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瑜本來就是閒來無事打趣他們呢!看着他麼兩個走回了原來的軌跡她比誰都要高興。
這個時候下人來說梨落堂的*主來找,張思瑜推了推李厚朴說道:“去吧!*主找你,保不齊是有什麼事情呢!”
李厚朴點了點頭摸了摸張思瑜的頭髮說道:“那你好好休息,一會兒我就回來。”
福兒看着他爹離開的背影笑着跑到她孃的面前打趣的說道:“孃親,好羨慕哦!爹和孃親的感情真好如膠似漆的,簡直是二十年如一日啦!”如果她和祥祥二十年之後還能這樣就好了。
張思瑜笑着看了看福兒身後溫柔地看着福兒的祥祥笑着說道:“你們也會的,和爹孃一樣幸福。”
福兒羞紅着臉點了點頭,祥祥走上前去拉住了福兒的手。
那邊書房*主跟李厚朴稟告着這些天來的工作“堂主,我們再他們的老巢裡面找到了很多婦女是被他們擼去的,我已經安排了人把他們都送回去了。”
李厚朴捏緊了拳頭說道:“那羣敗類,讓他們死的那麼容易真是便宜他們了。”
*主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看到那羣被折磨的婦女他當時的第一感覺也是殺了他們便宜他們了,突然之間又想到了那天張思瑜和祥祥受傷了於是問道:“堂主,夫人和少爺的傷勢沒大礙吧!還請堂主原諒這些天都沒有來看看。”
李厚朴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說道:“老周,你不要這麼說,你這些日子的奔波我都是看在眼裡的,你能做到去做些正事而不是來溜鬚拍馬我很放心把梨落堂杭州分舵交給你。”
*主惶恐的說道:“堂主還請三思,我未必能做得好!”
李厚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是每個人生下來都會說話走路的,慢慢學就好了,重要的是心一直都要是這個心,還有多謝你的掛念了,我夫人和兒子都沒事了,祥兒還說要等過幾天身體好了去感謝你呢!”
*主笑着說道:“都是我應該做的,請堂主轉告公子不要那麼客氣了。”李厚朴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有些事情不用都說到了,就如老周背了祥祥走了五里多的路他也沒有多說什麼。
張思瑜終於能下地了,她舒展着胳膊在院子裡面走動着,李厚朴笑着給她剝着橘子笑着說道:“好了,你都走了快一個時辰了,坐下來休息一下吧!一會兒再走。”
張思瑜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再走一會兒你是不知道,我在牀上躺了這麼多天我的腿都快生鏽不知道怎麼走了路了都。我得把這些天的都找回來。”
李厚朴好笑的拉住了張思瑜硬是拽着坐下來把撥好的橘子放到手上說道:“吃點東西休息一會兒吧!你忘記啦,乾爹明明說過你在場上燙的時間長了要走走停停的適應一下的,不能不停地走。”
張思瑜吐了舌頭,乖乖的吃了橘子,她當時光顧着高興來着好像真的乾爹有說些什麼不過自己當時可是什麼也沒有聽到。
李厚朴寵溺的給張思瑜倒了杯玫瑰花茶,張思瑜最近迷上了玫瑰花茶,每天都要喝上好幾杯才滿意,他倒是喝不出來什麼好喝的,不過張思瑜愛喝,神算老人也說喝了沒壞處,他當然支持了。
就在這個時候福兒跑過來笑着拉着張思瑜離開,一邊跑一邊說道:“孃親,你猜猜誰來了?”李厚朴一臉無奈的跟着也跑了過去。
張思瑜被福兒拉到了大廳,看到了大廳正堂上面坐的可不就是她娘嗎?那乾孃懷裡的那個哈哈大笑的孩子不就是她的安安寶貝嗎?
張思瑜走了進去,如君夫人很識相的說道:“我們的安安快看看是誰來了?”說着就把安安遞到了張思瑜的面前。
張思瑜抱住了安安,安安看了看張思瑜喊道:“孃親?”
張思瑜笑着點了點頭摸了摸安安的頭說道:“我們家安安真聰明,這些天沒看到娘有沒有想娘啊!”
