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從孫老那裡得到的一大塊靈石,足以佈置好幾個那種能夠匯聚靈氣的陣法了,柴軍稍稍估算了一下,按照自己原先的佈置,將荒山、田埂還有菜園果園都覆蓋起來的話,那也會有接近一半的剩餘量。
接下來花了接近兩天的時間,在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柴軍的陣法佈置總算圓滿完成,到了現在,自己種蔬菜水果還有藥材的地方,都被陣法籠罩起來,柴軍步入其,便是能夠感受到一絲絲不存在的‘氣流’從臉頰劃過。當然,這也只是柴軍能夠感應到而已,因爲這種靈氣在常人的觀察,是無色無味根本不存在的。
這樣一來,柴軍可以省去每天早費事的靈氣灌溉了,更大的方便,則是可以一連出去好幾天,不在向陽屯待着也不用再擔心蔬菜水果的靈氣灌溉問題了。這相當於把手動操作改成了全自動的,這其的飛躍還是不小的。
剩下的靈石,柴軍則是規劃着要在水庫旁邊再構建幾個法陣,但是也無法將水庫完全覆蓋起來,畢竟水庫面積太大了。而自己又是在岸邊佈置法陣,很難全方位覆蓋。
但是想着想着,柴軍忽的閃過一個念頭,既然在岸邊佈置法陣的受益太小,那直接在水佈置一個,豈不是更加有效的多?
有了這個念頭,柴軍便是行動起來。
用一些防水塑料袋將材料收好,柴軍便是來到了水庫旁邊,現在水庫旁邊的員工也早已收工,柴軍也不需要顧忌會被別人看到,於是一個猛子便是扎進了水。
剛入水不久,那隻江豚便是出現在了柴軍身邊,也不知道它是怎麼察覺到柴軍的到來的,竟然第一時間趕到了。
河豚在柴軍身邊游來游去,不時還蹭一蹭柴軍的身子,顯得十分親暱。
柴軍跟它嬉玩了一會兒,便是繼續下潛下去。
直接在水佈置陣法是不現實的,因爲需要用筆畫下一些陣法圖案,所以柴軍沒有傻乎乎的直接在水底勾畫,而是游到了那個神秘 洞穴之。
進了洞穴之後,便是呈現出來一塊沒有被水浸潤的地方,在這裡柴軍打開那個塑料包,而後一筆一劃開始畫了起來。
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這個陣法便是勾勒完成,而後柴軍與之前如出一轍,將靈石放在央,催動陣法運轉起來。
完成之後,柴軍也十分滿意,這樣一來,在水庫心有着這個陣法的加持,在岸邊零零散散的佈置陣法效果好了不少。
而後柴軍沒有急着離開,而是又拿出了盒子的卷軸看了一會兒,發現這次見到的圖案,仍然與次一樣,還是那些稀古怪的陣法。
畢竟自己雖說現在已經能夠繪製出這一個陣法,但是還有好幾個只是印在腦海,柴軍甚至都沒有參透最基本的圖案,看來是還沒有達到完全理解的程度,所以看這個卷軸的時候,沒有什麼新的收穫。
將卷軸放回去之後,柴軍便是離開了洞穴,遊了一會便浮出了水面。
岸之後便直接趕回了家裡,這時候已經六點多了,老媽似乎也等的有些心急,以往柴軍都是五點多回來,這次整整晚了一個小時。
而見到柴軍一身溼透的樣子,張翠琴也是嚇了一跳,以爲柴軍是失足掉進河裡什麼的,但是柴軍隨便糊弄了幾句,也算矇混過去了。
換了套乾衣服,而後吃完飯,老媽正在屋子裡看電視。
這時候敲門聲傳來,張翠琴好的過去開門。村子裡晚竄門的情況可不多見。
開門之後,周舒兩口子便是出現在眼前。
“妹妹你們怎麼來了?”張翠琴稍稍一愣,而後便是趕忙招呼兩人進屋子來坐。
周舒似是有些不好意思,進屋之後稍稍侷促了一會兒,便是道:“嗨,我這次來,是想找小柴,給他道個歉。”
“我們家這傻男人,這次搞出來這麼大個事,我脾氣又不好,所以...給小柴添麻煩了。”
她邊說着,邊狠狠瞪了旁邊的孫華子一眼,孫華子趕忙打了個激靈,而後附和道:“對對,嫂子,我們是來找小柴道個歉的。”
“嗨,道什麼歉啊。”張翠琴很快便是明白過來兩人的來意了,而後趕忙走到柴軍那屋,把他叫了出來。
“周嬸,華子叔。”柴軍來到堂屋,見到兩人之後,不由笑着打了聲招呼。
周舒見到柴軍之後,稍稍有點不自在的樣子,而後訕笑道:“小柴啊,前天的事...我得給你說聲對不起啊,這鬧得,當時我也是脾氣太沖了,結果把氣都撒到你身來了。”
柴軍笑了笑,回道:“沒什麼,周嬸。我現在關心的,反而是你跟華子叔的事,你們兩個怎麼樣?解釋清楚了嗎?”
