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車隊從宛城動身前,周寒就派了人通知王都了。
而在距離王都十天的路程時,周寒再次安排了人去通知王都。
因此,當隊伍到達王都城門前時,程道仲已經安排了所有官員前往城門前,迎接遠征回來的國君極其隊伍。
許多百姓也自發的來到城門處,期望能真實觀望到國君英勇的身姿。
不得不說,周寒這一次發兵攻打元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算是在周寒出征前,程道仲等周國的重臣,也不敢相信他真能打下元國全國,而當週寒佔領元國王都的消息傳到王都,在王都傳開後,上至達官權貴,下至黎民百姓,甚至是乞丐都心情激動,程道仲等重臣,甚至將自己的廚師派到街上,免費做菜供給百姓,並派人全國境內宣揚國君的功績,這讓周寒在王都地界內的聲望再次提升,民心已經漲到了一百,而隨着周邊國家陸續聽到元國被周國攻打下來的消息後,許多平民都搬家來周國定居,畢竟一個能打下並佔領其它國家的國家,軍隊肯定很強,住在這樣的國家裡,也會比較安全。
而且,周寒此前隨軍討伐周國境內匪賊的消息,也再次被提起,並被宣揚開來,一些原本在周國一次剿匪後,看着周國有些平靜的匪賊,試圖重新在周國境內討生活,現在則想都不敢想了,有能耐的跑到其它的國家去了,沒有能耐的小匪賊乾脆就地解散,分了財物,各奔東西去了。
這自然讓周國王都地界內的治安更好了,更有許多別國百姓因爲周國的這樣情況,來周國生活。
當車隊來到城門下時,周寒下車,潘雄比程道仲更早的跑了過來。
“王上,您終於回來了,臣想您啊。”一個彪形大漢,弓着身子,一邊笑着,一邊抹眼淚,讓周寒感到十分別扭。
“你擋住了山國的進攻,做得很好,寡人會獎勵你的,那些爲國犧牲的將士們,寡人也不會忽視他們的。”想到那些被山國攻擊而犧牲的士兵,周寒心裡再次對山國燃起了仇恨:“山國的仇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忘記的,好好操練士兵,寡人必將帶你們站在山國的王都裡。”後一句話,聲音很小,只有潘雄能聽到。
潘雄的眼裡亮起了光芒,他狠狠的點點頭,對國君吐露出的想法充滿了期待,他抹了把眼淚,不再說話,站在周寒的身後,再次爲國君護衛。
一步一步的靠近城門,程道仲與司空、司農這些重臣,都來到了周寒面前,他們集體向周寒跪下叩拜,然後起身,向周寒鞠躬行禮,大聲喊道:“國君英明神武、文韜武略、雄才大略,實乃我大周之福,望國君繼續帶領我大周威名昌遠。”
即便是知道這些大臣們話中多有誇張和恭維,但此時此刻,周寒心裡還是十分興奮的,親手攻下一個國家,並擴充了國家版圖,這種成就感讓他非常滿足。
周寒虛托起衆多下拜的大臣:“諸位請起,如此功勞,不止是寡人的,也是衆將士浴血奮戰的結果,也是諸位的及時支援,才讓我周國能夠成功佔領元國,這也有諸位的功勞,此時此刻,諸位當與寡人共同自豪纔對,沒有你們的支援,將士們就不能放心的奮戰,也就沒有今日的榮歸。”花花轎子衆人擡嘛,這麼個大喜的日子裡,周寒也要讓衆人都能一同享受到。
果然,隨着周寒的一番話,即便是一向老成持重的程道仲,臉上都浮現出了笑容。
程道仲走到周寒身邊,小聲的說道:“王上,申國的使者和山國的使者都已等候多時了。”申國的使者早在一個月以前就到上京城了,原本聽說周寒在宛城,就要來到宛城時,司行劉年卻告訴他周寒即將返回上京,因此就被劉年勸說的留了下來,等待周寒回來,而山國的使者,則是在十多天前到的,他們還帶着五六車的財物,壘得高高的,山國的使者每個都非常焦急,每天都來司行署詢問周寒幾時回來。
周寒眯起了眼睛,神色莫名,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不急,寡人要休息兩日,調整一下,也再晾着他們兩日,讓他們再心急一些纔好。”他要擡擡架子,隨着打下元國,周寒已經開始無意時的,擺起了身爲一個國君應有的身份了。
程道仲理解的點點頭,小聲的回道:“是,王上,臣會照顧好使者們的。”然後他左手一伸,向周寒指着一輛在城門處的牛車笑道:“王上,請上車。”
這是一輛比較寬敞的牛車,牛車上鋪滿了珍貴的絲絨,牛車沒有頂棚,卻在四周加裝了橫欄,讓周寒可以扶着橫欄,一名禁衛軍隊長做駕車的人,牛車旁有一整隊的禁衛軍護衛着。
周寒在潘雄的攙扶下,踏上了牛車,潘雄也跟隨上去,站在周寒的身後,謹慎的四處觀望。
而身爲禁衛軍副將的牛力,則與衆多禁衛軍士兵隱藏在圍觀的百姓當中,小心的觀察着,以防有試圖刺殺國君的人,畢竟國君已經在城門處被刺殺了一次,而且這一次,圍觀的人太多了,比那時要更加容易隱藏身形。
從城門到王宮的一路上,每一棟房屋的頂上,都有一名士兵蹲守着,防止有人在房頂上埋伏。
“王上萬歲。”
牛車一路走着,四周的平民百姓都在不斷的高聲歡呼,作爲戰勝國的國家民衆,和平了近兩百年的周國的百姓們,第一次感覺到了國家戰爭勝利的喜悅,他們此刻可看不到那些戰敗國的悲慘,看着牛車上的周寒,他們越看,越覺得他英明神武,英俊帥氣,而且因爲陽光的關係,仰頭看着周寒的百姓們,突然看到如同薄膜一般的東西,罩在國君的身上,讓他有些模糊,一米七的周寒,站在牛車上,卻讓百姓們決定他有幾丈高一般。
周寒微笑着看向前方,昂首挺胸,傲然的站在牛車上,一副似乎真的英明神武的姿態,讓四周的百姓圍觀。
原本半個時辰就能走完的長街,整整走了兩個時辰,纔到達王宮正門下。
在王宮正門外,即將進入王宮的牛車停了下來,周寒回過身,看着一路跟來的百官和百姓們,他深吸一口氣,右手伸向天空,握緊拳頭,大聲喊道:“大周萬勝!”
