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被師父捧在手心裡的顧槿橦聽到這話心裡有些不樂意了,說道:“不要。“結果換來薄野戾的一聲低吼,”讓你進去!“ 顧槿橦從小就是被天樞老人在手心裡捧着長大,一句重話都沒有說過,現在還未成爲正式的夫妻薄野戾就這麼吼她。 顧槿橦眼睛眯了起來,也不顧什麼倫理朝綱了,上前直接扯下了薄野戾身上的喜袍,說道:“你根本不配穿這身喜袍!”曲姿宵看到這幅場景,知曉心中的想要的場景快要達成了,她就是算準了顧槿橦生性乖張,不會按照一般人的路子走,所以纔會在薄野戾與她大婚之時前來搗亂。 曲姿宵恨顧槿橦的原因不是因爲薄野戾,而是因爲天樞老人,當年天樞老人收了一個大弟子,這個大弟子就是曲姿宵,可曲姿宵爲了自己心中的那點貪念,犯下了滔天大罪,這件事天數老人從未告訴過顧槿橦,因爲當年,曲姿宵要殺的,就是還是孩童時期的顧槿橦。 曲姿宵越看顧槿橦越發不順眼,索性欺身而上,與顧槿橦打了起來,原本顧槿橦只是想讓薄野戾做個抉擇,跟面前這個女人走,還是繼續跟自己成親,可是顧槿橦就被防備,就被生生地受了一掌。 顧槿橦捂着胸口,心中氣不過,祭出梵天鈴,一個翻身就跟曲姿宵爭鬥起來了,薄野戾一見是梵天鈴,眉頭緊皺,卻突然聽見身邊有一個淡淡地聲音響起,“你是擔心顧槿橦還是擔心曲姿宵?” 薄野戾目不斜視地望着那兩人,直至顧槿橦體力不支,敗下陣來,沈長空纔出手攔下了曲姿宵,將顧槿橦護在身後,淡笑道:“若你要薄野戾,拿去便是,阿槿不會跟你一般計較。” 這話說得,氣的薄野戾和曲姿宵都一口老血悶在心頭,說完扯着顧槿橦就往喜堂裡走,但是沒想到曲姿宵眼裡寒光一閃,陰險的眼神在此時表現的淋漓盡致,她手中暗中用勁,乘着沈長空和顧槿橦不備之時,一掌就朝着顧槿橦的後背打去。 這一章可謂是用盡了全身力氣,就算是顧槿橦這個上仙,也不免重傷,連曲姿宵都被反噬退了兩步,可誰料想,這一掌,順便將曲姿宵手裡的毒針打進了顧槿橦的體內。這毒針非同小可,入血便融,針頭上面的毒藥都是在幽冥城這個毒藥遍地的城鎮採用成千上萬種毒藥才煉製那麼一小瓶兒。 顧槿橦原來與薄野戾舉行喜宴就有點累了,先前曲姿宵這一掌,再是這一根毒針,怕是顧槿橦在劫難逃啊。顧槿橦瞳孔睜大,無神地望着薄野戾,望了一眼顧槿橦。 沈長空伸手反應過來接住了顧槿橦,只是一會兒工夫,顧槿橦就已嘴脣泛黑,雙眼無神,大口大口地往外吐黑血,而薄野戾則是對着曲姿宵一臉柔情,話裡帶笑,說道:“姿兒,你可還好?” 沈長空冷眼望了一眼薄野戾,沒在多說,抱起顧槿橦就開始往外走。 周遭的賓客都以爲顧槿橦只是普普通通受了一掌,卻沒想到顧槿橦就因這一掌,差點送了命。 沈長空將顧槿橦送回了天樞老人的仙居。起先天樞老人還在耍小孩子脾氣,不願意見,但是後來聽到弟子說顧槿橦是被人抱着回來的,連忙起身出了門去。 沈長空抱着顧槿橦站在天樞老人的仙居外,臉色有些不好,一雙灰眸閃着寒光,天樞老人見到這幅場景,連忙叫沈長空進屋去。天樞老人原本也是一位顧槿橦只是受了重傷,調息幾天就好,但是沒想要一號脈,脈細很是微弱,但是又非常混亂翻開眼皮兒查看了一下瞳孔。 大驚失色,也顧不得男女之別,直接撕開顧槿橦後背上的衣服,原本白皙的肌膚卻在後背脊柱處出現了一顆紅點,並隱隱約約向外擴散地痕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