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厚朴擦了下嘴角的血跡說道:“求饒,我這輩子到時沒學過求饒怎麼寫。”說着又打了過去,但是他知道那並不是長久之計,到自己內力用盡的時候就算那羣侍衛一擁而上的話,拿自己只有被擒住的份。
他突然想到走之前師父給他的防身武器,於是從懷裡拿出了兩個雞蛋大小的小球摔在了地上,頓時濃煙滾滾,李厚朴趁機離開了,李厚朴到底是受了內傷不敢再耗費內力強行用輕功下山,他躲到了山後面的一個洞裡,還多虧了神算乾爹給他帶了一包吃了蛇蟲鼠蟻都避開的藥,他纔可以在後山這話總全是蛇的地方待下去,摸了摸自己被打傷的位置,李厚朴不由得苦笑了,這估計得在這裡養上三五天了吧!
沒有活捉李厚朴的樑思樸氣的在那裡大發雷霆,下面的堂主一個個都把頭低的很,樑思樸說道:“你們給我封住了下山的全部路,不能讓他給我跑出去,我打他的那一掌,他肯定受了傷所以跑不了多遠,你們趕緊給我找到他!否則你們就自己看着辦吧!”李厚朴啊李厚朴是你自己撞上來的,如果我不好好珍惜的話,可不是辜負了上天對我的恩澤啦!
下面的堂主一個個的點頭稱是,急忙走了出去,長老進來的時候看到匆忙的堂主,都是淡淡的一笑,她看和上面正在怒火中燒的樑思樸笑着說道:“聽說我剛纔錯過了一場好戲!”
樑思樸看着他說道:“他來了?”
長老故作疑問的樣子說道:“是誰啊?”
樑思樸忍住心裡的怒火,咬牙切齒的說了三個字“李厚朴”
長老恍然大悟額說道:“那我到時要恭喜教主了真是得嘗所願了,不如把他廢了武功困在總壇留在教主身邊得了。”
樑思樸安樂看長老總覺得他的話中有話,卻又想不出來什麼,於是揮了揮手說道:“如果你要是真的能做到的話,到時候一定好好的獎勵你。”
長老笑着轉身離開了,臨走的時候說了一句話“到時候的事情,到時候再說吧!”
就在李厚朴受傷的同時張思瑜正在手把手的教福兒練字呢,突然間筆折了,福兒有些懵懂的看着張思瑜說道:“孃親,筆折了?”
張思瑜雖然心裡有千萬種想法,但是在福兒面前都是沒有變現出來的,她笑着拉着福兒和她面對面的說道:“筆折了,咱們今天就不練了,你去找祥祥就說娘說的,今天你們可以休息一下,一會你們在院子裡面玩吧!”
福兒開心的跑了出去,張思瑜不放心德爾讓丫鬟跟着,等到書房裡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張思瑜坐在椅子上看着手裡那隻斷了兩節的毛筆,這個是楊天星他們家獨有的筆,據說用上個一兩年都沒有問題,可是這才三個月都不到?會不會是厚朴。”想到這兒張思瑜拍了一下自己的頭說道:”你一天就回胡思亂想的,沒事的。
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一個聲音說道:“知道自己胡思亂想就別想了。”進來的是姚姨,她端着一碗冰糖燕窩,放到了張思瑜的面前說道:“你都沒有怎麼吃東西,等厚朴回來看到你瘦了,可是要怨我們的。”
張思瑜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姚姨的調侃說道:“姨母就是會調侃我。”因爲知道了身世,張思瑜和姚姨商量了一下還是稱作姨母比較好,張思瑜還說什麼時候他接受了自己的老爹,什麼時候自己就把那個姨字去了,也不加幹字了,氣的姚姨可是滿院子的追着打。
姚姨看着被放到一邊斷了的毛筆,拿起來說道:“剛纔你就是看到這個才亂想的。”
張思瑜想了想還是點頭說道:“是啊,這個筆是天星他們家獨有的據說筆毛和筆桿都是選用結實耐用的材質,用上個一兩年不是問題,可是我這隻才用了不到三個月。”
姚姨嘆了口氣看着張思瑜語重心長的說道:“你這是擔心則亂啊,我就知道你會亂想的,這只是個巧合,不要把它和厚朴放在一起,你乾爹不是說過嗎?你們的命都很長的,所以厚朴會平安回來的。”
張思瑜點了點頭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您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是心就很自然地往那想,我也很不喜歡這樣的我,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說着有些氣自己沒用的捶了捶桌子。
姚姨忙按住她的手說道:“人一旦動了情,還偶遇什麼理智,還會怎麼控制自己,你不要怨自己,這是你對厚朴的關心,只要你努力讓自己平靜就好啦!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張思瑜點了點頭,她慢慢地平復自己的心情,想着她對李厚朴是充滿信心的。
李厚朴在山洞裡一邊用內功調息自己一邊想着接下該怎麼辦?現在他們總壇裡面應該是更加嚴的,而且現在就是自己也無法確定是否能打得過樑思樸那個女人?不對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那個人了!反正就是那個人!她的武功深不可測而且招數陰毒無比,看來她應該是從小就練習這些,想到當初自己還傻子似的給她打抱不平,爲自己惹下了那麼多的債,和思瑜分開了那麼多年,還有他們可憐的孩子一時之間沒控制住的動了真氣,引致氣脈逆流,一口鮮血從嘴裡吐了出來,就昏倒了。
這個時候一個頭上戴着黑斗笠惡人走了進來,看到昏倒在一邊的李厚朴說道:“倒是省了我的迷煙了。”說着把手裡的東西又放回到了懷裡,他摘下斗笠一看,原來是長老。
長老上前拉起李厚朴的胳膊,把了脈之後說道:“年輕人,火氣這麼大可不好,算你小子走運,遇到了我,要不然我看只能趴着回家了。”現在筋脈已經在逆流了,如果半個時辰之內沒有人用內力和金針給他過穴的話,他這一身的武功就算是廢了,而且連手和腳都會不聽使喚。
忙乎了接近大半個時辰,長老把李厚朴額頭上的最後一支金針取了下來,又摸了摸脈象點了點頭說道:“總算是沒有白費我的力氣。”說完從懷裡拿出一張紙放到了地上,然後轉身離開了。
過了不久李厚朴悠悠的轉醒,他還記得昏迷之間自己胡思亂想動了真氣,還以爲這次回不去家了呢,誰知道還能醒過來,他動一動胳膊,發現自己的被打中的地方也不太疼了,運功之後發現雖然內力還是不夠可是這明顯是有人幫了自己啊!
他四下查看了一下,卻只是發現了地上的一張紙打開一看是整座無限山的地圖,標誌的特別的詳細,李厚朴心裡很感激這個人,只是現在既然人家不想露面也不用勉強,於是他仔細的研究了自己的位置原來自己身在的是後山的蛇洞娶,看來這就是他們說的總壇的禁區了,看來短時間不會有人來了,而且如果從這裡下山的話會快很多,想到自己還有些驅趕毒蛇的藥,李厚朴就知道了,等傷養好了,就從這裡走就是了,等回去和大家商議過後再來。
樑思樸看着面前忙了一天一夜也沒有找到李厚朴蹤影的人她真想殺了他麼得了,她重重的拍了一下椅子說道:“你們這羣廢物,這麼多人抓一個人也抓不着,我養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啊!”
一名堂主雙腿打着顫走上前來說道:“教主饒命啊,我們真的封住了上下山的全部出口了,就是沒有找到人啊,教主,那個人會不會逃到後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