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玄月觀,小道士帶着兩人穿過三清大殿,走進殿後花園,過了道月門,終於在一間樸素簡潔的竹屋前停下,這才轉頭對兩人道:“貧道進去通知師尊和兩位師兄,兩位請稍後!”
“小道長請便!”方凌築回道。
小道士推開門走進去,只聽他在裡面道:“師尊,有兩位路人進觀求購食物,觀中食物不多,徒兒便自作主張帶他們進來用過午飯才走,不知師尊是否允許?”
幾聲琴音忽的響起,清逸幽雅,飄然脫俗,自有股道家逍遙的自在,一把老卻蒼勁的聲音響起:“我修道之人,講究修身養性,以得心靜,日施一善是修身之本,徒兒啊,你做得極對,快快請客人進來!”。
小道士滿面帶笑的出來,對兩人道:“兩位請進,我師尊平日極爲好客,果然十分欣喜!”。
方凌築當先走進去,竹屋裡窗明几淨。顯得非常寬敞。窗外遠處青山含黛,近處鮮花怒放,屋內四壁懸掛着幾副字畫,不是什麼道家典籍,全是些五言絕句,可以看出屋內主人精通詩文,主人就對着門跪坐在那,金冠束髮,用碧綠玉箸穿着髮髻,身着一件玄黃道袍,幾縷長鬚有些花白,身前端放一古琴,香爐中青煙嫋嫋,室中瀰漫着一股檀香之氣,果然是仙家居所,令人心情爲之一爽!。
“兩位英姿煥發,果然是人中龍鳳啊!”那老道士爽朗的笑道。
不等方凌築回話,又吩咐小道士:“去叫你兩位師兄多做些菜,等兩位客人休息下,一齊用飯
小道士匆匆而去。
“叨擾道長了!”方凌築道。
“兩位不必客氣,貧道自幼在此觀中,道號清野山人,座下三個徒兒,也沒什麼香客前來打攪,天天自在逍遙,,難得有客到此,自當盛情招待兩位!”清野山人又笑道。
三人坐下說了會話,小道士又走進來道:“師尊,可以用飯了!”
“請請請!”清野山人熱情招呼着兩人到了遠離竹屋的飯廳中,跟竹屋的佈置完全不同,同前邊的大殿差不多,只是略微小些,全是青磚砌成的牆身,上邊掛着些字畫,正中除了一張飯桌和幾把椅子外,擺飾都很少。兩個中年道人早已坐好,不用猜就知道是清野山人的另外兩個徒兒見清野山人和方凌築兩人進來,忙站起來與他們見過。這才一起坐下。
在方凌築的認識中,道士雖然不跟和尚那麼有許多戒條,有些道士甚至主張雙xiu使人陰陽協調,共赴仙界的。但大多還是清修爲主,象眼前這般有魚有肉,有酒有菜,而且非常豐盛,像是京城最好酒樓做的最好宴席還是很少見。
“這”?方凌築有些疑問,跟唐苜交換了個眼神,兩人都覺得事情可能不對頭。
“兩位怎麼還不動筷?來來來,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撙空對月!”清野山人拿起筷子夾了大塊肉放入自己口內,一邊盛情吆喝。
“是啊,難得有兩位客人前來!,山村野地,招待不週,還請兩位不要嫌棄!”坐於清野山人下首的中年道人開口道。
“那倒不是?只是有些奇怪!”方凌築道。、
“是不是覺得我們道門清修之人本該持齋守戒,而不是這麼大魚大肉?”清野山人看出了他們的疑惑。
“是的!”方凌築沒有掩飾。
“我們修道之人不與他們和尚相同,沒什麼清規戒律,只求過得逍遙,若如和尚所說 ,不能殺生,只能吃齋,又說滴水之中就有生靈八千,又道衆生平等,這飛禽走獸也是生靈,但水中的八千生靈就不是?自相矛盾而已!,太過虛僞,不足爲信!”。
聽他這麼一說,好象也真是這麼回事,這動物不能吃,因爲它們是生命,可放到現代來講,那些細菌,植物不也是生命?方凌築和唐苜也就放下心來,打算動筷。
唐苜既然出生在唐門,那麼識毒辨毒的本事也學了幾分,經過唐門姥姥的幾個月調教,對於防毒已經形成了本能,當下趁幾人不注意,將藏於指甲內側的細小銀針觸碰了一下酒菜,臉色一變,那銀針成了烏黑色。
當下在桌子下邊碰了下方凌築的腿。方凌築用餘光看見唐苜的銀針,挾菜的手停到半空,對着坐於主位暗自看着他們的的師徒四人笑了笑,挾了一大塊魚肉放入自己口裡,魚肉柔嫩甘甜,果然是美味。”
“你……!”唐苜在那邊急得叫了起來,“我都警告你裡面有毒了,怎麼還吃?!”。
聽唐苜這麼一說,那邊師徒四人臉色齊齊一變,騰的站起來,清野山人得道高人模樣已經消失不見,伸手在臉上一抹,一張人皮面具已經扯下,露出裡邊滿臉橫肉的臉,兇狠之氣頓時顯現,哈哈笑道:“本來想讓你們享受頓斷頭餐,卻被你們識破,看來只能做個餓死鬼了?方凌築拿出霸王槍,與唐苜退開,冷道:“我們與你們素昧平生,爲何要這樣做?”
一箇中年道人笑道:“殺人還需要理由嗎,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也得找些事情消磨下時光!”
說完,在那聽着的小道士已經笑出了聲,清秀面目眨眼間變成了一個醜陋的中年人臉孔,原來他身材之所以矮小是因爲他是侏儒。
本叫清野山人的老道士哈哈笑道:“我毒道人的“鶴頂牽機散”可不是那麼好消化的,小子你死定了“。
方凌築卻沒有半點不適,一槍將桌子從中砸破,直接衝本是清野山人現爲毒道人的老道士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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