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不但現了這一點,”秦雨墨很得意地說道,“而且我還現,你對成義和成才兩個人的感情有些不一樣呢。文字”
“啊?”王逸飛愣一下,然後搖頭道,“這你恐怕看錯了,我對他們兩兄弟的感情絕對是一樣的。”
“那是你當局者迷,”秦雨墨很認真地說道,“雖然我和成才也就見過一面,但是這種差異,卻能明顯地感覺出來。”
“是嗎?”王逸飛忙說道,“那你說說看,到底有什麼區別。”
“你對成才吧,就象一個慈愛的母親對待兒女一樣,都有點溺愛的感覺了,所以我估計成才即使做錯了事,你也不會罵他的,”秦雨墨笑道,“但是你對等成義,卻象是嚴厲的父親一樣,爲了讓他變好,時刻都對他板着臉。”
“不會吧?”王逸飛摸了摸鼻尖道,“你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的?”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呢,”秦雨墨笑道,“我看你的年紀,應該比他們大不了多少,怎麼會顯得這麼老氣橫秋的?”
“我,我老氣橫秋?”王逸飛指着自己的鼻尖道。
“難道你自己沒有感覺嗎?”秦雨墨有些好奇地望着他說道,“我只見一過面就能猜出來,你兩個弟弟在家裡肯定都很怕你,是這樣嗎?”
“這……好象是這樣。”王逸飛有些尷尬地說道。
“我就說嘛,”秦雨墨撇了撇嘴,然後有些不解地問道道,“我看成才那樣子,估計應該比你小了四五歲,所以他怕你也很正常,但是成義跟你最多差一兩歲吧,爲什麼也很怕你呢?”
“成才只比我小三歲,成義跟我是雙胞胎。”王逸飛嘆了口氣道。
“啊?雙胞胎?”秦雨墨吃驚地張大了嘴,“這,這怎麼可能?”
“咳……”王逸飛聽她這麼說,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所以他只是輕咳了一聲。
秦雨墨看着他有些尷尬的樣子,就知道自己這句話說得太愚蠢了,於是她忙紅着臉說道:“我,我其實不是那意思……”
“我知道,”王逸飛苦笑了一下道,“其實從我們小時候開始,就有人說我和他根本沒有半點雙胞胎的樣子,所以我都已經習慣了。”
“真是不好意思。”秦雨墨滿含歉意地說道。
“沒事啦,”王逸飛搖頭笑道,“不瞞你說,其實我自己有時候都覺得奇怪,爲什麼我們是雙胞胎,各方面的差異會那麼大,如果按照常理的話,雙胞胎不是應該很相似的麼?”
“那是不是你出生的時候,在產房裡抱錯了?”秦雨墨跟他開玩笑道。
“那怎麼會?”王逸飛忙搖頭道,“我們農村裡連個象樣的醫院都沒有,孩子一般都是在家裡生的,哪會有什麼抱錯的事?”
“哧——”秦雨墨看着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頓時笑得連腰都彎下了。
“你笑什麼?”王逸飛不解地問道。
“你也太老實了吧?”秦雨墨笑着推了推他道,“我跟你開個玩笑呢,你還當真了,那如果我要你去向伯母問一下,問自己是不是撿回來的,我估計你也會傻乎乎地去問吧?”
“這個玩笑你千萬別在成義面前說啊。”王逸飛忙叮囑道。
“爲什麼?”秦雨墨忙問道。
“因爲成義小時候不聽話,我媽經常一生氣就會說他是撿回來的,所以成義對這個比較敏感。”王逸飛解釋道。
“那他……”秦雨墨有些疑惑地問道。
“那基本上不可能的,”王逸飛苦笑道,“因爲從我能記事開始,我就跟他在一起了,而且從相貌上說,他比我更象爸爸,如果要說撿的話,那應該是我被撿回來的可能性更大。”
“難道你長得不象爸爸媽媽麼?”秦雨墨有些好奇地問道。
“這個……”王逸飛有些尷尬地搔了搔頭。
秦雨墨知道自己這個問題問得有些出格,於是她吐了吐舌頭道:“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不然我以後可不敢去見你媽了。”
“那是爲什麼?”王逸飛不解地問道。
“在背後討論人家的孩子是不是親生的,你說這象話麼?”秦雨墨白了他一眼。
“嘿嘿。”王逸飛聽她這麼說,只能嘿嘿傻笑。
當他們來到醫生休息室時,剛纔那位收了紅包的醫師正好在裡面,他一看見他們,便熱情地迎上來問道:“是傷者的病情有什麼反覆麼?”
“不是,”王逸飛忙搖頭道,“我們是來問一點其它的事情。”
“噢?什麼事?”那位醫師忙說道,“你隨便問吧。”
“昨天跟我弟弟同時送進來的,好象還有一位病人吧?我們想了解一下他的情況。”王逸飛說道。
“你們和他有什麼關係嗎?”那位醫師帶着徵詢的目光問道。
“關係倒談不上,”王逸飛直接了當地說道,“不過我聽說這位病人目前在治療上有些困難,所以我們想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你們幫他?”那位醫師有些吃驚地問道。
“是啊,”王逸飛點頭道,“我想至少應該盡力搶救,讓他恢復意識,然後再聯繫他的家屬,決定後續的治療手段,我覺得這樣才比較妥當吧?”
“唉,這一點我們又何尚不知道?”那位醫師嘆了口氣道,“而且對於突事故送進來的重傷人員,我們也是按照這個原則來處理的。”
“是這樣嗎?”王逸飛忙說道,“那我聽說貴院對這位病人好象馬上就要放棄治療了?”
“那是因爲他的情況太特殊,所以我們法對他繼續進行治療了。”那位醫師苦笑道。
“這話怎麼說?”王逸飛有些不解地問道。
“因爲這位病人受傷的情況跟你弟弟完全不一樣,”那位醫師解釋道,“你弟弟基本上都是外傷,所以只要治療及時,恢復起來很快,但是這位病人受的外傷很少,而內傷則相當嚴重,尤其是他的腦顱經過鈍物的多次重擊之後,不但腦內神經組織受損,而且顱內出血的情況也非常嚴重。”
“這麼嚴重?”王逸飛吃驚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