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又開始了無節奏的亂跳,似乎他的心也很雀躍,因爲什麼?難道是因爲看到了她的笑容,聽到了她的笑聲嗎,他的心臟什麼時候被這個女人左右了?怎麼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溪緋開心的抱着他,還是那樣的感覺,一樣冰冷的身體,一樣充滿了安全感的胸膛,冷得讓她清醒,溪緋的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笑着說:“籬落,我就知道,你的心還是屬於我的,永遠都是我的,即使他不記得我了,但是他的感覺還是那樣熟悉我,。”
溪緋的聲音,溪緋的笑聲,竟然讓他有一絲絲的留戀,他的眼神散發着雜亂無章的光芒,他的身體似乎很享受溪緋擁抱他的感覺,怎麼會這樣,他一時間有一些接受不了這些莫名其妙的感覺,一把推開了溪緋,溪緋後退了好幾步,看着他,而他眼神慌亂卻依舊冷冷的說道:“你瘋了嗎。”
然後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溪緋看着他離去的背影,那麼絕情,可是自己卻一點都不傷心了,反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有感覺了嗎,他到底要到什麼時候纔會有感覺呢,溪緋看向了地面上剛纔被他遺落的銀白色項圈,溪緋蹲下了身子將項圈拿了起來,又發出了鈴鐺的聲音,彷彿聽到了鬼萌那可愛的聲音,溪緋強裝笑容對着這專屬於鬼萌的銀白色項圈自言自語道:“鬼萌,你要保佑我,知道嗎,他就是你的父王,你也有感覺的對不對?他還是一樣的冷漠,一樣的英俊,是嗎,呵,他還是會小心翼翼的留着關於你的東西,鬼萌,你不要傷心,他沒有忘了你,也沒有忘了我,只是他……不記得了而已。”她的話如此矛盾,如此傷感,既然沒有忘記又怎麼會不記得呢。
——珠寶展覽會上。
車子緩緩的停在了展覽會的外面,籬落和溪緋走下了車子,就接受着那照相機的閃光燈不停的閃爍,因爲這次
珠寶展覽會的主辦方就是顧氏集團,女傭有意爲溪緋戴上了那被她扔了很久的鴿子蛋鑽石戒指,在燈光下異常的耀眼,她需要保持着微笑,走在他的身旁扮演着小鳥依人的角色。
進入了展廳內,溪緋也算了解了什麼叫顧家主辦的展覽會了,裡面那些奪人目光的珠寶,光芒四射。走在她面前的他心情莫名的很煩躁,怎麼總是想要轉身去看她,他在拼命的阻止着自己,他不明白自己感覺爲什麼一時間會這麼失控,連他自己都無法掌握得了了。
溪緋看着那防彈玻璃裡被小心翼翼的擺放的鑽石,各式各樣漂亮的珠寶首飾,由衷的在內心裡讚歎着。在一個櫃檯面前溪緋停下了腳步,不是因爲這件珠寶有多好看,而是溪緋感覺到了有一絲的異樣,有幾個女人怎麼看起來怪怪的,在這這個櫃檯前不停的逗留着,雖然他們僞裝的很真,但還是被溪緋看出了那麼一點點的端倪,那幾個女人都戴着一對一模一樣的耳墜,這是什麼用意?而且那眼神,盯着櫃檯裡的這件全場最爲昂貴的珠寶一直不放鬆,而那較輕的步伐讓溪緋也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如果沒猜錯,那麼她們的目的就是想要偷走這個櫃檯內的這件珠寶了,如果溪緋沒有看錯的話,她們戴的那一對一模一樣的耳墜應該就是經過處理的微型對講機了,她們在通過那耳墜在保持着聯絡。
溪緋走到了角落跟那幾個保安悄悄的說了幾句什麼,然後一副優雅的姿態,保持着微笑走出了展覽廳的外面,靠在一輛跑車的車身上,輕輕的一拍,車子發出連續的鳴叫聲,非常的刺耳。
不一會兒,那幾個女人果然一臉恐慌的都走了出來,站在了溪緋的身後,一臉疑問的怒罵:“你這女人,找死啊,靠在我們的車身上幹什麼。”
溪緋站直了身子,慢慢的轉了過來,那幾個女人看到了溪緋的真
面目後,驚呼:“這不是太子妃嗎,呵,怎麼會靠在我們的車子上呢。”
溪緋不緊不慢的又拍了一下她們的跑車:“我要是不這樣,我要是不讓保安想辦法把你們叫出來,你們不是就要下手了嗎?”
幾個女人聽出了溪緋話裡面的意思,但還是要繼續裝傻:“顧少奶奶,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聽不懂啊,我們在裡面看展品而已,不知道……”
“好了,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裝的跟白癡一樣,沒有任何意義。”她們的話還沒有說完,溪緋直接斬釘截鐵的打斷了她們的話,她的話非常明白了,已經徹底的攤牌。
那個站在最前面的女人看樣子,臉上那白癡的表情也瞬間消失了,目光兇惡,透露出了自己的本性,擺出一副開打的姿勢:“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兒上了,那我們也就不必再裝了,說說吧,顧少奶奶您到底想怎麼樣?”
“你不覺得很可笑嗎,應該是我問你想怎麼樣纔是吧。”溪緋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有了些許籬落的感覺,也許她自己還沒有察覺得到。
“早就聽聞,顧少奶奶的身手不凡了,廢話少說,賜教吧。”說罷,一個女人已經一拳朝着溪緋揮了過來,而溪緋很嫺熟的躲了過去,看着她們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或許比智商她不怎麼高,但是比打架,那她會輸就是天方夜譚!溪緋不慌不忙的將自己的那雙精緻的高跟鞋脫了下來扔在了旁邊的地面上,接着毫不留情的一腳揣在了那個女人的肚子上,隨即馬上就倒在了地面上,其他幾個女人看這情勢一起上,而溪緋一個飛腿將她們一掃而過,踹倒在了地面上,每個人都痛苦的捂着肚子嘔出了一灘鮮血,看樣子,她們不是溪緋的對手,彼此叫喚了眼神以後,想要開着車離開,溪緋一把搶過了那個女人手中的鑰匙扔進了旁邊那排水井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