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魔的臉色一冷再冷,幾乎要噴出血來,他最恨人家叫他娘娘腔,對面這魁梧的傢伙,竟然絲毫不加掩飾,張嘴就戳中他的下懷,這心情怎麼可能能好。
袖珍版的花刀,確實有些傷大雅,尤其是拿在一個滿臉鬍子,怎麼看都是陽剛之氣蓬髮到爆的爺們,可是與這袖珍版的花刀組合在一起,也難怪別人有奇怪的想法。
“小子,你這是找死,找死。”屠魔瘋狂了,被人嘴巴上抨擊也就算了,還被對面這個混球眼神鄙視,嘲諷,這滋味,讓他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死,只有將對面那個可惡的混蛋千刀萬剮方纔能夠以結他心愁之恨。
邁動着碎步,拿着袖珍版互道,搖曳生姿的衝殺而來,除了那張滿臉鬍子之外,從屠魔的身上還真是找不到一點爺們的氣息,看着怒火沖天,殺氣滔天衝殺過來的屠魔,野狼奇怪的想法更是蓬勃而生,一個更加荒謬的想法浮現他的腦海。
莫不是修煉了葵花寶典的傑作,不然就是性趨向有問題的潔癖男,不然怎麼都說不過去,袖珍版花刀,妖孽女人方纔就有的氣質,嗯,屠魔身上都能找到。
噹,清脆的響聲,刀光劍影閃爍碰撞間,卻是不知道兩人這一次的交鋒,碰撞了多少次,當最後一擊兩人憤然推開後,兩人氣喘吁吁,額頭上汗水滾滾而下,衣服早已被汗水滲透。
屠魔了開始的不屑,看向野狼的眼神滿是警惕之色,剛纔兩人一輪較量,彼此帶着火氣,碰撞尤爲激烈,屠魔粗略的估計來一下,兩人剛纔的交鋒決不下五十招。
五十招,百密一疏,兩人也並非做的盡善盡美,瘋狂的攻擊,總會出現,意料之外發生的事情。
野狼的身體卻是不是一般的強悍,肌肉結實度絕對超乎一般人,隆起的肌肉,一根根青筋暴起,像是攀巖的老樹根一般有些猙獰之色,不過卻肌膚霸道的力度,雖沒有鋼鐵之硬,卻也相差無幾,每每屠魔袖珍版花刀狠狠划過來的時候,野狼來不及防備的時候,強悍的肌肉絕對是一大救命的必殺技。
肌肉,花刀,誰強誰弱,不一定會按照人們想象中的意願發生,肌肉纖維真密度到了一定的地步,確實具備家主刀片弱肉的境界,野狼在一定程度上絕對有這樣的功力。
鐵布衫,談不上,說不上,也算不上。
野狼強悍的肌肉,確實有種刀槍不入的錯覺,至少,與野狼戰鬥的屠魔是臉色一次比一次難看,越戰越是心驚。
強悍的一擊,本以爲致命的一擊,卻是僅僅在對方的身上留下一道不痛不癢的血痕,這仗還怎麼打,怎麼繼續啊!
屠魔有些退縮的想法了,不過他想退,不見得事情如他所願啊!野狼是戰鬥已經來了興致,怎麼可能容忍對方就此脫身,這不屠魔一退再退,野狼是得勢不饒人,趁你病要你命的狠辣角色。
在一次又一次的碰撞下,屠魔確實在野狼的身上留下了不少血痕,只是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傷痕,除了會濺出,溢出一些鮮血之外,致命的創傷?倒是沒有一次能夠突破野狼那宛如鋼鐵一般的魁梧身軀。
屠魔雖也強悍,可是與野狼那刀槍不入的鋼鐵之軀相比之下,卻是敗局已定,在野狼同樣瘋狂的攻擊,屠魔也是遍體鱗傷,身體幾乎被鮮血完全籠罩,乍一看像是沐浴在血液裡面的嗜血魔鬼一般。
歇斯底里的疼痛自屠魔身上的每一個傷口傳遞而來,只是礙於面子的關係,屠魔倒還真有幾分骨氣,愣是身體傷口各種痛苦加身,依舊不吭一聲,在氣勢上寧願疼的死去活來,嘴巴上也不會吭一聲的那種倔強分子。
只是破敗的身體,卻不會因爲他骨子裡的那種倔強而好轉一份,血液的過度流逝,已經令屠魔有種頭暈目眩,天旋地轉的感覺,原本硬朗的身體,禁不住直哆嗦,給人一種,一陣寒風吹過,會禁不住摔倒的錯覺,這感覺,嗯,確實,弱不禁風啊!
