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杯!”
在一羣人因爲天羽化妝品忽然放出來的重磅消息而感到無比慌亂的時候,李隨風。蘇雲竹和樊清雨卻因爲這件事情而慶祝起來了。
三個人將被子碰到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這纔將杯中的酒喝乾淨。
“呵呵,這次的危機總算是平安度過了。天羽化妝品能有今天的輕鬆,與樊小姐的大力支持是分不開的。在這裡,我也不多說空話了,只希望無論是天羽還是環世醫藥在今後的日子裡相互扶持,互惠互利,在合作的路上走得更遠。”
辦公室裡,放下一口氣的蘇雲竹由衷的對樊清雨說着。
樊清雨很客氣,並不嬌縱,更不居功。
看上去這次是環世醫藥在天羽化妝品最危險之際出手拯救了天羽化妝品,但是大家都很清楚,這次也是環世醫藥趁虛而入。但無論如何,這個結果是好的,是大家都願意看見的情況。
樊清雨笑着說:“蘇總太客氣了,這次說是環世醫藥幫助了天羽,更不如說是天羽成就了環視。但無論如何,我都由衷的祝福我們的合作能夠更加長遠。”
兩個人都是聰明的女人,有些事情點到爲止,就已經說的差不多了,也不至於說那麼明白。
兩個女人相視一笑,喝了口酒。
樊清雨放下手中的杯子,對着兩人說道:“李先生,蘇總,兩位這次又一次度過了難關,不知道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是乘勝追擊呢,還是準備暫時穩妥一下?”
李隨風說:“暫時來說,重點還是得在新產品上面,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蘇雲竹也頗爲認同的點點頭,樊清雨笑着說:“看來李先生還真是一個務實而踏實的人呢,不過俗話說得好,勞逸結合纔是正道。週末我在臨海度假村有個小小的私人派對,不知道兩位能否屈尊蒞臨呢?呵呵,就當是這次是我爲兩位的賀禮,如何?”
她的話讓蘇雲竹頗爲心動,想她從工作到現在,每天都在忙碌着。一年到頭來,真正的假期還真是少之又少,尤其是這次樊清雨還邀請了李隨風一起去,更是難能可貴。
她雖然不說話,但卻用着心動的眼神看着一旁的李隨風。
李隨風又哪裡會不知道她的心意?笑了笑,他說:“既然是樊小姐的盛情邀請,那我們要是推辭了,那豈不是不好?那就週末一起去吧。”
“太好了,有了蘇小姐和李先生的加入,我想這次的派對格調都能提升不少呢。”樊清雨面露喜色的說着。
她還想再說些什麼,就聽見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
“別攔着我們,我們要見李先生!”
“是的,我們有重要的事情和李先生商議,要是耽擱了你們擔當得起嗎?”
“快讓開!快讓開!”
……
這嘈雜的聲音讓三人沉默一會兒,相互看着對方,眼中都流露出幾分譏諷的神情。
能在這個時候這麼着急來找自己的,李隨風不用猜都知道是誰!
無非就是那羣已經被自己這一套組合拳,打的昏頭轉向的提供商們了。
只不過現在才知道後悔,會不會有點太晚了?
李隨風站起來,對着樊清雨說:“樊小姐,我想你應該不介意一起出去看看那些人此刻醜惡的嘴臉吧?”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樊清雨的臉上也帶着譏諷的笑容,說。
李隨風笑了笑,朝着門口走去。
剛打開門,就看見天羽化妝品的一個員工走了過來,見到他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樣,對着李隨風說:“李總,不好了,那羣提供商們又來了,您要不過去看看?”
李隨風擺擺手,說:“沒事,我都知道了。”
說着,越過那個員工,朝着外面走去。
“大家快看!李先生和蘇總出來了!”
“大家都別吵了,咱們不跟這羣廢物們說了,趕緊去找李先生。”
一看到李隨風,這羣急的跟熱鍋上螞蟻的傢伙們,就像是嗅到腥味兒的狼,一窩蜂的擠了過來。
得虧李隨風提早有準備,將蘇雲竹和樊清雨護在身後,纔沒被這羣瘋狂的傢伙擠倒。
“李先生,您聽我說,我們後悔了,我們當初是鬼迷心竅,不該聽信讒言……”
“是的是的,李先生,看在我們兩家合作這麼久的份上,這次您就發發慈悲,原諒我們吧……”
聽着耳邊那嘈雜的聲音,李隨風臉上的表情越發譏諷,然後一拳砸在旁邊的辦公桌上,砰的一聲巨響蓋過了所有人的聲音,也讓他們知道自己此刻的表現是多麼的丟臉,紛紛停下吵鬧,噤若寒蟬的看着對面的李隨風。
“怎麼停了?別啊,都繼續接着吵,讓我聽聽你們到底是有多麼的爛泥扶不上牆。”李隨風冷笑着,說出來的話無比譏諷,讓他們的老臉一陣青一陣白,可每一個人敢真的再說話。他們可不傻,李隨風臉上的冰冷又怎麼會看不到?
李隨風這纔將臉上的表情變得柔和一些,說:“好,既然大家都不吵了,那就換我說了。你們的來意我都清楚了,可對此我就一句話。”
說到這裡,他停頓一下,眼睛在所有人的身上一一掃過。
而每個被他冰冷的眼睛掃過的人,都紛紛低下頭,不敢正視他。
就在所有人豎起耳朵聽起來的時候,他的臉色驟然一變,說:“滾!”
“什麼?李先生,您說什麼?”魏天正就在人羣中,臉色很難看的說着什麼。
他本來以爲這次找上李隨風,就算不能讓他們的關係恢復如初,但好歹能改善一些。雖然他們與李隨風曾經撕破臉,可是在商業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恆不變的利益。
環世醫藥的橫插一棍的確算是救了天羽和新城製藥一命,但是他們也清楚環世醫藥的能力。天羽和新城製藥這兩家公司的胃口極大,一個在衆多供貨商只能佔個中等的環世醫藥是吃不下這麼大的訂單的。
所以基於這種情況,在他們的設想之中,李隨風就算是再恨自己這些人,頂多也就是奚落他們一頓,過過嘴癮,然後大家又像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排排坐,分果果。
可是誰曾想,李隨風居然這麼記仇,還不等他們開口,一個“滾”字就徹底斷了他們的念想。
“沒聽清是嗎?沒關係,那我就再說一遍。”李隨風臉上帶着笑容,一字一頓的說:“哥屋恩滾!現在聽清楚了嗎?”
“李先生,您這是在侮辱我們嗎?”魏天正黑着臉,寒聲說道。
李隨風笑的很開心,說:“是的,你雖然有些傻,但好在耳朵還算好使,我就是在侮辱你們!”
“你!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就是!他是什麼東西!憑什麼這麼侮辱我們?”
“跟他拼了!”
一羣人叫囂着,而李隨風的表情也變得更加陰冷。
他又一拳砸在辦公桌上,巨大的力量將厚厚的桌子都砸出一個深深的凹陷。
他冷眼看着那已經不說話的衆人,冷聲說:“侮辱你們?你們還真把自己當盤菜!若不是你們自己不知道什麼叫丟人,我又怎麼會有機會侮辱你們?”
“哼!現在知道痛苦了?知道難堪了?可是你們早幹嘛去了?你們想不起來是吧?來來,我告訴你們!”
“你們當初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正是囂張的時候,正是等着把我吃進肚子裡連渣都不剩的時候!你們也都是老江湖了,難道連那句話都沒聽過嗎?”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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