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在看完騎兵隊後,很快就返回了王宮。
因爲冬季雪天的關係,爲了方便騎兵隊的冬季訓練,周寒命令許廉帶着騎兵隊去安思城附近去訓練,因爲安思城男人大多都死在了豐穗城地界中,所以安思城附近,有很多空曠的地方能讓騎兵隊放開了訓練,而且,騎兵隊在安思城附近訓練,也可以順便給風國一點壓力,讓他們安心的做周國的屬國,少打歪心思。
而騎兵隊在那邊訓練,更可以巡視安思城和溫醴城,以拔出一些匪賊,作爲騎兵隊的訓練。
周寒已經接到報告,那邊在這段時間裡,又冒出了一些匪賊的蹤跡,因爲安思城的男性大幅減少的情況下,各縣鄉村守備的力度也小了許多,一些從外國進入的匪賊,因此在那邊紮了根。
而溫醴城因爲與安思城一樣,都在遊靈河的南邊,所以屬於不下雪,冬天天氣比起上京要更暖和一些,且因爲原本在溫醴城的巖山軍和其餘各軍,都被調撥到了豐穗城地界中,所以有一些膽大的匪賊,也潛入了溫醴城的地界內。
第一次在這個世界見到的騎兵隊的情況,讓周寒很是失落,也讓他再次意識到現實與幻想的區別。
現實畢竟是現實,比起電視劇和電影,都有很大的差距,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的,更不用說遊戲中那樣,步兵騎個馬換個名稱就是騎兵了。
現在不過是個一千人的騎兵隊都組織得如此艱難了,就更不用說周寒設想中那些身穿全身重甲,馬匹上也安置着重甲的重裝騎兵了,周寒預想的那種重裝騎兵豬突的場面,也不知道幾時才能看到。
“而且馬匹也是個極大的問題。”周寒在回王宮的路上煩惱着。
組織這一千騎兵的馬匹,是從向國送來的,是向國與周國約定交換的東西。
因爲當初並沒有規定馬匹的大小,所以送來的馬匹雖然質量不差,但外貌上卻參差不齊,這也是周寒看到騎兵隊時,那悽慘的樣子的原因之一。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騎兵隊的馬匹補充。
周國與向國的結盟,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淡薄,更出現了在向國與虢國結盟後,兩國有私下定約的可能。
周寒不知道周國與向國的結盟還能維持幾年,現在騎兵隊尚且還能從向國補充馬匹,一旦周國與向國的盟約結束了,那周國就再無馬匹的來源了,那就更不可能完成周寒心中的設想了。
雖然知道馬匹的補給要靠着向國,但周寒也沒有辦法,誰叫周國並沒有適合放牧馬的地方呢?
思考間,周寒很快就回到了王宮。
在進到王宮後,周寒發現,程紫柔與呂歆都抱着孩子在王宮裡閒逛,討論着育兒的話題。
冬季已經來臨了,下雪的日子也不遠了。
周寒的一雙兒女都還幼小,寒冷的天氣,會給他們帶來極大的痛楚的,甚至因此死亡,都是有可能的事,這是溫太后的經驗之談。
所以,在下雪之後,程紫柔與呂歆就將很少出門,甚至到明年的新年那一天,她們都無法出門了,因此,她們就在天氣雖冷,但勉強可以接受之時,在王宮裡轉悠。
剛回王宮看到兩女,周寒那顆被騎兵隊損毀得如同癟了的氣球一樣的心,就很快恢復過來,他快步上前,抱住兩女,看着兩女懷中的一雙兒女。
也許是經過時間長了,習慣了,也許是因爲程紫柔在一旁,且平日有教導,小跬在近距離見到周寒後,並沒有哭泣,也沒有被嚇到,但周寒想要低頭輕他時,仍被他擡起那稚嫩的小手拒絕的推開了。
倒是小玥兒並沒有對周寒有什麼不喜之色,不如說,每次見到周寒時,小玥兒都會“咯咯咯咯”的直笑,彷彿周寒的臉很好笑一般。
周寒的臉靠近小玥兒時,小玥兒會用小手撫摸着周寒的臉,並撥弄着他的鬍鬚,笑得更加清脆,這讓他那顆被小跬傷到的心,得到了安撫。
一會逗弄着小玥兒,一會與小跬冷笑相視,周寒玩得不亦樂乎。
他這算是絕對的人生贏家了,如果是上輩子的周寒,他一定帶着媳婦兒子,跑到大街上,就在那些單身犬類最多的地方瞎晃悠,就爲了閃瞎那些單身犬類的氪金狗眼,讓他們知道人與犬的區別。
想到單身犬類,周寒突然想到了他的周國裡,官員中也有許多單身犬類。
周寒突然停止逗弄兒女和妃子,他摸着下巴上的鬍子,嘿嘿的怪笑着,讓看到他笑臉的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從心底冒出。
程紫柔好歹是與周寒多年的了,看到他的怪笑,立刻警覺起來:“王上,您又有什麼壞主意了?”