“大周萬勝!”這一刻,不論是百官,還是百姓,就連乞丐都舉起了右手握緊拳頭,高聲呼喊,場面宏偉,一陣陣的呼喚,似乎聚成了氣浪,一陣陣的向外擴散而去,即便是城外等候的車隊,都聽得一清二楚。
牛車繼續行進,進入了王宮裡,周寒才放下手來。
王宮內,溫太后已經帶着程紫柔,以及衆多的僕從侍女們等候着了,看到載着周寒的牛車停下來,溫太后連忙帶着衆人,向周寒行跪拜禮。
“王上大勝歸來,是我周國的榮幸,王上安然歸來,讓我等心平,王上既是周國的未來。”溫太后代表王宮內的衆人向周寒說道。
周寒急忙下車,上前扶起溫太后,並虛擡一下,示意衆人起來,着急的說道:“母親豈可跪拜兒子?此豈不是顯得寒兒不孝?”畢竟是身體的母親,周寒不論怎樣,既然用了這個身體,那也要將溫太后當做自己的親生母親對待。
“王上大了,你比你父王要好多了,你父王可沒有做出如此的豐功偉績。”溫太后摸着周寒的臉,一臉的欣慰,雖然在聽到周寒親自出徵時,她很擔心,時常睡不着覺,直到周寒攻打下元國後,她才放下心來,痛哭不已,不時爲自己的兒子自豪。
程紫柔也上前攙扶着溫太后,看着周寒,一臉的喜悅,她激動得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程紫柔將溫太后攙扶着,領着周寒,來到了周寒的臥殿院裡,這裡已經擺了一個極大的宴席,雖然只有他們三人,但飯菜豐富,酒也是美酒,都是柴象在聽到國君今日回王都後,一大早起來仔細挑選出來,親自做出來的,每一道菜都非常用心。
宴席上,程紫柔一反常態的向周寒頻頻敬酒,讓周寒都不知道她是不是高興過頭了,畢竟他可知道,程紫柔的酒量本來就很差,即便這酒度數很差,也喝不下多少。
溫太后則神情詭異的在一旁笑着,吃喝了一陣,就以不勝酒量,離席而去。
只留着周寒與喝得半醉的程紫柔在席上。
程紫柔即便半醉了,但仍然堅持不懈的爲周寒倒酒,只是有一半的酒倒在了案几上。
看着醉眼朦朧的程紫柔,周寒心疼的摟住她的小腰,從她的手裡搶過那幾乎空了的酒罐:“紫柔,你今天怎麼了?不要喝太多了,你又不會喝酒。”
程紫柔在酒罐被周寒搶走後,趴在周寒胸前,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王上,您說過,等小童十六歲時,就臨幸小童的,現在小童已經十六歲了,您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她閉着雙眼,臉緊緊貼在周寒的胸口上,雙手緊緊抓着周寒衣袍的胸口處,雙頰緋紅,也不知道是喝醉的還是害羞的,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到後面,即便是周寒貼着她的臉都聽不清了。
但程紫柔的意思,已經讓周寒非常明瞭了,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此情此景,雖然周寒完全沒被酒灌醉,但他的腦子還是一陣暈眩,有種醉酒的感覺。
周寒一把抱起程紫柔,踉踉蹌蹌的走進自己的臥房。
臥房裡,自周寒出征後,每日都有人來打掃,因此非常乾淨,一股淡淡的香氣,從被褥處傳來,有點像是程紫柔平日所用的香粉味。
當週寒抱着程紫柔走進房間後,幾名侍女急匆匆的過來爲他們關閉房門。
周寒走到牀邊,將程紫柔小心的放在牀上,欣賞着醉酒的她。
程紫柔緊閉着雙眼,似乎是睡着了一般,但是由於太過緊張,她的手在不自覺的輕微抖動,小臉上也因爲緊張都擠做一團了,雙脣緊閉,讓人一看就知道她在裝睡,煞是可愛。
美色當前,酒的後勁上涌,周寒當然忍耐不住了,他兩下子就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跳到了牀上,放下簾帳,輕手輕腳的爲裝睡的程紫柔解開衣服。
一夜春光,程紫柔的叫聲,讓那些聽牆角的侍女們,都滿臉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