噗,退後一步的屠魔,本想強裝無事,奈何傷勢的嚴重程度超乎了他的自制範疇,禁不住又是一大口鮮血噴涌而出,強自站定的身體,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最後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戶喘息。
敗局已定,一目瞭然,看着屠魔悽慘的模樣,眼神中那伶俐的嗜血,與深深的不甘之色,野狼心底冷笑,沒有給對方喘息的幾乎,快步衝到屠魔的跟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屠魔驚恐的表情下,右臂閃電般的揮動,一閃而過,隨着一抹血跡噴灑飛濺,在黑暗的夜空中劃過一道耀眼的弧度,隨之倒下的還有屠魔那具僵硬的屍體。
不滿之色,譜寫整個瞪得滾大的雙眼,表情猙獰,滿是不甘之色,死,最後屠魔的解決自然逃脫不了死亡的枷鎖。
與悍魔戰鬥的不可開交的林洋,扭頭瞥了一眼慘死在野狼手中的一個敵人,心底多了一絲爽意。
看着關鍵戰鬥的時候眼前的敵人竟是走神,悍魔冷笑不已,冷冷的挑釁聲自他那沙啞的喉嚨裡面迸發出來,“哼,小子,戰鬥的時候,竟然還敢走神,關心別人的戰場,哼,你這是自尋死路。”
悍魔的臉上得意洋洋,眼神之中譜寫着濃重的殺意,猙獰的嘴臉,冷冷的看着扭頭瞥向野狼的林洋,手中黑色的魔刀毫不客氣的向着林洋轉動過去的脖頸狠狠的砍殺過來。
伶俐刺骨的刀芒,幾乎是在眨眼的功夫就要擊中林洋的脖頸,速度之快,比起慘死在野狼手中的屠魔卻是不知道要快上幾倍。
刀芒揮灑,所過之處竟是擊打的空氣噼裡啪啦作響,速度太快竟是壓迫的空氣流動速度加快,虎虎生風。
一米,半米,三十公分,十公分,五公分,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刀刃攜帶者必殺一擊,就要擊中林洋的脖頸。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聲沉悶的冷哼聲響起,一道寒光以更加迅捷的速度閃電而來,一擊將悍魔圖謀已久的一道輕易的化解,並將悍魔生生的逼退三步,方纔在悍魔右腳狠狠的一腳躲下去才穩住猛然向後狂推的身體。
“你,你。”雙眼寒光大盛,悍魔有些不敢置信的盯着輕而易舉就將自己蓄謀已久的必殺一擊化解,同時還將自己逼退的林家小子,眼神之中複雜的色彩變化不定。
怎麼可能?各種疑惑不解浮現腦海,讓悍魔有些回不過神來,不過這短暫的迷茫也不過僅僅持續了一個呼吸的時間。
林洋沒有趁勝追擊,而是冷冷的看着失神的悍魔,眼神之中滿是不屑之色。
“怎麼?很驚訝?蓄謀已久的必殺一擊被輕而易舉的化解,不知道閣下心底感覺如何呢?是不是有種心灰意冷,想要自殺尋短見的衝動啊!如果有的話,那請閣下自便,小子也樂得看場好戲。”林洋赤裸裸的嘲諷,絲毫不加掩飾,說是口無遮攔吧!也可以這麼認爲,反正他就是要赤裸裸的嘲諷,用言語刺激對方有些慌亂鬆動的心門,這樣的打擊,纔是致命的創傷。
林洋不介意對敵人這樣殘酷一點,一味的找你自己麻煩,真的以爲他林洋是紙片糊的,任人宰割,揉捏?他要告訴敢於對他下手的敵人,得罪他的下場就只有一個,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
“你,你。”悍魔被林洋赤裸裸的嘲諷,譏笑,刺激的有些語無倫次,或者說是啞口無言,噗,氣急之下,卻是一口鮮血被生生的逼出來,看來這是氣得不輕啊!
一大口鮮血噴射出來,這可不是小事,外傷先不說,光是這一口鮮血噴出,這內傷怕是就會要了悍魔的半條小命啊!
“喲,喲,喲,你老小子可要悠着點,這血可不是什麼廢棄物,可不能這麼浪費啊!閣下要是一會活活吐血而亡,那小子豈不是太不厚道了?人家都說戰鬥廝殺的死去活來,我這撿便宜怎麼說得過去呢?”林洋肆無忌憚的做笑,語氣可謂是一句比一句惡毒,深深的刺進悍魔的耳中,令悍魔本就已經波動不堪的心境,更是錯亂的一塌糊塗。
噗,正如林洋所料一般,這一連串的話語脫口而出,對悍魔的打擊着實不小啊!這不林洋還沒出手,悍魔又是一大口鮮血噴涌出來,這次氣的更嚴重,一大口鮮血竟然噴了好遠的距離,還真是有夠強悍的。
“哎呀!閣下這是怎麼了?難道吃東西噎着了?還是喝了豬血太多,這消化不了,要釋放一些啊!如果是這樣,可別浪費啊!閣下難道不知道,浪費是可恥的行爲?看閣下也一把年紀了,這浪費的行爲怎麼能夠做出來呢?是不?”氣死人不償命,林洋最喜歡這樣,尤其是現在這樣的場面,他更是喜愛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