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的張思瑜他們來到了無限山腳下,大軍會使,有很多的門派幫派表示一定會誓死滅了東霸天,因爲他們回到家的時候家人家園都被他們毀了。他們現在是一心赴死的想殺人。
李厚朴安撫了他們的情緒,然後一大堆人住在了山下的農莊,接待他們的人他們也不算認識,就是當年讓李厚朴上無限山上遇到心上人問問是不是真的死了還是變心了的,她現在過了五年卻像是過了二十年一樣的,本應該是花樣的年華的姑娘卻是半頭的銀髮,她看到李厚朴有些激動地走上前去說道:“請問公子還記得我?”
張思瑜挑着眉毛,福兒則是悄悄的撞了下祥祥小聲的咬耳朵說道:“這是什麼情況?不會是爹在外面的桃花債吧!”
祥祥看福兒一副三八的樣子有些無語的說道:“福兒,那是咱爹能不能不漏出一副看熱鬧的樣子啊!”
福兒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李厚朴也是看着那名女子眼熟想了好久之後纔想起來“你是當年我到你家要水喝的姑娘,只是你怎麼會?對了,你讓我問的事情。”李厚朴心裡懊悔當年只是急着回家卻忘了來通知這位姑娘不用等了,看來他這半頭的銀髮都是爲了那個早就不在這個世界的男人。
果然那位姑娘一聽到李厚朴想起來了很高興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公子,你還記得?那他有沒有有沒有。”
李厚朴搖了搖頭說道:“是我來晚了,我早就應該過來告訴你別再等了的,你讓我找的那個人早就不在世上了。”
那位姑娘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雖然心裡早就猜想過了,可是她總是抱着一個希望希望他能回來,哪怕活着也是好的。可是現在夢碎了。
張思瑜看着那名姑娘的樣子只是吩咐身邊的福兒和祥祥說道:“你們兩個把那位阿姨扶着去休息一會兒吧!”這麼大的打擊需要好好地冷靜一下。
福兒和祥祥點了點頭,上前扶起那位姑娘離開了,李厚朴看着那位姑娘的背影心裡的難過是說不出來的,張思瑜說道:“李厚朴解釋一下什麼情況啊?”雖然他無條件的相信厚朴,可是身前身後這麼多人,這正是要有凝聚力的時候一點的猜疑都不可以有!
李厚朴回過神來聽到張思瑜問他於是有些惋惜的說道:“還記得當初我第一次來無限山嗎?就是傳我死了的那會兒,我在這個村子裡口渴了要口水喝,正好是這位姑娘的,這位姑娘看出來我是武林人知道我要去無限山所以求我幫她打聽愛人的情況,後來我身負重傷治好了之後就急着回家給忘了。”然後轉過頭看着那名姑娘離開的方向說道:“沒想到因爲我的遺忘,居然會讓一個姑娘癡癡的等了五年。”五年,一個姑娘能有幾個五年啊!如果五年前自己來了會不會現在這個姑娘已經放下了,然後有了新的生活呢!
人羣中有個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誰知道是不是假的,江湖少俠不是就喜歡處處留情嗎?你當年也不是沒有過。”
還沒等到李厚朴說話,就看到一個人抓着一個人的衣服走了過來,被抓的那個人貓個腰幾乎是被提過來的,提人過來的是落月堂的堂主,他一甩那個人就被扔在了地上,落月堂的堂主拱手對李厚朴說道:“陵落月管理不嚴,手下出了這種人,請盟主治罪。”
那個逞一時口舌之快的人現在也是後悔,以前在落月堂裡面他只是個小羅羅所以就算他一天說什麼也不會有人說什麼,可是自從上路以來那些比自己武功高的人就不停的糾正自己,心煩的不得了,剛纔纔會忍不住的,現在他只有一直不停的對着李厚朴說道:“李盟主,我錯了,是我嘴賤,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李厚朴也不是什麼心眼小的人,擺了擺手說道:“這次就算了,請凌堂主好好管理好手下。”
陵落月點了點頭就在跪在地上的人以爲自己沒事的時候就聽凌堂主說道:“年二寶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你就不是我落月堂的人,以後你生你死和我落月堂半點關係都沒有,我落月堂沒有你這種人。”
年二寶跪在地上癡癡地看着陵落月,看到他的眼裡冷冷的想到就算是自己求他也未必讓自己留下來,還不如就這麼走了算了,於是站起來推出了一條路離開了,他回頭看了看人羣心裡想着李厚朴你害我離開落月堂早晚有一天我會找回來的。
