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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進計程車後,痞態公子哥狠狠揉了揉俊美青年的滿頭秀髮,哈哈大笑道:“慕容,你這性別特徵也太不明顯了吧!”
唰!
叫做慕容的俊美青年,右手陡然一抖,一柄薄如柳葉的三寸長風刃在痞態青年眼前一閃而過。
“啊!”痞態青年看着在他眼珠子前一閃而過的冰冷刀片,尖叫起來。
“呂絕,我再提醒你一次,膽敢再揉我的頭髮,我就把你單眼皮割成雙眼皮,讓你直接省了整容的花費!”慕容冰冷說道。
他手一抖,手中薄如柳葉的風刃瞬間消弭不見。
呂絕拼命眨了眨眼睛,確定自己完美的單眼皮還完好無損,這才哇哇大叫道:“你要敢毀了我的單眼皮,本公子和你拼命!爲什麼night能揉,我就不能揉?”
坐在副駕駛聽着兩人聒噪的白一,陡然回頭。
只是冷冷一瞥,沒完沒了的呂絕立即閉口不言。
慕容、呂絕、白一。三個獨具匠心的名字,三位性格迥異的怪人,就這樣組成奇妙組合,出現在了華夏這片土地上。
慕容美得驚心動魄,比禍國殃民的女人還要美;呂絕痞態十足,活脫脫一個放浪形骸的富家公子;白一,人如其名,簡潔明瞭,空白得可怕。
這三個人,都爲同一個人而來。
這個人叫night,中文翻譯爲“夜”或者“夜煞”!他還有另一個名字,叫林洛。也是他華夏身份證上的名字。
計程車進了復旦校園。
此刻的校園,許多從體育館涌出的球迷,還沉浸在剛纔的狂歡中。整個校園,到處都走動着談笑風生的學生。
“滴滴滴滴……”計程車司機在校園內緩緩蠕動着,開了十幾分鍾,才走了幾百米。
“咋回事?”司機看着人滿爲患的馬路,有些驚愕道:“今晚這復旦是怎麼回事,咋到處都是人?難道過什麼節?”
可他仔細想了一番,這幾天沒有什麼節日啊。
“幾位!”司機看了眼三人,有些爲難道:“學校人太多,車走不動,要不就送你們到這裡?”
“好。”白一掏出一疊美元,遞給司機。
“這是?”司機拿着足足有十來張的美元,眼角抽搐了一番,暗想道:當我****啊,有給一千美元的嗎?擺明是假的嘛!他尷尬笑了笑道:“對不起,我不收外幣,請問有人民幣嗎?”
“沒有!”白一冷冷說了句,推門而出。
身後慕容也緊跟着下車。
“喂喂喂……”的士司機有些惱怒抓起一把美元,望着還沒下車的呂絕,大叫道:“整一疊假幣玩我是吧?媽的,別走!再走我報警了!”
呂絕人畜無害一笑,玩世不恭的他,陡然出拳。
“轟!”
一聲爆響。
後座與前座間焊接的不鏽鋼柵欄,被呂絕一拳崩裂,從四周焊接處迸射出去。緊接着,滿臉笑容的呂絕,一手抓住司機的脖子,笑容滿面道:“可以走了嗎?”
司機嚇得臉色慘白,連忙顫抖道:“可……可……可……可……可以走了。”
“還要報警嗎?”呂絕依舊笑容迷人道。
司機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般。
這不鏽鋼柵欄,可是專門防止的士司機被人從身後綁架而設計的。
無論的材質還是焊接工藝,可都經過嚴格檢驗。即便被幾個壯漢衝擊,也不可能撞壞。更不可能像眼前一樣直接震落下來。
這該多恐怖的力量啊。
這的士司機即便再蠢,也知道身後這個人畜無害的公子哥,不是自己能招惹的存在。
“錢是真的,夠你修車了。”呂絕留下這句話,推門而出。
下了車,呂絕看着有些不耐煩的白一,雙手一攤道:“沒辦法,幫你擦屁股。你說你有錢也不用這麼敗家吧?華夏物美價廉,你這一千美金,換成人民幣,還不得能找多少水靈靈的姑娘。”
“哇,美女!”來來往往的復旦學生,看到站在路邊的慕容,紛紛驚呼起來。
慕容聽着這些驚叫,早已見怪不怪。
就在這時,一位長得歪瓜裂棗的奇葩男生,裝模作樣和同學談笑自如走了過來。他越走越偏,終於,成功擠向慕容站立的位置。
他的身體,不安分朝慕容擦去。一隻鹹豬手,早已準備就緒,只等擦身而過的瞬間,摸嚮慕容性感迷人的屁股。
近了、近了。
眼見就要摸到美人的臀部,歪瓜裂棗男眼中閃過一絲淫笑。
“啪!”
