本,宋父宋母無疑是最爲高興的人,確實值得高興,方凌築從旁邊一笑而過,進了房門。
過了六,七月的炎熱季節,八月中旬,天氣尚熱,卻少了幾分炎熱,多了一絲秋的涼意。這金黃色調的季節,雨雖強盛,卻再無狂風助其威風。
而日子,也在日曆上被零散的撕去,回家的這個假期,日出,作畫,日落,夏衣雪在庸碌中一成不變中度過,“難得浮生半日閒“,爲什麼當所盼望的安靜來到,卻這麼難熬,擡頭望了望被白布掩蓋的那幅畫,相思欲寄無從寄,給他的手機呢,爲什麼不給她電話?爲什麼自己有絲倔強,不肯打過去?
推門聲驚動了沉思的心神,在畫布前擡頭,是母親進來了,溺愛道:“青泓來了,你父親叫你出去”。
嘆口氣,夏衣雪走了出去。坐於父親對面的便是她的青梅竹馬蘇青泓,對於一般的同齡人來,他鶴立雞羣,是一把鋒芒畢露的劍,自小就有讓人不敢小瞧的氣勢,像明月當空,唯有他俯射大地,其他人只是微弱的星光,一切同齡人等都在他面前黯然失色。
“吃過飯了嗎?”夏琅道,向來嚴肅且不苟言笑的他難得說句客氣話。
“我吃過了,伯父”蘇青泓沒有半點拘謹的道。轉首對走出廳中的夏衣雪道:“準備好了嗎?”
“啊?”夏衣雪臉色忽地蒼白,低頭不語。
“女兒家拖拖拉拉,成何體統!”夏琅嚴厲道。
“我……”夏衣雪正待坦白自己不想去。
蘇青泓已早一步對夏琅道:“時間還很早,我等雪兒換衣服吧”。
“恩”夏琅同意了,瞪了木立於廳中的夏衣雪一眼道:“怎麼還不快去?”
“去呀,別惹你父親生氣”夏母將女兒推入房間。
半個小時後,出了那古樸卻顯得壓抑的宅院,夏衣雪不由自主的輕吐口氣,這就是所謂的書香門第麼。
六歲起,他便出現在她的身邊,並且不再讓別人踏入她的天空,執意的守護她,小學,中學,大學,情這種形從未變過一絲一毫,這次少有的在他的視線外教了半年書,已是他能放寬的極限。今天的出門,是爲了選購訂婚的戒指,夏衣雪的心不由顫抖起來,她愛的人!在南方。而不是眼前這個自小形影不離的他。
冷酷卻溫文儒雅的笑容在蘇青泓的嘴角散開,道:“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麼”,只有在她面前,他身上纔出現溫柔。
“沒,沒什麼”夏衣雪望了他一眼,“剛纔謝謝你”
“你我之間不需要客氣”蘇青泓爲她拉開車門。她坐了進去。緩緩離開了家。
他總是爲她做許多事,兒時幫她溫習功課,應付來自父母和老師的考察,高中時候放棄可以直接就讀天衡大學的機會,隨她考取同一所美術專業極具權威的大學,而她,自小就是兄長眼中的乖妹妹,父母面前的乖女兒,,柔順乖巧是她的性格,生活無時無刻受着這些壓力,二十多年來,唯一屬於她的天空,最多是那方畫布了。
到了全京城最大的珠寶店,蘇青泓盈握住她的手,並肩走了出去,看着女服務員朝她投來的豔羨目光,以前的許多次,都在笑自己的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這樣卓絕的男子都不能讓她掀起愛戀的感覺,不是她麻木,就是她性格有無情冷淡的因子,曾經被他牽過無數次手,爲何這一次卻是那麼難堪忍受。
“這款戒指應該最適合你了”蘇青泓拿到了特意訂購的一對情侶戒指,擡高她的右手,戴了上去,他不必徵求夏衣雪的意見,他自認他爲她做的一切都是爲她好,久而久之,也沒有問她意見的習慣,夏衣雪望了眼,小巧上的白金戒指上刻了朵六棱狀的雪紋。蘇青泓執着她的手,看着交相輝映的銀光,讓他安心且欣喜地明白:自己終生會擁有眼前這純潔如雪,美麗絕倫的她一生一世的事實
夏衣雪突然做了個決定,抽回手,將戒指取下放回她的手上,這是十多年在他面前所做的最大膽的舉動。
“爲什麼”笑容消失,取代的是驚訝和不快,聲音有些拔高,又怕嚇着她。
“我……”夏衣雪還是說不出拒絕的理由,“等那天你再給我戴上吧”只得找這個搪塞。
“原來是這樣”蘇青泓笑了。“,我在一家餐廳訂了位子,走吧”
夏衣雪沒有動,咬住了嘴脣.
“怎麼了”蘇青泓問道。
“沒什麼,有些不舒服”她輕輕道。
“哪不舒服,需要去醫院嗎,我送你去”他關懷的問。
“不大礙事,但我想回家”夏衣雪勉強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