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嘆了口氣,說道:“那我今日便將你逐出師門,你可還是願意爲了薄野戾不要師父?“顧槿橦咬了咬脣,無聲地表達着自己的想法,天樞老人說道:”從今日起你便不再是我天樞的弟子,你走吧”地上的顧槿橦聽到這話,雙眼裡面瀰漫着一種不能言明的悲傷,跪在地上,莊重地朝着天樞老人磕了三個響頭,出了天樞老人的仙居。 迴音壁裡有設置讓人仙力盡失的道法,這五天的顧槿橦跟凡人沒什麼兩樣,顧槿橦五日未曾進食,自然是餓的頭暈眼花,沒有丁點力氣。 正當顧槿橦走在通天橋上準備往地上一頭栽去的時候薄野戾出現了,出手扶住了顧槿橦,顧槿橦微微揚起了頭,見到是薄野戾,用那乾的起死皮兒的嘴脣沙啞着嗓子說道:“薄野戾,我們在一起吧。” 這一次的薄野戾沒有拒絕,而是面無表情地回答,說好。 直至多年後,薄野戾再次見到當年那個執着的小丫頭,不過那個小丫頭再也記不起來他是誰了,也不記得當年,還有一個人,等她等到白了頭。 顧槿橦和薄野戾的婚禮在那日不久之後舉行的,顧槿橦那日很美,一席紅衣,額間一抹印記,正所謂人面桃花相映紅,今日的顧槿橦,便是這般。 沈長空代表着自己師父出席,靜靜地站在一旁看着顧槿橦與薄野戾完婚,臉上還是那般帶着笑意,仔細看的話,那雙灰眸中帶了些許愁緒,天樞老人排了幾個弟子來送賀禮,顧槿橦捧着那個盒子,久久不能平息。 來的弟子平日裡與顧槿橦關係還算不錯,平日裡總是師姐師姐地叫,她淺笑着說:“恭喜槿橦師姐,奉師父之命,來送賀禮,這裡面裝
的是凡間的一些吃食,是師父親自下凡去買的。” 顧槿橦仔細收好了那個盒子,脣角雖是帶笑,但是也有些苦澀,回到:“回去告訴師父,一日爲師,終身爲父,逐出師門也好,生離死別也罷,我終是他的徒兒。” 到了吉時,顧槿橦被牽着那根紅綢帶進了喜堂,她朝着薄野戾微微一笑,像是滿足了心裡的願望,心裡像是吃了蜜一般,沈長空望着款款而來的顧槿橦,開始念唱詞。 卻不料中途有人出來攪局,一個身穿白鎬的女子站在喜堂外,厲聲喊道:“薄野戾!你給我出來!”裡面的人聽到外面有人鬧事。 特別是薄野戾,聽到那女聲的時候身子明顯抖了一下,很快的扔下了顧槿橦,快步朝門外走去,當他看到門外一身白衣的曲姿宵的時候,眼裡充滿了內疚。 曲姿宵站在那兒大聲地喊道:“薄野戾,你這樣,可對得起我?”顧槿橦在喜堂內聽得清清楚楚,那個時候的她是最無辜的,明明是自己的大喜之日,爲何有人上門來搗亂,還是女子,還問出“你對得起我嗎?”這樣的語句。 顧槿橦身子不受控制的晃動了一下,但很快就被身邊的沈長空扶住了,顧槿橦透過蓋頭那層薄紗望了一眼沈長空,可沈長空分明是笑着的,可爲何那雙灰色的眸子裡卻溢滿可悲傷呢。 門外的曲姿宵還在與薄野戾對峙,顧槿橦實在聽不下去了,一揭蓋頭,出了門站在薄野戾身旁,正準備質問曲姿宵什麼意思的時候,薄野戾卻一扯顧槿橦的喜服,皺着眉頭說道:“你先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