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現在還不會說話呢,她看着張思瑜和自己說話,就伸出手指着張思瑜咿咿呀呀的。
李厚朴被這娘倆的互動弄醒了,把娘子摟在懷裡,把女兒抱着舉了起來,安安並不害怕還蹬着小腳揮舞着小手玩的可開心了。
張思瑜拍了拍李厚朴的手輕輕地說道:“好了,玩一會兒就好了,我給安安把衣服穿上吧!別把她凍到了。”塞外雖然不太冷但是常年大風。
李厚朴雖然心裡還想跟女兒玩一會兒可是還是擔心女兒會生病所以依依不捨的把女兒遞給了張思瑜。
等到一家三口走出來的時候的,大廳的門口占了很多的人,看到張思瑜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的姚姨很友好的爲張思瑜解釋的說道:“這是民爲天各各分支的長老,堂主們,聽說咱們回來了,都來看看你。”
其中的一位長者說道:“主人這是不高興了?我們認可小主人不也是對主人的認可嗎?”大家都知道心情好,所以也就打趣幾句。
姚姨笑着說道:“九伯,別解釋,我都知道了,你們有年輕漂亮的主人就不想要我了。”
九伯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看着張思瑜好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好啊,好啊,小主人看着就是看着就是能保護民爲天的人,主人好眼力啊!”
張思瑜看着姚姨很尊重九伯就是抱着安安給九伯行了個禮說道:“九伯。”
九伯虛扶了一下,笑着點了點頭,天齊長老跟張思瑜解釋道:九伯是民爲天管紀律的人,老人一生爲人剛正不阿的,自己的親兒子犯了錯誤也不會手軟,所以大家纔會那麼尊重他。
張思瑜和大家見過面之後,對這些人都敬重,他們都是爲了民爲天可以出生入死的,張思瑜和大家簡短的認識之後大家都離開了,雖然大家很想多瞭解瞭解他們將來的主人可是也知道一路來他們都很辛苦了,也是很貼心的就都回去了。
坐到了餐桌上張思瑜懷裡抱着安安,看到神算老人說道:“乾爹,乾孃怎麼樣了?有起色嗎?”
神算老人看着張思瑜笑了笑說道:“哪裡有那麼快啊,這才吃過一晚上,怎麼也得再看上幾天。”
張思瑜點了點頭,姚姨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放下筷子對神算老人說道:“神算大哥,我昨天翻查我爹留下來的札記的時候看到了民爲天有一種自己研製的接骨的聖藥,據說還可以緒筋脈,我一會兒給你去找找。”
神算老人點了點頭,大家正在吃飯就聽到吧嗒吧嗒的聲音,聲音的源頭來自張思瑜,張思瑜莫名其妙看着大家,不是她發出的聲音啊,於是她低頭看了看懷裡的安安,原來是安安那個小傢伙看到大家都有吃的,可能是饞了,也在那吧嗒嘴呢!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李厚朴伸手點了點女兒的小臉蛋兒說道:“你的牙長齊了嗎?就像吃東西。”
張思瑜白了李厚朴一眼,然後拿起了羹匙輕輕地弄了一羹匙的米湯,放到了安安地面前,安安把頭往前湊了湊,直溜一下子就把米湯給喝下去了,然後還砸吧砸吧嘴,大家又是開心的一笑。
吃過飯之後祥祥和李厚朴去練習武功去了,這段時間祥祥只要有時間就會拉着李厚朴練武,可能是那段時間讓他的思想有所改變了吧!張思瑜並沒有問,不是她不關心孩子,只是孩子大了想說的自然會說。
張思瑜拿撥浪鼓逗着安安娘倆玩的可好了。天勝長老走了進來,張思瑜讓天勝長老坐下,然後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樣子。張思瑜把安安往牀裡面推了推說道:“天勝阿姨,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有話直說就好啦!”
天勝長老好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似的說道:“小主人,我想離開民爲天一段時間。”
張思瑜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可以問問爲什麼嗎?”
天勝長老想了想嘆了口氣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自從天意走了以後我就在想人生變化無常的,我年強的時候喜歡過一個人,可是因爲他騙了我,我也沒有聽他的解釋,現在想想會不會是我誤會了他,我想去找找看他是否還活着,如果活着我想聽聽他的解釋如果恨得是我誤會的話,我想和他共度餘生。”天意的死讓他們看開了很多,她突然間想念起那個人煙雨江南的那個儒雅的男人。
張思瑜笑着說道:“這是好事啊,天勝長老快快動身吧!找到人就帶到盟主府去吧!過些日子我們就回去了,其他的兩位長老我們都回去。”
天勝長老點了點頭站起身和張思瑜告別之後離開了,張思瑜拉過一旁玩的很好的女兒抱在懷裡說道:“我們的安安啊,你的另一半是不是已經出現了,要不要像你姐姐一樣的,娘給你也安排個未婚夫啊!”
