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容停下了自己的舞步,很愕然地看着那羣小痞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還是柳曉風見多識廣,而且估計她以前也是經常遇到這種事,伸手將方容拉到自己的身後,臉色顯得非常不痛快。
“你們這羣垃圾,馬上給我滾。”
“小mm,不要這樣嗎,反正也是玩,不如大家一起玩好不好?”及其淫蕩地笑着,一個身着帶鐵釘馬甲,還露着半邊胸膛的傢伙帖上來對柳曉風說。
“我再說一遍,你們馬上給我滾,不然的話老孃不客氣了。”
“哎呦,這小mm真火暴,我喜歡,你們不許和我爭,這個歸我了。”又一個刺着一脖子文身的傢伙眯着眼睛走了上來,一隻手中還玩着一把花刀。
“曉風,我們走吧,不要惹這些人。”方容有點怕地拉了拉柳曉風的袖子。
“別走啊,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啊!”一開始那個穿馬甲的痞子一伸雙臂就攔住了方容的退路,接着一隻鹹豬手還有意無意地探向方容那美麗高聳的胸部。
“去你媽的。”柳曉風見狀暴怒,擡起腳就踢在了那痞子的雙腿中間。
“啊——你個臭婊子。”慘叫聲響起,受傷的痞子手捂胯間,原地使勁地跳了起來。雙目中的淫光變成了兇光,這使得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們再次大聲地吹起口哨,那個拿刀的還猛上前一步,就去抓柳曉風的衣領。
柳曉風也算是久經陣仗,快速向後退了一步。故技重施,對着拿刀地痞子就又是一記撩陰腿。
女人畢竟是女人,柳曉風也不是燕輕眉,這看似很重的一腳卻被對手一探手抓在了手裡。拿刀的痞子臉上笑得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拿着柳曉風的腳另一隻手還在上面摸了一下。
“哇,屁股好滑啊!”那混蛋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x你媽的,跟老孃耍這套。”柳曉風暴喉了一聲。極速地揮手,就在一瞬間讓出了一塊場地。每一個人都很興奮地盯着打鬥現場。還有一些人開始在一邊喊好。
“打啊,小mm,踢他。”
“撓的漂亮,就這麼幹。”
“笨蛋,連個娘們都打不過。”
捱了一記九陰白骨爪的混蛋在周圍人羣的哄叫聲中,頓時惱羞成怒,也不管什麼後果了,挺起手裡的花刀就向柳曉風刺去。他決心要挽回這個面子。
“啊!”方容驚叫一聲,轉過身掩住了自己地眼睛,她已經不敢再看。
周圍的圍觀者們也同時高聲地尖叫起來,在這個夜晚。,這種瘋狂的氣氛下,能看到這種節目對他們來說絕對是一種享受。
柳曉風也呆住了,她沒有想到那個流氓竟然真敢下死手。
“啊呀!”突然,那個流氓像一個彈珠一樣飛向了人羣,整個人砸進了圍觀人羣裡。
圍觀的人起鬨般的將那個流氓扶了起來又推回了場中,想讓他接着上,結果那個流氓卻老老實實地趴在地上,上身用力地掙扎了兩下。硬沒站起來。
圍觀的人們頓時就安靜了下來,這時他們猜想到爲什麼明明是流氓出的刀,可受傷的卻反而是他。
我站在場地中間,雙眼淡淡地看着那個趴在地上的傢伙,那把刀現在已經在我的身裡了。剛纔那一剎那地功夫,我卸掉了那個找死的混蛋雙肩關節,雙臂不能用力,他從地上爬起來纔怪。
“啊,啊。,我胳膊廢了。”地上的流氓這時才明白過來自己的雙肩已經失去了作用,極度地恐懼下,他像殺豬一樣嚎叫起來。
“靠,這王八蛋傷了大頭,大夥一起上廢了他。”流氓中間也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於是這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痞子就嗷嗷叫着衝了過來,說實話,他們確實很有義氣,就連那兩個小太妹都揮舞着十隻長長的指甲向我撓來。
對這些社會最底層的小流氓,我一點興趣都沒有,要是高玉罡來和我打還差不多,就這羣飯桶練讓我熱身的本事都沒有。
我一回手將刀子遞給了柳曉風,接着回身就是一拳擊在了第一個衝上來的人臉上。從此我一發不可收拾,整個人就像是衝入羊羣裡的瘋虎,秋風掃落葉一樣在這些流氓的中間穿插了兩次。
