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厚朴有些皺起來的眉頭張思瑜用手撫平了說道:“和我說說吧!說不定能有什麼不同的看法呢!”師父從小就告訴他們有什麼事情要惡化信任的人一起分析,因爲每個人看到的面是不一樣的。
李厚朴拿起張思瑜的手一邊運功幫她揉手指一邊說道:“就是最近江湖各大門派都被人襲擊,而襲擊他們的人都放了話說是我李厚朴惹了他們讓那些門派的人要報仇就找我。”
張思瑜說道:“那那些門派不是真的來殺你了吧!”
李厚朴搖了搖頭“至少現在還沒有,不過不排除繼續下去他們真的會找來。”通過一年前的事情自己就認清了那些名門正派的面目了。
張思瑜轉了轉眼睛說道:“那你有得罪什麼人嗎?”
李厚朴親了親張思瑜又恢復了平日裡水嫩的手說道:“我平日裡面當那個武林盟主的,得罪人的事情肯定是要乾了,只是依照他們的實力和我安插在他們門派裡的眼線,我會知道的啊!可是這回應該不是那些名門正派乾的。”
“你在那些門派裡安插了內應?”真是不敢相信,張思瑜張着嘴巴。
李厚朴好笑的幫她合上嘴巴說道:“可不是嗎?你以爲我當初爲什麼做這個武林盟主,就是爲了給你報仇,如果不是那羣武林正派的追殺,你怎麼會那麼危險。”說着忍不住的斤雞蛋呢抱住了張思瑜。
張思瑜能感受到李厚朴的不安,於是她輕輕地拍了拍李厚朴說道:“好了,厚朴,一切都過去了,不是嗎?你又何必在糾結呢!”
李厚朴點了點頭說道:“我聽手下人說的殺人手法不像是任何一門派的武功?”
張思瑜歪着頭覺得有些奇怪的問道:“是什麼樣的手法。”怎麼可能看不過頭緒呢。
李厚朴說道:“看着像是鞭子的傷痕卻是從前穿到後,只是一條的傷痕,卻是深的那麼徹底。”
張思瑜聽着李厚朴的描述,腦子裡出現了這個畫面,覺得很眼熟,突然想到了說道:“七年前,我在洛陽樑谷尋的府上看到過這個招式!”
李厚朴說道:“你確定?那個樑谷尋是當年的東霸天的教主樑谷尋。”
張思瑜點了點頭說道:“我可以確定,當天我和師父去的地下密室解救的人嘛!看到在他的一間房間裡畫的就是這個招式。”說着拉着李厚朴往外走說道:“我們去找師父和乾爹,他們肯定知道是什麼!”
這個時候兩個老頭正在大廳裡下棋呢,張冠李眼看馬上就要輸了不知道是餓了好還是想去趟茅房好呢,這個時候張思瑜拉着李厚朴急忙的走過來算是解救了他,張思瑜說道:“師父,你還及得七年前我們去的洛陽樑谷尋的密室不?就是那個囚禁人的那個!”
張冠李點了點頭說道:“記得啊,怎麼突然問我這個了?”
張思瑜說道:“一會兒再和你說,你還記得那個時候我指着一副畫問你那個招式叫什麼名字,你和我說那是邪派的武功,不看也罷嗎,那招是什麼?”
張冠李沉思了半天響了起來說道:“哦,我想起來,那招是東霸天的碧血招式,只要入了東霸天就得學的也是比較血腥的一招,所以我纔會和你說不要知道的,那招叫做破釜沉舟。”
神算老人想了想破釜沉舟,說道:“思瑜,你問的不就是東霸天的武功嗎?W偶這裡有本他們的武功招式你要不要看?”
張思瑜兩眼放光的看着神算老人說道:“乾爹,你怎麼會有邪教的東西啊!”
