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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雷是很想把這惡棍的一雙手廢了,可他狠不下心來,所以手中的匕首一掠起,在划向大衛那雙高高舉起的一雙手時,卻突然收住了:“媽的,要是喬治,非把你這王八蛋的一雙手廢了。”
大衛嚇出了一身冷汗,這時候見哈雷收住了匕首,而他又有心軟的一刻,馬上就撲通一聲,給哈雷跪下去了,感激涕零地道:“謝謝大爺,謝謝大爺,我下次再也不敢得罪大爺你了,說什麼也不敢了。”
哈雷見大衛這副哈巴狗的模樣,又來氣了,一腳踹翻他:“媽的,便宜你了。你他媽的磕幾個頭,喊幾聲求饒就沒事了?我們的俱樂部被你燒成了廢墟,你說該怎麼辦纔好?”
“我……我……”大衛還真不知該怎麼辦纔好,似乎也只有賠這一條選擇了,可他要是賠得起,又哪用得着成立這個豹頭幫,到處敲詐勒索餬口過日子?但要是不賠,可這哈雷似乎沒有善作干休的意思,這可怎麼辦纔好?
就在躊躇難決之際,旁邊一個混混也瞧出了這事的手尾不好解決,眼珠子一轉,有主意了:“我們燒了你們的俱樂部,是我們不對,現在不燒也燒了,你要是打死我們,你反而會被抓去槍斃償命。如果你肯退一步,那麼我們可以想辦法湊點錢出來,給你們一個賠償。你看,可不可以?”
“賠償?”哈雷一想也對,現在就算把這羣渾蛋一個個打死,被燒燬的俱樂部也不會恢復回來,既然他們肯賠償,那至少也能挽回點損失,只是要花費些時間用在重建的工程上了。
“對,”說話的混混,見大衛露出疑惑迷茫的表情,馬上打眼色給他,然後接着說,“我們賠償,你給個數目,我們馬上就去湊錢。”
英格蘭飛車俱樂部的裝修工程在進行的時候,哈雷就跟餘人傑在一旁監督幫忙,對於這項工程的總費用(裝修方面),他也是知道的,當下就道:“2萬英鎊。”
那個混混一聽,頓時就哈哈大笑了起來:“才2萬英鎊,你就想要我們幾個人的性命了?太可笑了!2萬英鎊,我們賠得起,不過我們身上也不可能帶有現金,如果你信得過我們,這就跟我們回去取錢。”
“好,這就走。”哈雷掂量一下手中的那把匕首,警告他們,“你們要是敢耍詭計,小心我一刀刀殺死你們。”
那個混混第一個扶起摩托車,騎上去道:“放心,才2萬英鎊,我們用得着爲這點錢耍賴冒險嗎?”
哈雷心想這話也對,當下就騎上車子跟着他們去了。
路上,那個混混開得飛快,第一個跑到前頭。這時是晚上11點多,哈雷一個,他們十幾個,還真不可不提防他們,所以不敢跑快,只緊緊地尾追着最後一輛摩托車。那個出這主意的混混,當下就掏出手機,打了加百利的電話,把大衛火燒英格蘭飛車俱樂部的事情跟他說了,還格外說了一句:“這個哈雷,還用匕首插了你堂弟一刀,差點廢了他一條腿,逼他賠償2萬英鎊,我們沒辦法,只得帶他來見你。”
加百利一聽,來火了:“他竟敢動我堂弟?媽的,你馬上帶他來見我,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那個混混聽加百利肯出頭爲大衛擺平這件事,當下就陰着嘴笑了。一行人騎着摩托車,打着車燈,以一條蟲遊晃的姿勢,穿行在夜色下的公路上,20分鐘之後,就到了郊區外的一個鎮上,拐過兩個紅綠燈,進了一所別墅裡頭。
哈雷瞧這別墅可不小,心想:“原來是有錢人家,看來那2萬英鎊有着落了,他們也不可能是耍賴騙我了。”
那幫混混下了摩托車,有幾個就來攙扶大衛,那個出主意的混混朝哈雷作了個請的手勢:“這是大衛表哥加百利的家,加百利答應願意替大衛賠你那兩萬塊,請跟我們進去取錢吧。”
“好。”哈雷一點疑心都沒有,一點頭就跟着他們進去了。
剛一步邁進廳子的大門,那幾個混混馬上把大門關上了,然後有幾個就朝哈雷撲了上來。哈雷覺察到異變,大喝一聲:“你們要幹什麼?”擡起腿來見一個踹一個,虧他身材魁梧高大,出腿利索,那幾個混混朝他撲上來,竟然沒一個倖免,都被踹趴在光亮的木質地板上。
哈雷踹倒了這七八個混混,瞧見另外五六個混混慌慌張張地擡起了大衛往裡面急奔,當下追上去想攔住他們問個明白,就在這時,突然聽見大廳中有人拍着手掌道:“好身手呀,這個朋友。”
大廳正中擺着一張兩米多長的厚木茶几,圍着茶几四邊都有一張款式一樣的木質厚椅子,其中一把椅子上坐着個四十來歲的大漢,叼着根菸管雪茄,一副商人的派頭。這會兒哈雷看過來時,他正悠閒地吸了一口,然後嘴巴一張,一股帶着圓圈的煙霧,就從他那鑲滿黃金牙齒的嘴脣裡吐了出來。
他把煙管從嘴中間移到右嘴邊,慢里斯文地問:“這位朋友,你追着我堂弟要幹什麼?”
聲音很平和,聽不出語氣中的喜與怒。
哈雷一愣,再看大衛,已經被那幾個混混擡到了這個大漢的身邊,放上了椅子。大衛捂住刀傷的大腿,想說什麼,卻被大漢用手止住。大漢朝站在身後的一位傭人撇頭示意,那個傭人點點頭,會意地走開了。
“你就是大衛的表哥,加百利?”哈雷問。
“不錯,聽說大衛放火燒了你們的俱樂部,你要他賠償兩萬塊。”加百利朝哈雷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哈雷打量了下四周,心想這會給他們關在別墅內,要想逃出去已經不可能了,既然是這樣,索性就不必畏畏縮縮了,當下邁開步伐,走到了加百利的對面,在椅上坐下了,開門見山地問:“既然你知道,那兩萬塊準備好沒有?”
加百利見哈雷毫無畏懼地坐下來,而且一坐下來就要他替大衛賠錢,先是有那麼兩秒鐘是怔住了,然後他把右嘴邊的煙管移到嘴中間,吸了一口煙,想了片刻,才道:“憑什麼賠你兩萬塊?理由是什麼?難道你不覺得大衛燒對了嗎?你們憑什麼打着‘英格蘭’這樣大的名號來開飛車俱樂部?你們有資格代表整個英格蘭的飛車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