當我踢飛了最後一個流氓,並且站回了柳曉風身邊地時候,那些敗類已經沒有能站着和我說話的人了,就連那兩個太妹都倒在了地上。我對這兩個太妹算是手下留情了,一人小腹上賞了一記鐵拳,現在這兩個太妹已經趴在地上把前天的飯都吐出來了。
“還有沒有想玩的?”我就像所有的事都與我無關一樣,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嘴裡淡淡地問。
“大哥,大,大哥,你放了我們吧。”已開始穿着馬甲被柳曉風踢了一腳的傢伙跪在了我的面前,一邊說一邊流了滿臉的鼻涕和眼淚。
其實,剛纔這小子還想偷襲我來着,不過看到了我的表演以後徹底打消了自己這種危險地念頭。
“跟誰混的啊?”我煞有興趣地問道。
“獸哥,獸哥,我們都是跟獸哥混的。”面前跪在地上的小子磕着頭對我說。
“啊?”我不禁一呆,心裡一陣地好笑。本來剛纔那句話是我隨口問的,可是沒想到還是老相識。
“回去告訴那傢伙,就說高老大那邊的老朋友給他問好了。”我輕蔑地笑了兩聲。然後一邊一個挽着柳曉風和方容向迪吧外走去。
圍觀的人們自動分開了一條通道,他們看着我地眼神就像是看到了鬼。
走出了迪吧,天色已經很晚了,街道已經沒有了行人,只有兩邊昏黃的路燈斜斜地照在我們三個人的身上。皎潔的月光和清涼的風吹得我很舒服,我忍不住還閉上了眼睛。
“飛謎,你剛纔好厲害啊!”方容這會兒纔回過神來。睜着一雙性感的大眼睛對我說。
“嘿嘿,處理那幾個小垃圾,趙哥只是當玩了。”柳曉風一臉得意,好像剛纔出盡風頭的是她一樣。
“呵呵。別說了,天色也不早了,我開車送你們回去吧!”說着,我們三個人已經走到了我地車旁邊,我伸出手就去拉車門。
“等等。”方容一把拉住了我的手,“飛謎,你看今晚的夜色多好啊,我們三個人走走吧!”方容的神情就像是一個小花癡。剛纔地驚嚇她竟然全忘了。
“是啊是啊!”柳曉風也在一邊使勁地點頭。
“好,走走就走走。”看到這兩個女伴這麼有興致,我笑着鬆開了車門。
挽着方容和柳曉風,我們三個人在悠閒的街道上散着步。不時還打鬧兩下,笑聲衝散了寂寞的夜。
“哎?你們說剛纔的那些人要是下次在遇到我們會怎麼樣?”方容突然很調皮的問。
“在遇到我們?我非得打得他們滿地找牙。”柳曉風故意撞的很兇,還比劃了兩下招式。
“下次?還有下次?”我的臉徒然轉成了恐懼,連身體都發抖了,“這一次我還是運氣好才贏的,想想都後怕,人家可是有刀啊!下次在遇到我就先跑,讓他們把你倆抓去先那個後那個。”
“先那個後那個?什麼意思?”失憶的方容有一種非常可愛的天真。聽了我地話還糊塗了。
“趙哥!”柳曉風尖叫了一聲,撲到我的身上就打。
我立刻像是非常害怕似的拔腳就跑,柳曉風就嗔怒着不依不饒地追,方容也笑出了聲,我們三個在街道上忘情地追逐起來。
一邊歡笑地玩耍,我的心裡莫名地有了一絲感傷,我突然想起了燕輕眉,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要是她現在也在這裡地話多好啊!但是我立刻又甩甩頭。這種念頭太無恥了,不管對誰都是一種褻瀆。
“等一下!”突然間,我猛地站住了腳步,臉色也很快地變了幾下,伸出一隻手臂攔住還要向前跑的柳曉風和方容,雙眼警戒地望向前面的路。
“嗯?怎麼了?”柳曉風和方容愣住了,她們看到我的臉色很怕人,互相望望又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你們兩個後退。”我一邊很小心地向前走了兩步,一邊叮囑她們。
柳曉風和方容還算聽話,聽到我的吩咐,兩個人就抱在一起向後退出去了幾米遠,倚在了路邊的一棵樹旁。她們的心裡也生氣了一片恐慌,尤其是柳曉風,她和我一起經歷了很多危險的事,現在看到我這樣,就知道有事情要不妙。
“出來!”我終於站住了腳,冷着臉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
我話音一落,在我視線地方向就走出來了兩個人,這兩個人是從一片大樹的陰影背後閃出來的。
兩個人穿得衣服相同,都是一水的黑色貼身服裝,他們的頭垂得都很低,讓人看不清他們的面容,而唯一能看清的就是他們兩個手中的那把明晃晃在月色下閃着寒光的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