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兒在裡面哭雖然她努力讓自己不發出任何的聲音可是在外面苦苦等着的祥祥怎麼會聽不到呢!本來他以爲福兒對他的感情總是懵懂的,沒想到福兒也和自己一樣喜歡着對方,一想到福兒這兩年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就怨自己當初爲什麼不細心一點看着福兒呢!
“福兒你開門啊!我是祥祥,我們聊一聊事情都是可以解決的!”祥祥忍不住的敲了敲門。
哭聲止住了能聽斷了一秒鐘之後福兒那有些哭啞了的聲音兇狠的說道:“你走開!我和你沒有什麼可說的。”心裡卻說着:祥祥你走吧!我真的沒有面目在見你了。
祥祥擔心福兒在做傻事只能忙說道:“好好,你別激動,我走,我馬上走!”說着示意跟在自己身邊的小廝往遠處走去,果然走遠了些屋子裡面的哭聲又出現了而且哭的更兇了。
張思瑜來到了神算老人的房門口,還沒有敲門門就打開了,神算老人一副早就知道你要來了的表情,張思瑜跟着走進了房間裡面,如君夫人精神很好的坐在桌子旁邊拉着張思瑜坐在自己的身邊,笑着摸了摸張思瑜的頭髮慈愛的說道:“福沒事,別擔心。”
張思瑜拉着如君夫人的手說道:“我知道了乾孃,你也不要擔心我們會挺住的。”
神算老人看着張思瑜說道:“查到了嗎?”
張思瑜搖了搖頭說道:“她爹和祥祥已經安排了人去查了,估計明天就會有消息的,只是我剛剛聽說威海幫真個幫派給滅門了。”
神算老人點了點頭,摸了摸鬍子說道:“這件事我和你乾孃今天進城的時候聽說了,據說是因爲迷香,我正想和你說一聲呢,我明天出發去威海幫去看看,威海幫是武林的大幫,從來都是做好事的,如今卻有了滅頂之災,真是的。”
張思瑜點了點頭,她知道神算老人平日裡不願意理會江湖上的事情都是因爲她和厚朴才一次次的插手江湖上的事情“乾爹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乾孃的。”
神算老人之前想了很久如果把如君夫人帶着連日來趕路已經有些疲憊的身體還會更疲憊的,又擔心留在思域的身邊這孩子會更累不過權衡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我會快去快回的。”
李厚朴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張思瑜說道:“我就知道你在這裡我聽說福兒現在誰都不見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李厚朴雖然辭去了武林盟主之位可是這麼些年大家出生入死的情誼,武林各大門派早就只相信李厚朴所以這麼久了也沒有選出下一任的盟主。剛剛李厚朴是被在杭州的大青幫請去了。回來門房就告訴他福兒沒有事了,卻把自己關了起來的消息。
張思瑜嘆了口氣說道:“現在福兒就好像是當年的我一樣,如果她自己不想開的話誰說什麼都沒有用,先讓她冷靜一下吧!晚上我去找她。”
李厚朴雖然擔心福兒卻知道自己沒有張思瑜瞭解福兒於是也只能點了點頭。
神算老人看着他們夫妻兩個眉頭皺着額樣子說道:“你們兩個也不要這麼擔心啊,雖然福兒的大劫應驗了,可是我夜觀星象發現她的本命星還有些泛紅這算是因禍得福吧!福兒是個機靈的丫頭會想通的。”
張思瑜點了點頭,感覺到如君夫人緊緊地握了握自己的手,她轉過頭去看着如君夫人笑着說道:“乾孃我去給你做點吃的把!”如君夫人本來不想讓她去的,想讓她休息可是看到張思瑜的樣子如果不讓她乾點什麼應該會胡思亂想吧!於是點了點頭。張思瑜起身離開了。
神算老人看着李厚朴問道:“威海幫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我和思瑜說過了明天我就啓程去威海幫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厚朴點了點頭說道:“義父去我就放心了,威海幫主留下遺書說讓我爲他們整個威海幫討回公道,想到老幫主我的心裡就不舒服啊!”多麼好的一個人啊!世事無常啊!
神算老人點了點頭說道:“威海老幫主爲人是正直的,這麼多年得罪的應該也是一些小人,你不妨着手從這方面調查一下,而且還有一點正派人士就算是在兇狠也不會殺那羣老弱婦孺的,我聽說他們連月子裡的孩子和孕婦都沒有放過。”
李厚朴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義父!”是啊,那羣人簡直就是畜生了,畜生也是有血性的,那羣人卻沒有。
張思瑜和大家吃過飯之後在大家的各種的複雜的眼神中走向福兒的房間,祥祥本來想和張思瑜一起來的可是被張思瑜制止了,她畢竟算是能體會到福兒的心情,她現在最不想見到的應該就是祥祥了。
張思瑜也沒有敲門直接打開門走了進去,看到了本來在抱着腿坐着哭睡着了的福兒一聽到聲音就像刺蝟似的恨不得把身上的刺都豎起來。
張思瑜走到她的身邊坐了下來說道:“你餓了嗎?”
