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看起來威懾力十足,但李隨風怡然不懼。
經過幾次的交手,他已經看出對方的缺點了。
他的速度很快,但有經驗的人都知道,有得必有失,他獲得了速度上的優勢,那麼就必然要失去力量上的抗衡!
一瞬間,李隨風已經想到了制服對方的辦法。
他完全無視對方朝着他腦袋和胸口襲來的雙爪,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水蛇見他不動,還以爲他被嚇壞了,頓時獰笑起來:“小子,我說過,我要掏出你的心臟!”說着,腳下的速度更快。
眨眼間,他已經來到李隨風跟前,手朝着李隨風的胸膛抓去。
李隨風不慌不忙的伸出一隻手,直接朝着他的手掌打去。
看到他這樣,水蛇狂喜道:“小子,這可是你找死!敢和我對掌!”
就在他以爲要看見李隨風被自己用虎指穿破手掌的時候,就見李隨風眼中閃過一抹寒光,李隨風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臂,手掌向下一擼,他只感覺自己的手指被人狠狠的抓住,然後李隨風手指向外一擰。
咔吧!
數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水蛇慘叫一聲,額頭上都出了汗。
趁他病,要他命!
李隨風眼中閃過一抹寒光,拽着他的手掌不鬆,手肘狠狠地砸在了他的手肘處。
又是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水蛇連慘叫都沒來得及,只感覺一股強大的痛意突破他的心理防線,眼前一黑,整個人再也不知道後面發生什麼了。
輕鬆解決水蛇,李隨風撣去身上的灰塵,笑着對雄哥說:“雄哥果然說一不二,你這個兄弟還真是跟你說的一樣,是個不成器的傢伙啊。”
看着那地上沒有聲息的水蛇,雄哥的臉都黑了,冷聲說:“小子,今天算你厲害,不過我還會來的!”說着,他狠狠地瞪着自己的手下,咬着牙說:“把這個廢物帶走!我們走!”
“雄哥慢走,只是希望雄哥下次能帶點像樣的兄弟陪我玩玩,不然我會很失望的!”看着雄哥的背影,李隨風冷笑道。
“哼!”雄哥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走了。
“你怎麼樣?”雄哥走後,顧惜月緊張兮兮的衝上來,看着他小腹那被劃破的衣服,急忙道:“你怎麼不說話啊,是受傷了嗎?疼不疼?”
聽着她唧唧喳喳的話,李隨風特無奈的翻個白眼,說:“你倒是給我一個說話的機會。”說着,他安慰道:“我沒受傷,只是被他劃破了衣服。”
“真的嗎?”顧惜月不相信的盯着他,似乎想從他的眼中看出一些不一樣的神情。
李隨風說:“真的。”
“那好吧。”顧惜月也不追究了,說:“我們回去吧。”
“嗯,那我送你。”
“好。”
兩人叫了一輛車,回到了酒店。
將她送到住的房間,李隨風說:“你進去吧,早點休息,我也回去了。”
顧惜月猶豫了一下說:“進來休息下再走吧,你剛剛跟人打了一架,肯定很累了。”
李隨風想着也是,也就不勉強,跟着她走了進去。
“你坐吧,我換件衣服,那邊有水,想喝你就自己接。”顧惜月一點兒沒有做主人的樣子,指着套間的沙發說,然後就把他一個人丟在那裡,自己進了房間。
跟人打了一架的他確實有點渴了,倒了杯水,慢慢悠悠的喝着。
顧惜月也不知道在裡面幹什麼,換個衣服十幾分鍾也不見人出來,李隨風正想喊一聲的時候,臥室的門開了,顧惜月換了一身寬鬆的衣服,披頭散髮走了出來。
美女就是美女,怎麼打扮都是漂亮。
身上的衣服雖然寬鬆,卻透着一絲的慵懶美人形象,烏黑油亮的秀髮如同黑瀑布般散在肩頭,更點綴出幾分性感迷人。
李隨風忍不住多看一眼,顧惜月也發現了他在偷瞄自己,心裡有些得意,將一套衣服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說:“這件衣服你換上吧,你的衣服都破了。”
他這時才發現原來她拿的是一套男裝,有些奇怪的問:“你這裡怎麼會有男人的衣服?”
顧惜月眨眨眼睛,說:“如果我說這是我情人的你信嗎?”
不知道爲何,聽見她這話,李隨風心裡有些失落的想着,看來人們說娛樂圈混亂果然不是假的,就連她都不能例外。
他意興闌珊的“哦”一聲,並沒有接過衣服。
顧惜月忽然笑了起來,用手捂住嘴巴,吃吃的笑着:“騙你的,這是我買給我弟弟的。你的身材跟他差不多,就先便宜你咯。”
“你還有弟弟?”聽見這話,李隨風的心情好了一些,感到意外的問着。
“多新鮮吶!我怎麼就不能有弟弟了?你以爲我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顧惜月翻個白眼,千嬌百媚。
李隨風訕訕笑着,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顧惜月打斷他:“行了行了,我就是開個玩笑,真沒幽默感。”說着,她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說:“我去洗個澡,你也把這衣服換上吧。”
說着,她轉身離去,一點兒沒有防備。
這讓李隨風感到有些不爽,難道我長的就這麼讓你放心,就不怕我趁你洗澡的時候做點壞事?
好吧,我確實不敢。
顧惜月走後他本來想換衣服的,但想了想還是決定等會兒再換,誰知道她會不會偷看我。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小人度君子之腹的想着,心裡果然舒坦不少。
又坐了十來分鐘,將杯中的水一口飲盡,將窗簾拉上,但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本來想去看看顧惜月那邊的門是不是反鎖上了,但又怕被顧惜月誤會自己是要去偷窺,最後只能咬咬牙,將褲子脫了,換上顧惜月拿來的褲子。
又脫掉上衣,拿起那潔白的襯衫,正準備換上,忽然門外傳來開鎖的聲音,李隨風轉頭看去,卻只見米歇爾站在門口。
他和米歇爾對視,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一絲的驚訝,米歇爾忽然怒了,冷冷的盯着他:“你怎麼在這裡?是誰讓你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