安安乖巧的點了點頭,可是讓張思瑜開心了半天,李厚朴到的時候也發現了安安不過他先給姚姨請了安纔到了安安的面前對着安安伸出手說到:“安安讓爹抱抱。”
許是認出來了安安乖巧的伸出手去讓她爹抱了,還用兩隻小胳膊圈住她爹的脖子喊道:“爹爹。”
李厚朴一副有女萬事足的樣子很開心的答應着。
福兒走到張思瑜的身邊說道:“爹孃親都偏心有了小棉襖就不要我這個棉襖了。”
張思瑜笑着深處手指戳了戳福兒的額頭說道:“你啊!還和妹妹吃醋不成,你們兩個都是爹孃的小棉襖。”
李厚朴指着福兒對安安說道:“安安,這就是爹孃一直和你說的姐姐,快叫姐姐。”
安安總是聽到家裡人提起福兒這個姐姐所以她對她姐姐到是並不陌生,笑着伸手對福兒喊道:“姐姐,姐姐,抱抱,抱安安。”
福兒看着安安心裡無限的感慨,當初離開的時候安安剛會坐着現在安安已經能清楚的吐字了,真是不知道自己錯過了多少。
安安看着姐姐遲遲的不伸手以爲姐姐不喜歡她呢,編者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張思瑜當然知道福兒在想些什麼,於是好心的提醒的說道:“福兒,你要是在不理安安的話,她可就哭了啊!”
福兒一回神看到安安編者嘴的樣子心疼的不得了抱着安安哄着說道:“姐姐最疼安安了,安安不哭啊!”
安安聽到姐姐說最疼她於是馬上就不哭了,笑嘻嘻的看着大家,張思瑜來到了姚姨的身邊說道:“娘,你們怎麼來了啊!”
姚姨白了張思瑜一眼說道:“還說呢,那次你們急匆匆的走了,說是有福兒的消息,可是我等了好些日子都沒有聽到傳來的消息以爲你們把我們給忘了呢!可憐你們的女兒整天的抱着誰都喊爹喊孃的,我就心軟了抱着你們閨女就來了。”
張思瑜和李厚朴一陣心虛啊,找到福兒之後就是忙着忙那的,誰都忘了要通知姚姨了,張思瑜知道是自己理虧於是很討好的拉着姚姨的手說道:“娘,我們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就忘了告訴你們我們找到福兒了。”
姚姨看了看張思瑜說道:“是啊!有事情要忙就不用管我們在家的這些老的小的關不關心,惦不惦記了唄。”
張思瑜可是招架不住姚姨的攻擊,忙給福兒使眼色,福兒受命跑到了姚姨身邊,一手抱着安安,一手去拉姚姨的衣袖說道:“外婆是福兒做錯了,累的爹孃和你們擔心了,你要怪就怪福兒把!”
姚姨瞪了福兒一眼還是拉着福兒的手心疼的說道:“你這個傻丫頭,你娘不告訴你還不是爲了你好,怕你多想,你倒好也不問問娘就走了,一走就是這麼久知不知道家裡都急壞了,你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可怎麼辦啊!”
姚姨的話他們三個人都是一愣,福兒最先反應過來對着姚姨撒嬌的說道:“外婆福兒都知道錯了,你就原諒福兒吧!”
姚姨狐疑的看着張思瑜,張思瑜對着姚姨使了個眼色,姚姨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這次就饒了,如果再有下次看我不打斷你的腿,反正你也有祥祥了,我想祥祥是不會嫌棄你的。”
福兒紅着臉說道:“外婆就會拿我打趣,我不和外婆說話了,我抱着安安去玩。”說着抱着安安就出去了。
姚姨把身邊的人都支走了,看着張思瑜說道:“說吧!怎麼回事?福兒想要瞞着我什麼事情?”她本來想問福兒的,可是張思瑜的眼神讓她不要問,於是她並沒有問福兒,但是不代表她不會知道事情是怎麼一會兒事。
張思瑜認命的看了看李厚朴然後說道:“娘,其實事情是這樣的,祥祥通知我們過來的時候,福兒已經出事了,她被當初大青幫那個大長老給抓住了。”
姚姨皺着眉頭說道:“大青幫的大長老?是當初那個少林方丈要廢了他武功卻被他逃了的那個人。”對那個人還有印象。
張思瑜點了點頭說道:“就是這樣的,那個人他收了一羣小嘍囉撿了個小幫派,前些日子威海幫正幫滅門就是他弄的。”
姚姨眼睛一驚,那個人居然能有那種能耐,於是心裡的擔心就更加嚴重了,她問道:“那‘福兒沒事吧!”看到現在福兒健健康康的站在自己面前估計沒有什麼事情吧!
張思瑜正在思考要怎麼會姚姨說這個事情,這個他們可是消化了好幾天才接受的事情,不知道姚姨這個急脾氣的人能不能接受的了.
“福兒沒事,就是受到驚嚇了,然後身體受了些小傷,不過已經好了,不過福兒也覺得是因爲她的任性才造成的,所以擔心你說她。”李厚朴說道,張思瑜看了看他,他給了張思瑜一個眼神,張思瑜明白後暗暗的點了點頭。
姚姨不疑有他的點了點頭說道:“估計這個孩子有了這次的教訓能知道江湖危險了。”
張思瑜點了點頭附和的說道:“是啊!估計她現在記住了。”經歷了那麼多肯定是記住了,估計是永生難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