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一樣?”王逸飛笑道,“如果她向我問起你,我不是一樣知道你的很多事情麼?比如你以前在宣傳部工作什麼的。”
“切,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那意思。”秦雨墨撇了撇嘴道。
“那你說什麼不一樣?”王逸飛聽她這麼一說,倒真是有些不解了。
“我,我是說……”秦雨墨咬了咬嘴脣,然後硬着頭皮問道,“她是你女朋友吧?”
“女朋友?”王逸飛先是一愣,然後他看着她那微微有些緊張而又害羞的樣子,心中不由微微一蕩,於是他忍不住笑着逗她道,“當然是啦,她跟你一樣,都是我女朋友……”
“我呸……”秦雨墨聽他這麼說,忙紅着臉啐了他一口,然後有洶吃地說道,“誰,誰是你女朋友了?”
“唉,”王逸飛看着她窘迫的樣子,心中不由暗暗好笑,於是他故意嘆了口氣道,“原來你還沒把我朋友啊?虧我還一直把你當朋友呢,看來這要交個女性的朋友,還真是不容易啊,現在的人思想好象都不那麼純潔了……”
“你……”秦雨墨聽他這麼說,不由有些氣結,可是她也不是省油的燈,於是她眼珠一轉,望着王逸飛似笑非笑地說道,“好吧,這話可是你說的,以後別人問我,我就說是你女朋友了。”
“啊?”這下輪到王逸飛吃驚了,“你……”
“我怎麼啦?”秦雨墨看着他吃癟的樣子,心裡不由暗樂,於是她繼續臭他道,“看我來我今天回去之後,得把這個消息跟雲娜分享一下。”
“算了,我宣佈投降。”王逸飛舉起手來苦笑道。
“是嗎?”秦雨墨瞟了他一眼道,“投降我接受了,可是我會繼續保持布消息的權力。”
“你……”王逸飛頓時語,古人說,唯女子與小人爲難養也,看來此話的是不假。
“好啦,好啦,不跟你開玩笑了,我們說正經的,”秦雨墨搖了搖手,然後帶着些挑釁地味道問道,“既然我跟雲娜是一樣,那爲什麼小麗的事情,你找她幫忙,卻跟我提都不提?”
“啊?”王逸飛吃驚地張大了嘴道,“這……這你也知道?”
“你以爲呢?”秦雨墨不屑地撇了撇嘴道,“虧你還好意思說我們是朋友,雲娜在蓉城,你那麼大老遠地把她找來,而我本來就在仁清,你卻一聲都不啃,這是什麼意思?”
“我……”王逸飛尷尬地搔了搔頭道,“我不是怕你不方便嗎……”
“不方便?怎麼個不方便法?”秦雨墨噘起嘴來道,“怕我沒錢?還是怕我有錢捨不得?”
“這……唉。”王逸飛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沒話說了吧?”秦雨墨白了他一眼,然後威脅他道,“這次的事也就算了,不過以後如果遇到其它的事情,你還把關係分得這麼清楚的話,那咱們朋友也沒得做了,因爲你反正不把我當朋友嘛。”
“嗯嗯,我知道,”王逸飛見她大雌,哪裡還敢遲疑?於是連連點頭道,“下次一定不會了。”
“其實你不能怪我對這件事生氣啊,”秦雨墨把他弄服貼了,又望着他一臉真誠地說道,“其實我們做爲朋友,就應該直爽一點,需要對方幫忙的時候,就不要講客氣,你看你上次幫我的時候,我說過什麼推辭的話麼?可是你這次……”
說到這裡,她頓了一頓道:“呃,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我就不再說了,反正你自己心裡明白就好。”
王逸飛不由暗暗苦笑了一下:這丫頭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她把你抹刷一頓,再送個臺階給你下,讓你既領會了她的意思,卻又不讓你難堪,而絕不象一般的女人那樣,一味地撒嬌使潑,弄得對方下不了臺,這種進退分寸的把握真是絕了。
想到這裡,他笑着調侃道:“我看你今天很有點興師問罪的味道啊,不過你這也算是師出有名,所以我決定繳械投降,然後痛改前非。”
“切,油嘴滑舌的,誰媳。”秦雨墨不屑地撇了撇嘴。
王逸飛見她不生氣了,便有些好奇地問道,“噢,對了,小麗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說呢?”秦雨墨白了他一眼道,“當然是雲娜告訴我的啦。”
“她怎麼忽然跟你說起這件事?”王逸飛有些不解地問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憑什麼她就不能對我說了?”秦雨墨一聽他這話,頓時臉色有些不善,“我說她一開始的時候怎麼老是跟我遮遮掩掩地,敢情你早就跟她說,讓她不要告訴我啊!”
“你栽髒也不是這麼栽的吧?”王逸飛不由苦笑道,“我什麼時候說,讓她不要告訴你了?”
“那你剛纔那話什麼意思?”秦雨墨斜着眼睛望着他問道,“你別以爲我聽不出來,你剛纔那麼問,明明就是對她把這件事告訴我很不滿嘛!”
“我絕沒有那意思,”王逸飛忙搖頭道,“我只是想,小麗的處境本來就比較尷尬,而且她又很有自尊心,所以……”
“原來你是擔心這個,”秦雨墨抿嘴一笑道,“真是難爲你想得這麼體貼,可是你這樣想,就證明你還不是十分了解小麗妹子呢,其實她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脆弱,也不會被那些淺薄的虛榮和自卑壓得直不起腰來,所以我跟雲娜都很喜歡她呢。”
“你,你已經見過她了?”王逸飛有性驚地問道。
“那是自然,”秦雨墨得意地笑道,“那天晚上雲娜跟我一說,我第二天就開車過去了。”
“是嗎?”王逸飛摸了摸鼻尖,然後低聲嘀咕道,“那她們怎麼都沒有給我說?”
秦雨墨聽他這麼說,馬上不高興了:“你要誰給你說?雲娜?小麗?難道我今天專門請你來,還抵不上她們一個電話?”
“這……”王逸飛知道自己又說差了,於是趕緊岔開話題道,“你是什麼時候去的?”
“就前天唄,”秦雨墨笑道,“因爲我晚上要做節目,所以上午去,下午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