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青年大吃一驚,瞪大眼睛看着柴軍,瞳孔在放大。
即使他再怎麼遲鈍,也難以想象柴軍的武力有多麼強,也該從柴軍的話語以及衆多gāo lì dài團伙成員的反應中,感覺到柴軍的可怕。一個人威懾住幾十上百人,讓人數多的一方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這可不是輕易就能辦到的事情。
華夏數千年曆史來,能做到這種事情的人都屈指可數。
青年顫抖着聲音說:“你說的是真的?”
“你說呢?”柴軍自信地反問青年。
“我不信!”青年猛地站起來,一拳打向柴軍說:“就是電影裡的葉問也只能一個打十個而已,難道你比電影裡的葉問還可怕,可以一個打一百個?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事實早就證明你們這些功夫人都是騙子!”
砰!
柴軍輕輕張開右手手掌,很容易就把青年的拳頭給擋下。
青年的拳頭甚至不能給柴軍帶來任何衝擊。
柴軍非常冷淡地說:“小夥子,你的記憶力一定有嚴重問題,我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是功夫人?就算我說自己稍微能打一點,你也不用腦補我練過功夫吧?你這種習慣很討人厭你知道嗎?”
說完,柴軍的右手手指突然收起來,握住青年的拳頭,將青年的拳頭捏得咯吱咯吱作響。
在骨頭受到柴軍的巨力擠壓的同時,青年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一片。
一個男人的要害被人踹一腳,大概就是青年的這種表情吧。
柴軍故意輕鬆地笑道:“朋友,你怎麼了?臉色不至於這麼難看吧?我只是想和你握握手,看能不能建立一下友誼而已,如果你不想和我做朋友,直接說就是,我不會勉強你的。”
青年痛得渾身都在打哆嗦,顫抖着聲音說:“你你你……你的手能放一放嗎?”
柴軍看向青年已經被捏得有些部分發白,有些部分發紅的拳頭,搖搖頭說:“答案很明顯,不能,除非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願意不願意和我做個朋友?當然,等你作出選擇之後,我會給出相應的反應,可能是你想要的結果。”
青年已經痛得在掙扎,倒吸幾口涼氣說:“你不會像剛纔那樣坑我吧?”
不得不說,這個青年在柴軍的手上吃過虧後,真學聰明不少。
可是他以爲柴軍看不出他的小心思嗎?
一種小心思被柴軍看穿後,青年憑什麼認爲柴軍還會按照他的套路來回答?
柴軍笑着給青年挖坑道:“不會,我又不是被程序設置的機器人,一個有血有肉的正常人怎麼可能在兩件截然不同的事情上做出同樣的反應呢?你說對不對?所以你放心回答吧?”
說到最後,柴軍還衝着青年露出一個自以爲和善的笑容。
不過柴軍即使看不到自己的笑臉,也能想象出自己現在的笑臉應該欠揍得和雷神三裡,雷神衝着綠巨人露出的笑容差不多。那種笑容就算被柴軍自己看到,估計也會有揍人的衝動。
當然,青年即使想揍他也打不過他,所以柴軍沒什麼好怕的。
青年一臉驚悚地看着柴軍,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柴軍的笑臉嚇到,膽怯地說:“我想和你做朋友……”
青年說話的速度非常慢,明顯是在試探柴軍的反應,好做出相應的變化。
不過柴軍早就從他緩慢的聲音中,
聽出他的意思,又怎麼可能被青年看出自己的想法?而且柴軍要是想戲弄一個人,就總能找到理由,甚至沒有理由也可以,這個青年該不會以爲自己的小心思有用吧?
只是轉念一想,青年要是明白這個道理還在柴軍的面前表現得小心翼翼……
那就意味着他將柴軍給予的虛假希望當成最後的救命稻草,光想想就覺得可憐。
青年繼續道:“我就是想和你做朋友,然後讓我們把以前的矛盾當粉筆字一樣擦掉怎樣?要是我們做了朋友,其實我可以爲你兩肋插刀,爲你赴湯蹈火的,我這個人對朋友很仗義。”
這個傢伙嘴上倒是說得天花亂墜,可是他剛纔爲了讓柴軍別揍他,甚至可以說自己是牲口。
這樣的人不管說什麼都不值得相信吧?
誰要是相信他的鬼話,真的腦子進水了。
柴軍笑着說:“很不錯的說辭,可惜我不喜歡讓一個曾經挑釁我,辱罵我的人做我的朋友。你要是想找朋友,可以去找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反正只要不是我就可以。因爲你這樣的人想做我的朋友實在噁心到我,我不揍你好像說不過去。”
說着,柴軍又一拳打出去。
他的拳頭重重地砸在青年的另一邊臉上,又打掉好幾顆牙齒。
柴軍盯着滿臉都是鮮血,說話都有些漏風的青年問道:“朋友,你還要不要選擇另一個答案試試呢?也許你可以得到一個被我原諒的計劃,那你就可以向我提出一個不是很過分的要求。”
“我信你有鬼!”青年突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大叫起來,很激動地說:“你坑我幾次了?就算是傻子也不會再上你的當!你不是說你的反應不會像上次那樣嗎?結果呢?你把我揍得多慘?”
