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空,去南海,一定要去南海。”沈長空聽見那女人一直要他去南海,南海?哪兒不是蓮降掌管的地方嗎?去南海?哪兒有什麼,爲什麼一定要去南海,沈長空不知爲何,心中泛起種種疑惑,爲什麼阿桐重傷後自己就復甦了,爲什麼柏覓景把所有的人都安排了出去,爲什麼天樞老人和魚婆婆都不見了蹤影。
沈長空就在那一瞬,做了一個決定,他要去南海,任他路途險惡,任他疑雲團團,他沈長空,要親手解開這些個疑惑!
正在顧槿桐衣不解帶地照顧沈長空的時候,柏覓景和穆安樂追上了他們幾人,當蓮降告訴顧槿桐柏覓景到了的時候,顧槿桐明顯怔了一下,想着柏覓景這幾日肯定是緊趕慢趕這才追上了他們,正準備讓蓮降帶他們去休息的時候緊閉地房門被推開了。
柏覓景推着輪椅進來,臉上不掩疲憊,看着昏睡着帶沈長空,眉頭皺了皺,說道:“可是浮嫁香惹的禍?”顧槿桐知道柏覓景能掐會算的,自然是瞞不過他,點了點頭。
柏覓景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瓷瓶交給了顧槿桐,說道:“這裡面是浮嫁香的解藥,給他服下。”顧槿桐向來是相信柏覓景的,接過了瓶子就給沈長空服下了解藥。
隨後替沈長空掖了掖被子,就推着柏覓景出去談話,顧槿桐和柏覓景在客棧的後院裡坐着,顧槿桐問道:“望舒呢?你們怎麼來了?”
“他不在是望舒,而是許南聲,根必有果。”
顧槿桐一聽柏覓景把所有的事都告訴瞭望舒後,喝了口茶水,說道:“也罷,讓他在長空閣孤獨終老不如讓他陪着顧嘉木。怕是這纔是好結果。”柏覓景搖了搖頭,淡笑着。
“最終我們都會死。”
這話說的,顧槿桐咬了咬脣說道:“至少我們現在不會死,那就夠了。”
“那就去南海吧,去了南海,一切都會明瞭,關於閣主的身世,關於沈長空的寒氣,一切都得以明瞭。”
自從薄野戾上逍遙山後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就連顧槿桐缺失的記憶都有了眉目,這其中要是細想下來的確疑點重重,但現下最重要的不就是沈長空身上的寒氣嗎?難道去了南海,就可以醫治好沈長空的寒氣嗎?
“我要去南海。”
正當顧槿桐還在考慮的時候,沈長空出現在後院,不過還是虛弱的很,顧槿桐見是沈長空,連忙去扶着沈長空過來坐下,還一臉嗔怪道:“怎麼不好生歇着?這病還沒好呢,這不是胡鬧嗎?”沈長空轉頭給顧槿桐一個寬心的笑容後坐了下來。
顧槿桐見沈長空穿着單衣就出來了,忙從虛景裡拿出了一件披風給沈長空繫上,生怕沈長空受了涼,沈長空拍了拍顧槿桐給他系披風的手,示意自己沒事,隨後看着柏覓景說道:“我要去南海。”
他有意瞞下了夢境的事,只是說道剛纔醒來後見顧槿桐不在,蘇木告訴他顧槿桐和柏覓景有事說,自己無聊翻了翻書,恰好翻到書上說南海有一種植物,長在一種魚的魚鱗上,可以醫治百病,想必自己的寒氣也能治好,顧槿桐一聽到南海,這不就是蓮降的地盤兒嗎?忙叫來蓮降問道。
蓮降撓了撓頭,羞澀一笑:“我這長年都在長空閣,對南海也算不上了瞭如指掌,況且南海甚大,我也不是什麼都知道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