“因爲我就是邪教的人啊!”如君夫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笑着說道。
除了那兩個老頭,那兩個年輕的可是嚇了一跳,做夢也沒有想到這麼溫柔的如君乾孃是東霸天的人,雖然是曾經。
如君夫人笑這坐到了神算老人的身邊說道:“我以前跟在教主夫人身邊後來教主夫人不在了之後,我就照顧了一段時間的小少爺,後來因爲我想離開就自廢了武功離開的。”
張思瑜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理解了,她回頭看了看李厚朴說道:“看來你是惹了東霸天的人啊!”
張冠李很奇怪的問道:“東霸天這幾年已經消聲覓跡了,我估計要想出風吹又生還不得在等幾年啊!”當年厚朴和思瑜可是給了東霸天很重的打擊呢!
張思瑜搖了搖頭說道:“師父,我們把他們想的太弱了,現在他們到處殺害正派中人還和他們說是因爲厚朴得罪了他們,讓那些名門正派想報仇找厚朴。”說着張思瑜就生氣有什麼仇就直接來就好了,用陰招算什麼啊!
張冠李想到“當初我們滅東霸天的時候,他們的一部分教衆死了,還有她們的教主唯獨不見他們少教主的身影,也許現在是他們的少爺恨你們當年逼死他爹呢!”
張思瑜轉頭看向如君夫人說道:“乾孃,那個少教主是個什麼樣的人?”
如君夫人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離開的時候小少爺還不會說話呢。我只是記得她很喜歡女孩子的東西,比如說花啊,水粉胭脂啊珠寶啊,不知道被教主說過多少回,可是就是改不了。”
張思瑜一臉黑線的說道:“乾孃,那個孩子該不是女孩子吧,怎麼竟是喜歡女孩子的東西啊,長大了還不成爲娘娘腔啊!”
如君夫人搖了搖頭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這麼多年沒見了,就是我再見到他我想我也認不出來他了。”
李厚朴點了點頭想了想自己好像也沒在東霸天看到恩麼小少爺,也許是早就送下山了吧!
神算老人看着李厚朴說道:“現在看來時機已到,我就告訴你們,我一年多前看到天有異象,算到江湖會有一場浩劫,我纔會和你師父去尋找那塊靈石雖然沒有找到,但是天象告訴告訴我們那塊靈石會在我們身邊出現的,而且這次還是思瑜和厚朴你們兩個還拯救。”
張思瑜坐到椅子上有些隨意的問道:“我可以說不嗎?”雖然心裡有些不忍,但是她真的而厭倦了江湖,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寧願一輩子沒有進過江湖。
李厚朴上前拉着張思瑜的說道:“思瑜”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張思瑜點了點頭說道:“你要說什麼我都知道的我只是說出我心裡的夢想而已。”
李厚朴有些愧疚的說道:“等到浩劫結束,我們躲到深山老林裡去,讓他們找不到我們!”
張思瑜鄙視的看着他“上次不就是躲了起來嗎?我是看清楚,躲什麼啊!我們又不是見不得人,我們就住在杭州吧!我倒要看看這次還有誰算計着我的男人。”
李厚朴看到這麼霸氣的張思瑜真想抱着她好好地吻她,可是現在老人家還在呢,只能忍着了。
他們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都知道有一場硬仗要打了,晚上大家坐在一起,李厚朴提議讓楊天星和柳飄飄還有孩子們留在揚州的時候,他們兩個大人可是先不願意的,接下來是兩個會說話的孩子抱着孃親的腿說不要離開孃親。
“厚朴,好歹我柳飄飄在江湖上沒有名號但是我也有的是錢啊,你把我留在杭州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
“是啊,厚朴,我們個你們過去給你們也是有好處的,我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誰知道他們在不在杭州,我知道你擔心我們的安全,可是杭州就安全了嗎?”
李厚朴看了看張思瑜和兩個孩子,又看了看自己的師父和乾爹,他師父揮了揮手說道:“都一起走吧!放在這裡反而不放心,還是在眼皮子地下看着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