說話間,青年還憤恨地指着他那張悽慘的臉。
雖然他說話有點漏風,讓柴軍聽不清楚他說的話,不過從他的表情以及動作中,柴軍還是能大概猜出他的想法的。
柴軍有點同情他,但是更多的還是幸災樂禍。
柴軍忍着笑,一本正經地說:“不,我的反應和上一次不一樣,只是結果一樣,你可不能混淆其中的差別,至少我揍你的理由就不同了,對不?既然你不肯做出最後一個選擇,那就是藐視我,不將我放在眼裡,所以不好意思了。”
砰!
柴軍又一次攻擊青年,將青年給打暈過去。
這當然不是因爲柴軍出拳出得太重,只是因爲青年的傷勢實在有點嚴重,臉上的鮮血多得讓柴軍都有點下不了手而已。在這種情況下,柴軍只能一掌劈在他的脖子上,讓他去睡一覺。
解決掉這個挑釁自己的青年,出一口惡氣後,柴軍又看向gāo lì dài團伙裡的成員們。
網約車司機和項經山也有恃無恐地看着那些人,明明只有兩個人卻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
網約車司機翹着手,非常囂張地說:“各位gāo lì dài團伙的朋友們,我記得你們在柴先生手上吃虧的次數不少吧?如果不想再發生以前那種事情,我看你們還是快點把管事的人請出來比較好。”
網約車司機沒有在gāo lì dài團伙的成員們手上吃過大虧,心情比較偏向於幸災樂禍。
可是已經功成名就的項經山來求這些gāo lì dài團伙的人,卻被羞辱,無疑讓項經山難以忍受。
好不容易等到柴軍
幫他出一口惡氣,他頓時咬牙切齒道:“你們也有今天了,上次羞辱我,說即使柴哥親自來也借不到錢的那個混賬管事呢?讓他滾出來,有本事他就當着柴哥的面,把當時的話再說一次。”
柴軍冷冷地掃視着倉庫內的人,並沒有看到gāo lì dài團伙的管事。
從項經山和對方溝通的結果來看,這個gāo lì dài團伙的管事依然認識柴軍,所以應該沒有換人。只要沒有換人,柴軍就肯定認得gāo lì dài團伙的管理層,最多也就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以及職位而已。
那些人要是在現場,肯定會馬上被柴軍認出來。
當然,那些人既然管理者,就肯定不可能整天待在當門面用的倉庫裡無所事事。
在這裡找不到他們的人才是正常的。
柴軍先是讓項經山冷靜一點,然後冷淡地對gāo lì dài團伙的成員們說:“我知道你們肯定有管理層那些人的電話號碼,打電話給他們,讓他們派一個人過來吧,不然倒黴的只能是你們。”
柴軍話音剛落,那些小嘍囉中就有不少人拿出手機打電話。
雖然這麼多人打電話過去,肯定只有一個人能打通,如果如今的信號差一點,說不定還有肯定因此引起通訊的暫時中斷。不過只要最後能聯繫到gāo lì dài團伙的管理者,柴軍才懶得理會那麼多。
在小嘍囉們聯繫管理者時,項經山有些忐忑地說:“柴哥,這羣放gāo lì dài的傢伙也知道把我們得罪死了,要是被他們的高層知道你在這裡,他們會不會不敢過來?你也知道你已經做過的事情有多麼可怕,把他們的膽子都嚇破了。”
網約車司機也深以爲然地點點頭說:“柴先生,我覺得項經山說得有道理,誰都知道你是一個怪物一樣的人,gāo lì dài團伙的高層要是明知道你來找他們麻煩,他們怎麼可能還敢出現?”
相比之下,柴軍倒是淡定得多。
他很平靜地說:“放心吧,那些高層一定會來的,因爲這個倉庫對他們來說非常重要,不然他們也不會花重金打造這樣一扇大鐵門。只要我在這裡影響到他們的生意,他們的高層再怎麼不樂意也要現身和我見一見。”
頓了頓,柴軍又冷笑道:“而且我懷疑他們找到新的倚仗,不然他們不會敢輕易得罪我。就像你們自己說的那樣,我就是一個怪物,誰會爲了借錢這種事情得罪一個怪物呢?”
網約車司機和項經山愣了一下,都沒有再說話。
當然,柴軍看他們的表情也看得出來,他們只是不知道怎麼反駁而已,不代表他們能認同柴軍的話。
柴軍也不勉強他們,很淡定地說:“究竟是我說得對還是你們說得對,我們在這裡等一會兒就知道了。如果gāo lì dài團伙的高層要過來,最多也就個把小時的事情,我們在這裡等一等吧。”
說完,柴軍在倉庫裡找到一些水果、零食,直接拿出來和網約車司機、項經山一起大快朵頤。
gāo lì dài團伙的小嘍囉們當然只能幹看着。
網約車司機目瞪口呆地說:“柴先生,我們這樣吃別人的東西真的好嗎?萬一裡面被下毒之類,就算是你也不好受吧?難道你還能免疫毒不成?”
“應該不能。”柴軍淡定地說:“可是那又怎樣?難道這個gāo lì dài團伙裡的人還能料到我會吃他們的東西?只要料不到,他們就不會在東西里下毒,放心地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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