就在將要碰到慕容屁股的瞬間,慕容啪的一聲擊退歪瓜裂棗男伸來的手。緊接着,他手中突然多出一枚風刃。
一陣風颳過。
慕容捏風刃的手,在空中劃過一道殘影。
等到他收回手,歪瓜裂棗男已經尖叫起來。
只見他穿在身上的t恤、沙灘褲和內褲,同時化作幾塊碎布,從身上吹落下來。整個人,瞬間變成了裸男。
“啊!”看到這幕的無數女同學,瞬間驚叫起來。
“猴子,你這幹嘛?見到美女想裸奔嗎?”身旁的死黨,看着突然赤身的歪瓜裂棗男,紛紛驚呼起來。
“吼!”、“吼!”、“吼!”,無數幸災樂禍的男生,狂吼道:“哥們,你這慶祝方式還不是一般的奔放啊。來,跑幾步,讓我們瞅瞅!”
歪瓜裂棗男像看着怪物般看了慕容一眼,驚恐地連忙撿起一塊大點的碎布,遮擋在****,狂奔而去。
白一冷冷掃了眼呂絕和慕容一眼,搖了搖頭,大步流星朝體育館方向走去。
“真不知自己怎麼就和這兩位怪胎成了隊友。一個不男不女,一個整天喋喋不休聒噪得狠……”白一心中暗歎一聲,在心中默唸道:“終於迴歸故里了,也不知night這次會給我們怎樣的驚喜。”
三人不知不覺就來到體育館前。
門口,還有許多球迷陸陸續續涌出。
白一直接坐到門口的長椅上,迅速打開筆記本。然後,直接竊取附近的校園網絡,登入復旦校園論壇中。只見他纖細修長的手噼裡啪啦敲打起來,像電流在鍵盤上趟過般。
很快,白一便入侵進入校園論壇中。
大概過了三十秒,白一直接黑進復旦的現在錄像頻道。
“嗤!”
白一把畫面一轉,移到兩人面前,神色冷峻道:“night!他在接受一個專訪,應該馬上就會出來了。”
“哇哦!”呂絕看着畫面中身姿窈窕的沐音音,蹦起三尺高道:“大美女。地地道道的東方美女,比西洋的洋妞們養眼多了!哇哇哇,我呂絕的春天來了。”
留着步驚雲一般長髮的慕容,冷冷瞥了眼呂絕,轉動着指尖的風刃,語氣冰涼道:“別叫了,你沒戲!”
“喂,說什麼呢!”呂絕頓時不樂意了,暴跳道:“難道像你這樣的就有戲?”
“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慕容淡淡說了一句,凝視着畫面中的沐音音,一針見血道:“有戲也是night,而不是你。”
這話一出,呂絕頓時像泄氣的皮球,毫無脾氣。
“我就搞不懂……”呂絕無語問蒼天道:“我堂堂呂絕,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要相貌有相貌,要才華有才華。隨便拿出一樣,都能甩night幾條街。爲什麼?爲什麼這些女人,無論是西洋女還是東方女,都只對他情有獨鍾!”
一旁冷漠的慕容,直接冷笑道:“你的功夫有他厲害嗎?”
“……”呂絕眼一白。
“你的槍械有他厲害嗎?”
“……”呂絕再次翻了白眼。
“你的車技有他厲害嗎?”
“……”呂絕滿臉怨毒。
“你的戰術、謀略、大局觀有他厲害嗎?上次闖大不列顛皇室,被皇家騎士追得整個大不列顛島到處逃亡,還不是night返回去重新佈局,才把皇家騎士甩掉?”
“……”呂絕把頭轉向一旁,斜斜盯着慕容。
“你的口才、你的氣質、你舉手投足的姿態,有哪樣能勝過night?night若想在某個專業領域鑽研,分分鐘完爆我們。包括白一的黑客技術。”
“喂……”呂絕幾乎氣絕道:“有你這麼拆臺的嗎?”
坐在長椅上的白一,也翻了翻白眼,望着慕容,滿眼幽怨道:“你們爭你們的,扯上我幹嘛?”
慕容捋了捋額前秀髮,語氣淡然道:“我只是讓某人有自知之明罷了。”
“好了。”白一看着筆記本中的畫面,正色道:“night要出來了。”
畫面中,林洛抱着獎盃,走到袁可卿和陸鈞瑤身前。
“不會吧!”呂絕看着如精靈般的陸鈞瑤,以及雍容大氣的袁可卿,下巴都快掉下來道:“怎麼還有兩位絕世大美女?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
畫面繼續轉動,林洛拿着總冠軍獎盃走到沈冰清面前。
呂絕看着冰清玉潔如冰山般美得驚心動魄的沈冰清,幾乎要哭出聲來道:“還有一個!omg,我的天啦,難道東方遍地都是美女嗎?啊啊啊,我怎麼會在醜女如雲的米國一呆二十年?我決定了,我留在這裡不走了。”
林洛把總冠軍獎盃給了沈冰清後,和袁可卿、陸鈞瑤一同走了出來。
“啪!”白一合上筆記本,站了起來。
慕容、呂絕,也都神色一變,氣勢凌冽轉過身,看向體育館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