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次真的是被蘇二那傢伙刺激到了,竟然連自己一向的準則都拋到腦後了。
賈政經嘆了口氣,想着謝溫良那極品的身材,那英俊標緻的小臉蛋,那憂傷的心情,臥槽,這不是借酒尋歡的前兆嗎?老CN,借酒尋歡,瞬間,他大腦就被這兩個詞語充滿了。
雖然他一直也希望自家哥們能找個女人,把那啥破了,但問題是,就算再飢渴,那也得去個靠譜的地方,高大上的地方啊!怎麼能在這裡將就啊!
也不看看夜色撩人是什麼地方!那可是B市最大的夜店啊!裡面三教九流,什麼人沒有!人多了,難免就亂了,要真是碰上一個有病的,那不是把一輩子都交代到這裡了嗎?想到這,賈政經毫不猶豫的就拔腿上前,跟着謝溫良的步子往前走去。
“小謝,你要真想玩,咱回漫步雲端啊!那兒的地下香坊裡,什麼姑娘沒有!”喧囂的舞池裡,賈政經扯着謝溫良的袖子大聲的喊着,但謝溫良卻是打定了主意的不理他,只一個勁兒的往前衝着,誰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臥槽!你回我一句話會死嗎?”跟着謝溫良轉悠了大半天,賈政經的耐心終於用盡了,忍不住扯着嗓子喊道。
“我在找人!”謝溫良無奈的回頭,狠狠地瞪了賈政經一眼,湊近了他,大聲喊道:“我剛纔好像看到了傅小姐,所以纔跟了進來,我們現在分兩路,十分鐘後在門口見。”
“傅小姐?好!”賈政經一聽是傅錦涼,眼睛都亮了,滿眼的賊光閃爍,毫不猶豫的就放開了謝溫良的胳膊,蹦蹦跳跳的往前擠,尋找着傅錦涼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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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傅錦涼,因爲一直打不通蘇清澤的電話,她心裡要多鬱悶就有多鬱悶,然後鬼使神差的,就驅車到了夜色撩人。
這要是擱在前世,以她那深不可測的乖巧級別,怕是一輩子都不會涉足這種地方,但現在,她心情不好!很不好!她鬱悶!她需要發泄,需要找一個陌生的地方,面對一些陌生的人,盡情的發泄!
所以,她理所應當的就來了。
高高紮起的馬尾,白色的低領襯衫,墨綠色的格子裙,卡其色的細帶涼鞋,這是謝溫良看到她的時候的裝束,也是她還有一絲理智尚存時候的打扮。
但在進入舞池之後,她立馬就變了個樣子。
襯衫下襬被隨意的綁在了腰間,露出一痕雪白的細腰,和貼了粉色水鑽的肚臍,頭髮也隨意的披散開來,媚眼挑動,和着勁爆的音樂,風情無限,和周圍的人打成一片。
不過也沒瘋狂多久,她就被舞池裡那些廉價而刺鼻的香水,噁心的受不了了,忍不住捂了鼻子往外衝去,完全不顧身後人惡意的拉扯,和那些挑逗意味十足的曖昧觸摸。
結果,她是衝出去了,狼狽的逃到了女衛生間,但身上的白襯衫卻毀的差不多了,鞋子也丟了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