福兒扁了扁嘴聽到孃親的關心她好像流眼淚啊!可是她不可以哭,她要讓孃親對她上心對她死心當做沒有她這麼個女兒,於是說道:“我餓不餓不關你的事情,把我餵飽了我也是會殺了你爲我的爹孃報仇的。”
張思瑜一點也沒有生氣看着這孩子扁着嘴說這些話一看就是違心話,張思瑜笑着說道:“好啊,你想吃什麼?我就是想把你餵飽好殺了我正好我活了這麼多年活夠了。”
福兒有點那以置信的看着張思瑜,她孃親未免也太難鬥了吧!於是她說道:“孃親,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問了,也不想管了,我只是想你給我自由好不好?我答應你我會活着的。”孃親這是我唯一能答應你的,帶着這個配不起祥祥的身體在遠方爲你們祝福着。
張思瑜摸了摸福兒的頭說道:“傻孩子,就沒有一對父母會放棄自己的孩子的,我知道現在和你說你的身世哦雨鞋不是時候,可是當初你就是因爲這件事情走的,我想你既然知道了我就應該告訴你,其實我遇到你娘是個意外,那個時候我和你爹已經分開了,我剛剛打造完嗜血劍回到這裡,走山路的時候碰到你娘走的急匆匆的,可是她走到一邊就沒有了力氣還好我扶住了她。”
張思瑜喝了口水繼續說道:“她一臉驚慌看到我手裡的劍知道我是武林中人就求我救她救你,我一問才知道你爹有打妻子的習慣,你娘懷着你也沒有少被捱打,直到你爹說如果是個女兒就給賣了你娘才忍不住逃出來的,我正要帶你娘離開的時候你爹追來了,你娘求我殺了你爹,這樣你纔會安全,那個時候我一心恨男人,所以就把你爹殺了,所以說起來我算是你的殺父仇人。”
聽了張思瑜說了這一切,福兒有些想哭有些想笑,哭她有那樣的爹,笑她娘是愛她的,哭自己沒有找孃親問清楚就離開了,笑孃親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可是這一切如果早問清楚的話是不是就沒有今天的事情了。
張思瑜明白她現在在想些什麼,於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別怪自己要怪就怪娘吧,是娘自私不想讓你知道所以才瞞着你的,害你成今天的樣子。”說着不由得留下了眼淚。
福兒哭着說道:“我要怨孃親什麼?怨你爲了救我母親才殺了那個要把我賣了的父親?還是怨你這麼多年把我如珠如寶的疼愛長大?還是怨你爲了保護我不受傷害纔不告訴我我的身世的。”她頓了頓說道:“孃親,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
張思瑜抱着福兒說道:“我的乖女兒,我的乖女兒。”你終於明白了。
福兒終於在張思瑜面前再次事務亟待的哭了,她哭着說道:“孃親,他們迷暈了我,我是有感覺的可是就是渾身的軟連手都擡不起來,眼睛也睜不開,我能感受到他們對我做了什麼,他們他們撕爛了我的衣服,他們。”福兒每次想到那件事情就會想要殺了自己。
張思瑜抱着福兒顫抖的身體拍着福兒的後背說道:“福兒,都過去了,孃親和爹還有祥祥會爲你報仇的,福兒相信娘一切都會過去的,我們把這些事情忘掉。”
福兒哭着搖頭說道:“孃親,忘不掉,忘不掉,我每次睡着的時候就會夢到,這個夢會跟我一輩子的,而且我變髒了再也配不上祥祥了。”
張思瑜幫福兒擦乾了眼淚說道:“乖女兒,祥祥是你想的那種人嗎?不是你的錯她會了解的,娘知道你心裡不舒服,娘要和你說的是你還記得祥祥怎麼來的咱們家嗎?”
張思瑜這種跳躍的思維也就福兒能配合的了的,福兒想了想說道:“好像是在杭州遇到了孃親,祥祥就跟在孃親身邊,那個時候孃親還不認得福兒。”
張思瑜點了點頭說道:“其實,那個時候我是被打落懸崖被人封住了記憶。”看到福兒驚訝的表情張思瑜苦笑了一下說道:“那也是個好男人,他封住了我的記憶說我得了一場大病他是我的相公,而祥祥就是我的孩子,我和他過了一年的生活,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不知道發生過多少次,你可知道我恢復記憶之後的心情嗎?”
福兒搖了搖頭,那個時候爹只是告訴自己孃親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