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跟她拼命!“這邊雪山下的顧槿橦,在這冰天雪地地雪山奮力地往上攀爬着,這雪山讓她血液都有些凍僵了,別說飛行了,就連現在基本的一點防禦力都沒有,隨隨便便一隻雪妖就能要了她的命。 顧槿橦覺得自己的四肢開始慢慢地僵硬,寒風不要命地朝着她身上吹,透過那大紅色的衣裳刺進顧槿橦的骨血,冰刺在顧槿橦的血液裡不僅沒有融化,而是更加堅硬,在她血管裡橫衝直撞,疼的她幾乎叫出聲來。 她還是沒能和雪山的威嚴抵抗,從雪山西側的峭壁摔了下去,就當她以爲她就這麼死在不知名的雪山時,就當她以爲這輩子沒能再次見到沈長空時,她跌入一個略微冰冷的懷抱。 顧槿橦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出現在雪山腳下,她睜開眼睛,滿眼地白,唯獨她一襲紅衣在雪地特別地扎眼,像是一株寒梅,又像是一棵桃花,在她周圍,全是春風滿目。 顧槿橦擡起頭來望着雪顛,大聲地吼叫着:“沈長空!你爲何不讓我見你一面!你爲何如此絕情!讓我虧欠你這麼多!你爲何,你爲何在我需要你的時候出現,在我想觸碰你的時候又走開?”這些話其實憋着顧槿橦心裡很久了,從她開始做那個滿是白霧的夢開始,她一直想問它夢裡的那個男人,爲何這些年來你總是出現在我的夢裡,爲何你總是知道我要什麼? 顧槿橦從雪地裡艱難地爬起來,雙腿已經不像是自己的了,只是木納地替顧槿橦行走着,還發出“咯吱咯吱”地聲音,到了最後,她實在沒有力氣了,在雪地裡用開始爬行,指甲被折斷,往外滲血,每爬行一步,潔白的雪上就出現一片殷紅。 如同她身上穿着的那件紅衣,像是剛從血管裡噴涌而出的鮮血,鋪灑了一地的絢爛,這是她第五次爬到第一次暈倒的峭壁哪兒了,西凌實
在是看不下去了,不顧沈長空的阻攔下山將顧槿橦抱到了雪洞裡。 那是沈長空這些年來第一次見到顧槿橦,她還是跟記憶裡的人一樣,沒有絲毫變化,就是變得冷了些,不愛說話,不再是當年那個央求他吹笛子的顧槿橦槿嫿上仙了,她躺在他的牀上,就像是多年前,顧槿橦中毒,躺在牀上一般。 沈長空一直努力地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個前塵往事,他坐在顧槿橦的牀前,喃喃地念叨:“你已不再是當年那個需要我保護的小女孩了,你長大了。”沈長空還是沒能控制自己,伸出手撫摸上了顧槿橦的臉頰,這些年來他無時無刻都在思戀她,夢裡的顧槿橦總是穿着那身大紅的嫁衣,一臉地笑意望着他,最終越過他,到了他師弟薄野戾的身旁。 西凌每次出去,都會去長空閣外遠遠地看一眼顧槿橦,然後回來跟沈長空細細地描述顧槿橦在做些什麼,然後憑藉他的想象,再一幅幅地描出顧槿橦,或是釀酒,或是看書,或是小憩,這都是沈長空思戀顧槿橦的證據。 顧槿橦覺得有人在她身邊,立即清醒坐了起來,冷眼望着四周地一切,不過還是滿眼地白,白的讓人心寒,她看見有一人坐在她身旁,皺起了眉冷聲道:“你是誰?這是哪兒?”其實當沈長空聽到你是誰這三個字的時候心已經涼了一半,他站起身來,說道:“你該走了。” 說完就往洞外走去,卻沒料想到身後傳來一句:沈長空。 這一句沈長空讓他心裡的防線潰不成軍,就算他能鐵石心腸趕她走,但是就這一句,一句沈長空他就已經輸了,他腳下的步子一頓,可還是微微朝着身後說道:“我不是。“顧槿橦聽到這一句我不是,就能確定面前的正是沈長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