周寒在程紫柔胸口上摸了一把,輕斥了一聲:“什麼叫壞主意,我是在爲臣子們着想。”
聽到周寒的話,程紫柔立刻明白周寒是打算給臣子們使壞了,她立刻在心裡爲即將倒黴的人嘆息了一聲,並準備離開,她不想讓兒子聽到父親的壞主意,以免兒子被教壞了,雖然周寒一直都是程紫柔心中的榜樣,但這個榜樣並不是非常完美的,偶爾有的一點點瑕疵,讓人嘆息不已。
“等等,紫柔。”周寒叫住了轉身準備離開的程紫柔,拉住了呂歆的手臂,摟着呂歆的腰部。
等程紫柔轉身回來時,他才略奸笑的對兩女提議道:“如今下臣中,有許多年輕的官員,他們一心爲國,卻至今單身,讓我十分憂心啊。”說着憂心,但兩女只能在周寒的臉上發現笑意,卻沒有發現一絲憂心的樣子。
“王上,您要幹什麼?”程紫柔狐疑的問道,既然周寒拉住她與呂歆,就說明他要做的事,必須讓兩女參與,程紫柔對惡作劇並不敢興趣。
“根據推算,今年的冬季起碼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周寒半眯起眼睛,嘴角翹起道:“十天之後,我想在王宮裡,嗯......就在,就在養心殿前的花園裡,由你們舉辦一場聚會,你們說怎麼樣?”
“聚會?這和官員有什麼關係嗎?”呂歆疑惑的問道,她沒發現聚會和官員有什麼聯繫,畢竟她們身爲國君的妃子,是不能與官員有什麼直接聯繫的,更別說舉辦聚會邀請官員了,這是大忌,會讓國君猜忌,而讓一國之主猜忌,就是在找死。
程紫柔卻臉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不等程紫柔想明白說出來,周寒主動說了出來:“你們一定認識很多優秀的姑娘吧,到時可以將她們儘可能的招到聚會中來。”
“王上是要辦選秀嗎?沒想到王上有了小童幾人後,仍不能滿足,小童感到很傷心呢~~”程紫柔調皮的朝着周寒丟了一個傷心的眼神,她已經猜測到周寒的想法了,但對於調侃周寒,她仍非常喜歡。
周寒看到她的神色,立刻知道她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想法,對於程紫柔的調侃,他迴應的,是在程紫柔的圓潤柔軟的小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讓程紫柔痛呼出來。
“哼哼,小心你的小屁股。”周寒眼神狠狠的盯了程紫柔一下,決定晚上要‘教訓’她一下,但隨即他整理了下話說道:“如諸葛司、牛力幾人,因爲國事而耽誤了成家,我身爲國君,得爲他們着想一下,你們儘可能的召集優秀的官宦人家的小姐,到時我帶着那些年輕人來,讓他們自行去追求,成與不成都是一次機會,如果能成,也算是給他們解決了終身大事了。”他根本沒在意,他說的那些年輕人中,有些比他的年齡還要大幾歲的。
也許是跟着周寒久了,呂歆看到程紫柔的臉上,也開始浮現出了周寒特有的那種壞笑,這讓她頓時無語。
“王上,您放心吧。”程紫柔溫柔的微笑着向周寒應下:“小童還沒有與王上成婚之前,就認識許多人家的小姐了,有些現在也有十四五歲了,也該到了成婚的年紀了,王上主動爲他們着想的人,想必也是我國中有潛力的一些人,嫁給他們,也不算是辱沒了那些姑娘小姐的家裡。”她的臉上雖然看似十分溫柔,但那笑容中,卻有一股陰險的氣息逐漸暴露出來。
小跬原本睜着眼,望着親愛的母親與可惡的父親在說話,但隨即,他就看到了母親原本應該是溫柔的臉上,浮現出了危險的氣息,這樣的情況,他自出聲以來,第一次見到過這讓他頓時被嚇得不敢出聲了,生怕那危險的氣息會向自己襲來。
看着眼前準備聯手幫助‘迫害’那些年輕人的夫婦,呂歆抱着小玥兒直想離開,她是真的擔心小玥兒會被這夫婦兩個教壞了,可惜她的腰部被周寒的手摟着,讓她無法離開。
在看到自己無法離開後,呂歆只得向同時看向自己的兩人,點了點頭,答應同意與他們一起幫助‘迫害’那些年輕人了,只是答應下來後,她又嘆息的搖了搖頭,爲那些即將被幫助的年輕人默哀。
周寒看到兩女都答應了下來,臉上再次浮現出了愉快的笑容,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那些在公事上十分精明的人,在姑娘面前會是怎麼一番景象了,一定會非常有趣的,這也算是自己給他們的禮物了。
周寒想象着那些貴族姑娘們,在看到楊秀花的肌肉時,大驚失色的樣子,楊秀花?周寒一拍腦袋,這麼長的時間,他都把楊秀花當場男人了。
不過好在不是什麼太壞的事,反正到時候優秀的獨身男人也有不少,正好可以向他們推銷一下楊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