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總是感覺林姐姐是那麼遙不可及,她是一個神話,永遠的神話。
這時,他忽然溫柔下來,像是吻着手心中的珍寶,那麼輕柔,溫柔的讓人淪陷其中。
片刻後,他帶着懲罰意味的狠狠咬了一下她的脣後,終於鬆開了對她的桎梏,冷聲道:“以後別再說這種話!”
她微微一怔,點了點頭。
有了這麼一個小插曲後,當天晚上,賀斯哲一直把她緊緊的抱在懷中,只有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裡,感受她的體溫和充實,他才能放心入睡。
林暄,莫名的心疼這個男人。
他是那麼在意她,生怕她離開。
她費勁的從他懷中抽出手,爲他舒緩着緊皺的眉頭,其實他以前就有皺眉頭的習慣,只是自從得知林暄身體的事情後,皺的更緊了。
他的眉頭在她手指的觸碰下緩緩舒緩下來,她欣慰的笑了笑,收回手,才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睜開了眼,單薄的眼正注視着她的臉。
她微怔:“醒了?”
“沒睡。”他答道。
“哦。”她眼神有些飄忽,“我困了,睡了,師兄晚安。”
她往他懷裡又鑽了鑽。
就這麼沉默着,兩人都沒有睡,卻都選擇沉默。
許久,林暄開始用手指在他的胸口處畫起圈圈。
“睡不着?”他感覺胸口癢癢的,抓住她亂動的手。
“嗯,心很亂。”她擡頭,本來想看他的臉,卻只能看見他的下巴。
她躺在牀上的身子往上竄了竄,竄到能看到他臉的高度。
他墨黑的眸子在黑暗中熠熠發光。
“師兄,給我講講貝爾斯納和陳拮九吧。”她笑着啵了他一口,又流下一個口水印。
“危險。”他只是吐出兩個字,雙眼卻移到她的胸口處,眸子暗沉下來。
林暄往胸口看去,這才發現她的睡衣已經掉了大半,大片風光露在外面。
她快速的用被子遮住,臉紅的像只蝦子:“別看,我馬上穿好睡衣。”
剛要起身穿睡衣,某男的大手便壓在了她的腰上,不讓她起身。
“師兄?”
“既然你不困,我也不困,那就做點兒有意義的事。”他大手一撈,就把她撈到懷中,大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起來。
她抓住他的手,有些臉紅:“白天已經……那個了,很累了,我可不可以拒絕……”
“可以。”他手上的動作停止下來,放到她的腰上,眨眼間就把她的睡衣脫了下去。
她不解,不是說可以不做嗎?爲什麼還要脫她的衣服。
眨眼間,她便被脫了個精光,而他也迅速的脫了自己的衣服,把她撈到自己的懷中。
兩人肌膚相親,她不舒服的動了動:“師兄,你這是……”
“別動,我就是想這麼抱着你睡覺,如果你亂動,導致我擦槍/走火,可不能怪我。”
果然,這麼一說,她立刻不動了。
這夜,林暄剛開始睡的提心吊膽,因爲賀斯哲的目光分明就是要吃了她的意思。
但是,賀斯哲向來說到做到,無論自己多難受,都履行了自己的話,只是安安靜靜的抱着她,沒有一點兒其他動作。
所以,下半夜,林暄也就很自然的睡着了,睡的還挺香的。
……
第二天醒來時,牀上只有林暄一個人,枕邊是賀斯哲留給她的衣物。
她穿上去洗漱,簡單的收拾過後,她便走了出去。
外面,略科和略淇正在收拾行李。
“這麼快就要走了?”她啞然。
“是的指揮官夫人,明早去往貝爾斯納的艦艇就會到克斯貝斯,我們今天需要早些回去準備東西。”
略淇一副官腔,拉上行李的拉鎖後,畢恭畢敬回道。
“準備什麼東西?”
“槍支炸藥等必要裝備,貝爾斯納的人都是配槍的,您想保護好自己必須帶好足夠的武器。”
林暄搖了搖頭,剛要說自己輕裝上陣就好,賀斯哲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不許拒絕,去貝爾斯納必須配槍!”
他的語氣是那麼強硬,讓她完全沒有反駁的餘地。
“好吧。”無奈,她只好點了點頭。
離開殘碟谷時,她不捨的凝望了一眼別墅所在的位置,這兒帶給她的感覺很溫暖,只是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機會回到這裡。
再次回到克斯貝斯,仿若隔世。
雖然只有兩天,她卻愛上了殘碟谷。
時間很緊,雖然林暄是一大早從殘碟谷觸發,到了克斯貝斯,還是下午三四點了。
一回來,賀斯哲就埋頭進了公文中。
大量的工作牽絆着賀斯哲,於是,配槍這件事兒,就交給賀斯哲身邊最親近的人——鬱浩。
“指揮官夫人,請跟我來。”鬱浩帶着林暄直接去了軍事軍隊,找到那裡的軍長。
寒暄了一陣兒,鬱浩終於談起林暄的事:“葉軍長,這位是指揮……呃……林小/姐,我今兒來就是想讓您給她選一套合適的武器裝備。”
鬱浩之所以不說出林暄的真實身份,是因爲林暄交待過,不許說出她的身份。
葉軍長打量了一下林暄,有些不確定的問:“鬱副部長,她拿着一套軍事裝備,是要上戰場嗎?如果是,我勸你打消這個念頭,這小丫頭長的太小了,槍都拿不起來吧?”
鬱浩嘴角狠抽,擦了擦汗,瞄了一眼林暄,發現她並未因葉軍長的奚落生氣,這才狠鬆了一口氣。
PS:還剩下兩章,多多少少會延遲一會兒,或者推到明天更新,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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