安安當然不會知道她娘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啦,只是呵呵的笑給她娘捧場。
李厚朴那邊看着滿頭大汗的祥祥李厚朴說道:“祥兒,休息一會兒吧!”都練了一個時辰了,這孩子比自己小的時候還要努力。
祥祥本來想再練一會兒可是看着李厚朴關切的眼神,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然後坐到了李厚朴的旁邊,李厚朴笑着給祥祥倒了杯水在身邊,看着祥祥喝了水,他笑着說道:“兒子,上進是好事,可不能一口吃個胖子,你以前就很勤奮了,現在好像就更拼命了,你現在已經可以打得過比你大上三四歲的人了。”
祥祥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爹。”他知道李厚朴關心他,可是他真的說不出來那段時間的遭遇,尤其她還是被無命就出來的。
李厚朴怎麼會不知道呢,他都聽說了而且他也知道無命救了祥祥可能真的是老天的安排吧!
李厚朴看着祥祥說道:“兒子,這套劍法你練得快差不多了,等過幾天爹再教你一套拳法,你可知道不是無時無刻刀劍都在身上的,如果有一天你來不及拿刀和劍的話,拳頭一樣好用。”
祥祥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爹。”心裡暗暗的下了決心一定要快點學習。
盟主府裡的福兒現在正坐在窗邊無聊呢,雖然孃親和祥祥都三五天給自己來封信,可是自己很有骨氣的一封信也沒有給他們回過去,可是連日來的思念已經讓她有些後悔沒有和他們一起去了,誰知道祥祥真的不哄自己啊!
“臭祥祥,都不知道來哄自己一下。”福兒拿着手裡的書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到了美人榻上。丫鬟走了進來,看到這幅景象不由的說道:“小姐,要不你就給夫人和少爺去封信吧!何苦這麼折磨自己呢!”
福兒嘟着嘴巴說道:“我不要,我纔不要給他們寫信呢!他們不回來我就不理他們。”雖然心裡已經後悔了,可是福兒還是很嘴硬的。
丫鬟撇了撇嘴,跟了小姐這麼長時間都知道他是什麼脾氣,所以丫鬟也沒有再說什麼就出去了。
遠在塞外的祥祥現在也是咬着筆頭想怎麼給福兒寫信呢,張思瑜抱着安安走了進來,坐到桌子旁邊問道:“在給福兒寫信。”
看到祥祥點了點頭,她就對着懷裡的安安說掃:“安安看到沒有,長大了找人要找向大哥一樣的聽懂沒有?”
祥祥紅着臉從張思瑜懷裡把安安抱了出來說道:“娘,你能不能不要教壞安安啊!”
張思瑜笑了笑說道:“福兒那丫頭這次還挺能挺住的嘛!都沒有跟咱們兩個回過一封信。”
祥祥點了點頭,其實他心裡很掛念福兒,就算是送信的人說福兒很好,他還是會擔心,早知道就算是綁也要把福兒綁過來。
張思瑜笑着拍了拍祥祥的胳膊說道:“你放心吧!福兒真的是很好,只不過我想着丫頭現在一定在鬧心爲什麼不和我們來,你涼涼她也好,省得你總是隨着她的性子,讓她變得驕傲放縱了。”
祥祥點了點頭說道:“福兒不會的,她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張思瑜笑着把在咬手指的安安抱了回來對安安說道:“安安看到了沒,可不能學你大哥還沒娶媳婦呢就把我當孃的忘腦後去了,現在就爲福兒說上話了。”
祥祥很無語的看着張思瑜決定不再解釋了,他解釋不解釋孃親都會一樣的調侃。
張思瑜笑了笑說道:“好啦,別臉紅了,娘只是開玩笑呢,你好好哄哄福兒,估計這丫頭現在惱火的很,我可是寫了很多喪權辱國的條件希望那丫頭會開心呢!”
祥祥點了點頭看着張思瑜離開的背影,看了看信紙,終於想到了怎麼寫。
祥祥心裡學習張思瑜的經驗也是寫了一些喪權辱國的條件。他可以想象的到福兒看到信的時候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