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婆婆又看了一眼薄野戾懷裡的曲姿宵,心裡默唸道:“好自爲之吧,我也幫不了你。”只見曲姿宵胸口積鬱着一股子黑氣,隱隱約約有爆發的跡象,魚婆婆後退了一步,發覺到這股子黑氣只有她自己才能看到後又鬆了一口氣,魚婆婆沒管其他的,徑直拿出小瓶子裡面的藥給曲姿宵喂下,右手看似不經意地拂過曲姿宵的額頭。 隨後開口趕人,在一旁的說沈長空只是看到了魚婆婆拂過了曲姿宵的額頭沒有發現黑氣,但是顧槿桐卻是看到一清二楚,曲姿宵胸口積鬱的黑氣,薄野戾帶着曲姿宵走了,衆位賓客又開始繼續觥籌交錯,這千塵醉像是不要命一樣往自己嘴裡灌,又嚐到這席間的美味,都又紛紛拿起筷子往嘴裡塞菜,就連一向清冷的素錦,都不由得多吃了兩筷子。 顧槿桐蓋着蓋頭端莊地坐在新房裡,沈長空坐在她旁邊不言語,但還是能感覺到沈長空的緊張,沈長空的手握得緊緊地,顧槿桐輕聲喊了一聲:“長空。”可沒想到沈長空竟然緊張到顧槿桐喊他都沒聽見。 顧槿桐又輕聲喊了一聲,這次沈長空才聽見了,茫然地迴應了一句怎麼了,顧槿桐低聲笑了,平日裡逗她與她摟摟抱抱一向大膽地沈長空今日是不是離家出走了,這麼緊張? 顧槿桐沒辦法,只好自己把蓋頭撩開與沈長空對視,可一撩開蓋頭,就發覺沈長空一直盯着她,眼神裡的那股子意思像是要把顧槿桐現在就吃抹乾淨但又在剋制自己不要衝動的那股子感覺。顧槿桐偏着頭看着沈長空,問道:“你在看什麼?” 沒想到是沈長空一把就把顧槿桐按進了懷裡,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阿橦,我的阿橦,你是我的,你是我一個人的。”顧槿桐這下子算是明白了沈長空今日爲何這麼反常。他一直在等,其實他比顧槿桐還要在乎這場婚宴,往常表現出來的淡然只是習慣性地掩藏自己內心在想些什麼。 顧槿桐摸了摸沈長空的後背,說道:“長空,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真的,再也不會分開了。”這話像是在說給沈長空聽又像是在說給顧槿桐她自己聽,沈長空擺正了顧槿桐的臉說道:“阿橦,爲夫送你一件東西好不好?”顧槿桐疑問地看着沈長空,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沈長空從虛景裡拿出了一個小盒子,盒子很是古樸,上面刻着幾朵繁花而已,但如果細看,就會發現這幾朵花構成了一個圖案,但總覺得殘缺了一塊兒,沈長空打開了盒子,將裡面的東西拿給顧槿桐看,是一對鐲子,上面刻了跟那個盒子上面一樣的圖案,沈長空拿過了顧槿桐的手,替她戴上了,然後微笑着說道:“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所以就去尋了這個鐲子,你看看,可還喜歡?” 顧槿桐眯着眼睛笑,說道:“喜歡,就跟喜歡你一樣喜歡。”沈長空抱着顧槿桐,把腦袋抵在顧槿桐頭上:“我的阿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