經過剛剛的一件事情,大家都不敢再說李厚朴什麼了,張思瑜看着大家的樣子,就知道這樣做不是辦法,於是用手拉了一下厚朴爹爹衣服,厚朴看着她,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李厚朴就明白張思瑜想怎麼做了,李厚朴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張思瑜的做法,張思瑜看着大家說到:“請大家先不要走,我想說幾句話。”大家停住了腳步都看向了張思瑜。
“現在大戰在即,不是我們內訌的時候,我只是想說,想讓過平靜日子的想要爲家人報仇的,想要爲武林除害的人留下來,如果很愛惜自己生命的人可以找個地方隱居起來,我們不會怪你們,現在我在這裡就代表李盟主和各門派的掌門幫主堂主說你們門下的人要離開不許爲難他們,想離開的請離開,我們不需要擾亂軍心的人,留下來的人請我們把心往一起使勁,我和厚朴以前的事情在江湖上不是秘密,我們也沒想隱瞞大家,所以請大家不要再把事情拿出來說了。好了,我要說的就是這些,大家可以回去休息了。”
回到他們所住的院落大廳,姚姨拉着張思瑜說道:“你這麼說就不怕人全走了啊!”知道張思瑜有他自己的思量,可是還是想提醒她什麼事情不可以衝動,現在的情況也不允許衝動。
張思瑜笑着反握住了姚姨的手笑着說道:“娘,是怕我衝動是不是?我是想好的,剛剛那一出,雖然都知道不是厚朴的錯,可是那個人的話還是會在大家的心裡留下的,所以與其這樣不如讓大家想想是去是留。”
李厚朴笑着給他們倒茶說道:“是啊,娘,你別擔心,思瑜這件事情是問過我的。”
如君夫人喝了口茶說道:“我說呢?剛纔你們小兩口就是在研究這個啊,念兒看來我們白擔心了。”
姚姨笑了笑,這個時候福兒和祥祥走了進來,福兒一臉不開心的撲到張思瑜的懷裡說道:“孃親。”
張思瑜笑着摸了摸福兒的頭,姚姨也看了看祥祥溫和的說道:“你們是怎麼了?怎麼才一會兒的功夫福兒就不高興了呢!”
李厚朴故作生氣的說道:“是不是你欺負福兒了?”他們都知道只有福兒欺負祥祥的。
福兒急忙坐起來搖了搖頭說道:“爹,祥祥沒有欺負福兒,只是福兒看着那個姨姨一直哭,一直哭,哭的福兒的心裡很不舒服。”然後轉頭看向張思瑜說道:“孃親,你說爲什麼有情人就不能開開心心的在一起呢,總是要有那麼多的磨難呢?”
張思瑜愣了一下,然後溫柔地看着福兒說道:“乖女兒,你要知道任何事情只有一波三折纔會讓人更加珍惜,認識很健忘的,如果不是經歷的多些就會忘記的。”
“可是爲什麼有的人要天人永隔,那不是要讓沒有死的那一個痛徹心扉嗎?”說着看了看李厚朴她還記得小時候孃親有一段時間不在,爹總是拿着孃親的東西冷冷的看着,剛纔的姨姨就是那個眼神。
張思瑜想了想說道:“福兒,你要知道人生沒有那麼多圓滿,就算是在不圓滿都不要輕易的放棄生命,因爲生命來之不易,有很多人想要活下去卻沒有機會,所以無論以後遇到什麼樣的事情都不要輕易放棄生命。”
福兒乖巧的點了點頭,如君夫人說道:“祥祥,你帶福兒下去休息吧!這一路她也累了。”祥祥點了點頭拉着福兒離開了,如君夫人看着他們走遠了,纔對張思瑜他們說道:“福兒的性子這麼軟將來怕是要吃虧的把!”
張思瑜嘆了口氣說道:“我也知道可是又能怎麼辦呢!只是希望將來祥祥能保護的她嚴密些,可能是我以前把她保護的太好了。”出事之後她也感覺到了福兒的善良與心軟,這是行走江湖的大忌啊!隨時隨地會讓自己喪命的。
神算老人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是辦法,福兒的命我早就給她算過了,她命裡有一道坎如果能過去還好,如果過不去就不好說了,所以說就算是祥祥保護的在好,也得福兒自己強大起來才行。”
張思瑜可是第一次聽到神算老人提起給福兒算命的事情,她緊張的問道:“乾爹,福兒命裡會有什麼大劫啊!能不能躲啊!”
神算老人搖了搖頭說道:“我只能看到她命裡有劫就連什麼時候在什麼歲數我都不知道,畢竟她算是親人查不到的。”
看着張思瑜擔心的臉色都變了,李厚朴拉着張思瑜的手說道:“你別擔心,福兒是個好孩子,會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