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竹很奇怪的問:“你怎麼了?”
楞了一下,她想起李隨風說的那句很古怪的話,頓時臉冷耷拉下來,不悅的說:“想什麼呢,這些是,是我用來榨汁的,黃瓜汁,美容的!”
“哦哦哦!”李隨風這纔好了很多,一連說了幾個“哦”,又問道:“餓了嗎?如果餓的話,我們出去吃點,或者我做點給你吃。”
“你會做飯?”蘇雲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李隨風很自然的說:“是啊,很小就學會了。”
“那……辛苦你了。”蘇雲竹有些心動,長這麼大還沒吃過男人做的飯(然而她大概忘了餐廳的廚師基本上是男的)。她又解釋道:“出去吃不健康。”
“我看在這也不一定健康多少。”李隨風看着黃瓜,小聲的嘀咕着。
“你說什麼?”
“哦,我說你等我會。”李隨風掩飾着,從冰箱裡挑選出一些食材來。至於那些條狀物體,不管是葷的素的,吃的用的,一律不要。太危險了。
別說,蘇雲竹雖說不做飯,但廚房很大,而且設備很齊全。
李隨風找了些麪條和蔬菜,準備做碗素面,又煎了幾個荷包蛋。
不多時,兩碗麪就新鮮出爐了。
他端着麪條,看着那已經在餐廳坐好,手裡拿着筷子,眼睛一轉不轉的看着自己的蘇雲竹,笑着說:“餓壞了吧?你這裡的食材不夠多,隨便做碗素面,也不知道合不合胃口。”
“沒事兒,我平時吃的比較清淡。”蘇雲竹按捺着自己激動的心情,用筷子挑起幾根麪條,往嘴裡湊了過去。
老實說,由於是掛麪,外加蘇雲竹這邊的調料很少,這碗麪雖然還可以,但絕對稱不上多麼的好吃。
但蘇雲竹卻吃的津津有味,就連胃口也好了很多,一碗麪一會兒就吃完了,甚至還端着碗,對着他問道:“還有嗎?”
“嗯,鍋裡還有,想要我再幫你盛去。”李隨風說,拿起碗朝着廚房走去。
不知道爲何,看着還圍着圍裙的李隨風,她的眼中有些癡迷,心中卻無限憧憬着,要是以後能一直這樣該多好?作爲一個事業型的女強人,她從不覺得自己比男人弱多少。
可是在這一刻,她卻無比渴望一個能給她幾分溫柔的男人,能讓她那堅強的心,在無助的時候,有一個可以躲避風雨的避風港。
吃完了晚飯,李隨風並沒有在蘇雲竹家裡多待,一來不合適,二來不習慣。
蘇雲竹雖然很想留住他,可她沒有合適的立場,只能與他依依作別。
剛點着火,還沒開走,電話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
他接了電話,就聽見對面傳來一陣嘈雜的音樂聲和男男女女的聲音,隨後一個聲音響起:“隨風,是我,白骨啊。”
李隨風有些意外,但還是裝作很親切的說:“三師兄怎麼了?”
“你小子可真不厚道,我不是跟你約好了要你今晚一起出來玩嗎?”白骨一點兒不客氣,好像兩人已經認識很久一樣。
李隨風皺着眉頭,卻又不能表現的太生冷,只能苦笑着說:“抱歉,三師兄,今天加班,剛剛纔出公司。”
“行了行了,也別道歉了,趕緊到魅力花都來,我這局都弄好了,就等小師弟你過來享受了。”白骨說。
李隨風還想拒絕,白骨一口打斷道:“可千萬別拒絕,要是拒絕就說明你看不起我白骨?”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要是在拒絕,只怕真要翻臉了。
李隨風只能說:“好的,那三師兄等等我。”
“這纔夠意思,快點啊。”白骨笑着掛了電話。
魅力花都是江城有名的夜場,李隨風以前只聽人說過,還真沒去過。據說裡面玩得很嗨,而且出入這裡的非富即貴,是江城夜晚的好去處。當然,花費肯定也不便宜。
魅力花都很出名,所以位置也好找。
大約四十分鐘,李隨風就開車到了。
李隨風的車不便宜,雖然一身低廉的衣服,但好在這裡的工作人員都還算有眼力,沒有出現什麼阻撓的事情。
剛走進大門,就見白骨站在不遠處,正在和一個長相漂亮的女人聊天,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反正只看見女人樂得不行,臉上居然還出現一抹紅暈。
看見李隨風了,白骨停下聊天,站起來,很熱情的走到他面前,勾肩搭背的說:“叫你小子出來玩真不容易,還得三請五請的,真不爽快。”
李隨風說:“對不起,三師兄,我今天實在是忘了。”
“行了行了,別說這些廢話了,趕緊過來看看我給你小子留的妞兒。”白骨搭着他的肩膀,帶着他朝着那邊的沙發走去。
頓時,兩個女人站起來了,一個是之前陪白骨說笑的,一個李隨風現在才發現。
兩個女人齊聲叫着:“白骨哥。”
“別客氣。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的我小師弟,叫李隨風。叫風哥。”白骨介紹着。
兩個女人很懂事,也點頭彎腰道:“風哥好。”
“嬌嬌,你來陪風哥。”白骨對另一個女人說。
說着,他壞笑着湊過去,在李隨風耳邊低聲說着:“小師弟,我可跟你說啊,這妞兒可是今兒剛來的新貨。嘖,這長相,這身材,我都心動。也就是小師弟你了,要是換了別人,我可不會輕易讓的。”
李隨風笑了笑,沒說話。
“記住啊,這可是我的好兄弟,你要是敢讓他不開心,小心你的下場。”白骨又警告道。
女人也不害怕,反而嬌嗔着,說:“白骨哥你好嚇人啊,風哥,你可要給我撐腰啊。”
說着,女人來到他面前,十分自然的挽着他的胳膊。
李隨風不習慣,下意識地推開一些,對着女人微微點頭。
“哇,風哥好像臉紅了。”那邊正被白骨摟着的女人看見他這細微的動作,誇張的說着,又對着白骨撒嬌:“白骨哥,你好偏心呢,把風哥這樣帥的帥哥留給嬌嬌,也不便宜我。”
白骨毫不客氣的在她屁股上拍一下,說:“小騷蹄子,一見到我小師弟就管不住你那*的心了?想去你也去吧。”
“白骨哥,你好討厭啊~”女人甜膩的聲音撒着嬌,嬌聲道:“人家對你一片癡情,怎麼捨得白骨哥呢~”
“小浪蹄子!”白骨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轉頭對李隨風說:“小師弟,我們上去吧。”
“好。”李隨風點點頭,落在他身後,與黏着他的嬌嬌分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