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非池走過去,一把拽住路西法爾的衣領:“你早就想她死?!”
“就知道你會反悔,不讓我***,所以我提早做了預案。”路西法爾道:“放心,她死不了。你不是還沒玩夠她麼?喂,拽着我領子幹什麼?別忘了,如果不是我美國的科研團隊,hp計劃能順利收尾?”
上官非池鬆開他的衣領,神色很快恢復了平靜:“出去。”
“好,”路西法爾道:“給你點時間,跟她告別。”
上官非池冷冷瞥了他一眼,路西法爾無辜地擺了擺手:“沒辦法,軍事法庭派人來了。在工事外面等候。”
上官非池垂下眼簾,神情異樣地平靜和深沉。
“跟我走,還是被抓,你選擇一個。”路西法爾抽了一根菸,點燃,似乎覺得這事情棘手。
上官非池淡淡瞥了他一眼,道:“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幫我解決。”
路西法爾臉色僵硬,“好,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話畢,帶着隨從離開基地。
……
鬱可燃只覺得口腔乾澀,空氣裡瀰漫着強烈的血腥氣。
等清醒過來,她才愕然發現自己滿嘴的鮮血。
好惡心。
鬱可燃掙扎着想起來,可是四肢被束縛,根本起不來。
一雙溫涼的手撫摸上她的手臂,解開了束縛。
上官非池道:“還有力氣麼?”
鬱可燃試着擡起手臂,可是沒有一絲力氣。不由驚恐地道:“你還想做什麼?”
他似乎早就預料到她會是這樣的反應,冷笑:“不是要告我麼?”
鬱可燃眼睛充滿了警戒。
他忽然伸手,將她整個抱起來,走進臥室裡的衛生間,將渾身無力的她放在浴缸裡,開始一點一點清洗她的身體。
她沒有力氣,只能無力地靠在白色瓷磚上,任他那雙大手,在她白嫩的肌膚上上下其手。
他清洗着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連私密的地方都沒有漏下。
清洗完畢,她已經羞辱地快要把牙齒咬斷,他卻蹲下來,擡眼邪魅一笑:“請問,閣下拿什麼證據起訴我?”
鬱可燃憤怒地握緊拳頭,的確,所有的痕跡都被他清理乾淨了,一點證據都留不下。沒有人能證明他***過她。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他如天狼星的漆黑眸子裡,竟然清晰地透出一抹溫情。
“無恥!”鬱可燃面無表情,咬牙啓齒吐出兩個字眼。
她一定看錯了,看錯了!
忽然覺得渾身發抖。
她一定看錯了。
已經決定恨透他,就絕對沒有挽回的機會。
看錯了!!!
他拉起浴袍裹住她,將她抱回牀上,然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放了我!”鬱可燃奮力呼喊,可是她聲音嘶啞無力,渾身更是動都不能動。他如果離開了,地下十八層的基地,她如何出的去?
“放了你?”他止住步伐,回頭冷然一笑,那笑容猖狂,肆意,卻帶着濃重的悲傷,不知道怎的,鬱可燃只覺得這個笑容,將會牢牢在腦海中定格。
他淡淡地說:“放了你……等到下輩子好了。”
這輩子,難道就讓她老死在這該死的hp基地工事裡面?
鬱可燃憤怒地看着他,他的背影越來越遠,越來越飄忽。她身體一陣發軟,再次陷入到昏迷裡。
沒想到的是,這是她,最後一次見到他。
鬱可燃,最後一次看到活着的,上官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