孫華子趕忙點了點頭:“說好了,都給我婆娘說好了。”
說道這一茬,周舒不由又是瞪了孫華子一眼,道:“你說說這都是什麼事啊,孫華子這傢伙竟然偷着掖着給人家轉錢!轉錢也罷了,畢竟是他表親,但是這傢伙竟然都不跟我說說,結果鬧成這麼大一個誤會,讓全村人都看笑話了。”
孫華子趕忙接鍋:“都是我不好,是我該早點跟你坦白的。”
柴軍看着這兩口子,不由心裡好笑,也真是湊成一對了,要不是孫華子這種老實、脾氣巨好的人,擱誰跟周舒搭成一對的話,恐怕都得天天打架鬧騰。
柴軍笑道:“好,你們兩個都說明白了好,我這邊不礙事。”
見到柴軍這麼通情達理,周舒也是敞開了心扉,開始自我檢討:“哎,說起來我也是不對,心裡清楚錯都在我身,但是是控制不住自己,結果把火發在你身了,小柴啊,這次你嬸子可真是丟臉了。”
柴軍又趕忙說不礙事。這村子裡人之間鬧矛盾,是這樣,昨天吵完,隔天和好了,大家都是那種較樸實的人,心裡一般不會記隔夜仇的。
幾人聊了一會兒,那孫華子便是吞吞吐吐的說道:“那個...小柴啊,你之前跟我說的事,我跟我表妹說了。”
“奧?那她覺得怎麼樣?”柴軍隨即問道。
孫華子訕訕一笑:“這等好事,擱誰身還能不答應?她這兩天要正式開始手術,說等手術結束,只要她能下牀了,來你這幹活。”
“哈哈,不用急,身子是第一位的,還是等那位阿姨養好了身子,再來也不遲,我這個位置給她留着。”柴軍笑道。
“好,那我先代她謝謝你了。”孫華子隨即說道。
旁邊周舒一想到這事,頓時又來了氣,沒好氣的看着孫華子道:“你說說你,你親戚出了毛病,實在湊不齊錢,你給我說清楚了,我還能不借給她錢是怎麼的?你非得搞些偷偷摸摸的事,結果現在鬧出這麼大笑話,你看看,現在村子裡人都以爲咱倆怎麼着了呢。”
孫華子跟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都是我的錯,我想的太淺了。”
張翠琴看着這兩人,在這一唱一和的,不由也是覺得這一對挺有趣的,隨後說道:“行了,妹子你也別一個勁說他了,你們現在該想想,怎麼把這謠言撇清了,畢竟現在村子裡都傳着呢。”
周舒笑了笑:“村子裡人,愛怎麼想怎麼想吧,反正我也管不着,我們過好我們自己的行了。”
看她這麼爽快的態度,柴軍也是不由佩服起來。
幾人又聊了一會兒,他們兩個便是告辭回去了。
這次華子叔的風波,到此應該說是完全結束了。
接下來的時間,柴軍也陷入了一段難得的清閒時候,現在大棚已經正常運轉起來,養豬場那邊韓青山正風風火火的搞着擴建,家禽廠也是在建設,陣法的事情都已經結束了,柴軍手頭也沒有什麼別的事情。
十幾天的時間在這平靜的生活和工作一閃而過,期間養豬場那邊也出了點小事。
進過來的彌山黑豬生產完後,柴軍多招了幾個新的員工,分配給韓青山,因爲豬的飼養數量升,所以所需的人手也隨之提高了。
而新出生的小豬仔,往往都是最脆弱的時候,這些日子裡,雖說韓青山是盡心竭力的打理着,天天都靠在養豬廠,但是還是有好幾頭小豬死了。
這柴軍也沒有怪他,因爲柴軍很清楚這種小豬原本很容易死,所以死掉幾頭也是情理之的事情。
不過這可把韓青山給心疼壞了,在他眼裡看的更加實在一些,一頭小豬,養大了之後賣掉,那賺的可是好幾千塊錢啊,死一頭好幾千沒了,這一下死了五頭,兩三萬塊錢打水漂了。
因爲這事搞得他好幾天悶悶不樂的,甚至還親自門來給柴軍‘負荊請罪’,覺得是他沒處理好,而後導致了損失這麼多錢的。
柴軍心裡無奈,這韓青山腦袋的確是較軸,對很多事情都十分認真,認真到甚至都有點死板的地步了。
他只好充當‘心理導師’的角色,給韓青山了一課,讓他放心去幹。
好在在他的排解下,韓青山沒幾天又活力煥發起來,重新投入到養豬事業去了。
這十幾天的時間,柴軍又往孫老公館那裡跑了兩趟,去給他治療,同時還擔任了指導那套拳法的重任。沒辦法,雖說柴軍已經很詳細的在那邊手冊描繪了自己腦海的那套拳法,但是一來表述無法完全覆蓋,二來每個人的理解又有限。
所以還是得找柴軍來親自指導。柴軍也只好給孫老悉心指導其的動作和要領。
不過令柴軍驚詫的是,孫青青倒是學的挺快的,而且姿勢也挺標準,甚至都開始逐漸入門,能夠體會到拳法的一些精髓了。
相之下,孫老的進程很慢了,很多時候都得柴軍說好幾遍才能明白要領,不跟孫青青似的一點通。
這其的原因,一方面是年輕人接受力較強,腦袋較靈活,邇來是孫老實在是練他之前那套半成品拳法練得太久了,深受其毒害,很多姿勢都被那套健體拳法給定型了,想要改過來也有着不小的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