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婆婆翹着腿,坐在那兒喝茶,天樞老人都快氣的頭冒青煙了,但還是努力地剋制自己,感覺要不是那點微薄的剋制力,估計天樞老人都能和魚婆婆打起來。 誰也不知道魚婆婆和天樞老人這是怎麼了,反正衆人來的時候他們已經這樣了,顧槿橦一下子就撲進了魚婆婆地懷抱,親切地喊到:“婆婆!” 魚婆婆很是慈祥地摸了摸顧槿橦地頭髮,說道:“我的小桃花,想我沒有啊”顧槿橦在魚婆婆地懷裡蹭了蹭,親暱地說得:“想!” 雖說檀椏望舒他們早已習以爲常,但是沈長空沒有啊,一雙灰眸望着魚婆婆全是醋意,檀椏也在旁邊叫了一聲魚婆婆,魚婆婆轉過來看着檀椏,臉上的笑一遍不減,說道:“小檀椏,過來,讓我好好看看。” 檀椏走進了些,好讓魚婆婆仔細瞧了瞧,魚婆婆也好好看了看檀椏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顧槿橦一副小女兒地姿態,天樞老人在旁邊不滿地叫了一聲徒兒。 顧槿橦反應過來應了一聲,可魚婆婆不滿意了,,皺着眉頭說了一聲:“小桃花,他是你的誰?”顧槿還未想到魚婆婆可能早就跟天樞老人認識這一點,說道:“他是我師父啊。” 魚婆婆斜了一眼天樞老人,面上全是不屑,說道:“他?你師父?小桃花,你眼光下降了啊,什麼時候認得?扔了吧,婆婆我做你師父。”這口氣,就跟這東西舊了,可以不要了,你扔了吧一樣輕鬆。 天樞老人摸了摸自己銀白地鬍子,說道:“這徒兒我多年前就已經認下,你以爲跟你一樣呢,一條死魚,遲遲不肯歸西,要不要我送你啊。” 望舒他們都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天樞老人口裡說出來的,這句話讓他們大吃一驚,到底是什麼事,讓一向沉着,冷靜,淡然的天樞老人這麼口不擇言,送人歸西這話都說出來了。 天樞老人在一旁吹鬍子瞪眼,魚婆婆在一旁氣定神閒,這畫面,顧槿橦怎麼也沒想到啊,問了一句:“婆婆,你們這,什麼關係啊?” 魚婆婆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清茶,說道:“我弟弟。”這一句弟弟讓天樞老人炸了毛,一雙眸子通紅,像是急了的兔子,要不是旁邊有小輩兒在,估計天樞老人都要衝上去跟魚婆婆打一架了。 天樞老人手指都快指到魚婆婆地鼻子了,大聲喊道:“你算哪門子姐姐!從小離家!只有父親離世的時候你回來一次!母親想你成了疾!可你只是一句有事就把母親打發了!更別說母親去世後了!這些年你可曾問過我?!” 連穆安樂這樣跳脫地人在遇到這般情景都不敢多說一句,站在柏覓景地身側一言不發,更別說檀椏和望舒他們了,堂中只有沈長空和顧槿橦可以插上幾句話。 可這情景,誰也不想引火上身,該這麼沉默就這麼沉默,魚婆婆沒有理會天樞老人,而是扯了扯顧槿橦的手,說道:“成親這等大事,爲何現在才通知我?這如意郎君可在?讓我瞧瞧。” 沈長空笑了一下,顧槿橦側過頭來望了一眼沈長空,示意他站上前來,沈長空上前一步,朝着魚婆婆行了一個禮,說道:“晚輩沈長空,拜見魚婆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