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兒,來幫我穿衣服吧,這些事情讓她們來做就是了!”
“王爺,你醒了!”妙兒的變化是明顯的,看到我醒來,一陣高興。
但當她看到我的眼睛的時候,臉刷的一下紅了。
我們的生活可不是言情小說,妙兒雖然比我大很多,但經歷當然不會有我豐富,她的表現完全符合一個初爲人婦的女人所應該持有的表現。
“奴婢伺候王爺更衣!”妙兒把毛巾收拾了一下,用銅盆裡的溫水洗了洗手,並擦乾了手,就過來幫我穿衣服。
“我說過了,你不要再叫自己奴婢了!”
“可奴婢一輩子都會好好服侍王爺的!”妙兒不可能經過昨天一役就徹底地改變了自己。
“我也沒說不讓你服侍了啊,即便服侍我也不用自稱奴婢的嘛!好不好,你叫我王爺我不反對,但我反對你再叫自己叫奴婢,你已經徹底的成了我的女人了,知道嗎。”我知道我跟她根本不可能姐姐弟弟這樣的叫,更不可能達令達令的叫,叫相公,娘子也不可能,叫親愛的,甜心,那更是肉麻而不切實際,我只是需要她叫自己叫“我”就行。
奴婢這個賤稱當然已經不再適合她稱呼自己。當然,這個時候她叫自己臣妾,妾身似乎也有點不合適。因爲她宮女奴婢的身份還沒有從法律上予以消除。而且,對外來說,她更是無名無份,叫妾身也是不行的。
我第一要做的應該是給予她一個合法的身份。但改一個宮女的身份容易,賜給她自由自身就可以了,但要讓她成爲我王府的家人,也就是我的側妃,那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個世界有一個神秘的部門叫做“宗人府”。
雖然這個時候已經不像明初要求那麼嚴格了,但報批也是必須的,沒有宗人府的認可,她的側妃的身份就是不合法的,也就是說是不穩固的。
“妙兒,我沒什麼能給你的,只有等到皇上給我冊立了王妃,我才能給你定一個側妃的名分,希望你不要心裡不高興!”妙兒給我光禿禿的身子穿衣服的時候,我如是跟她說。
“奴婢……妾不需要王爺給什麼名分,只要王爺能疼愛妾身就行了!”
說實話,以前我也有很多女人,但我還真沒玩過姐弟戀,沒想到在這大明盛世,第一個女人就跟我來了一把姐弟戀,而且,年齡差距還不小呢。我剛出生的時候,妙兒都十歲了。這十歲的年齡差距可是永遠也改變不了的。
說實話,從小妙兒服侍我,簡直都可以當我的母親了。
“我會疼你愛你的,直到我死!”我對她打包票。
“只要王爺能疼愛妙兒,妙兒別無所求!”
這會時間其實還早,王府裡的天空還沒有亮透,我穿好衣服下地,然後去花園裡跑了幾拳,耍了一套拳,渾身冒了汗,回來,妙兒和芷蘭已經把洗澡水給我放好了。
這是我一貫的作息程序。
以往我還小的時候都是妙兒伺候我洗澡,後來,我總覺得自己快按捺不住自己的時候,就把妙兒也給趕了出去,自己一個人在木桶裡面洗澡。反正從小到現在,給我洗澡是妙兒一個人的特權。
不過今天早上情景有些不同。
妙兒像往常一樣,給我找好了換洗的衣服,擱在木桶邊,然後像往常一樣跟我說,“王爺請沐浴,奴婢……臣妾在外面候着!”
我往常的回答就是,“嗯!”
可我今天不準備回答“嗯”了,因爲她連自稱都變成了臣妾,也就意味着事情起了本質的變化。
“昨天晚上太累了,要不妙兒你給我捶背吧!”
妙兒的表情變化太過豐富多彩了,她可能在想,你還累呢,我昨天可是疼痛呢,而且疼到現在呢,走路都有點發軟!
我看她窘窘地看着我,哈哈一笑,“開玩笑的了,本王爺生龍活虎,一夜七次也不在話下,怎麼可能一次就累趴下了。不過,你也累了,要不,一起洗洗,洗洗更健康嘛,我給你捶捶腿,捏捏肩!當然,你得做好我的手不止捏你肩膀一個地方的思想準備。”
“王爺又拿妾身取笑,王爺一個人洗吧,妾身今天斗膽違抗王爺的命令了!”
“你要不陪王爺我洗,我就去叫曦辰來陪我洗!”
“呵呵,”妙兒莞爾一笑,“那妾身去給王爺叫她過來!”
妙兒轉身欲走,我趕忙叫住她,“算了,曦辰那妮子的武藝不低,我怕制服不了她!”
“那怕什麼,王爺拿出一夜七次的雄風,還怕她不就範!”
妙兒今天居然也跟我開起這樣的玩笑來了,當然,這些帶點曖昧的玩笑我是無所謂的了。
“算了,你要覺得還疼就去休息一會兒吧,我自己洗好了!”
“如果王爺保證不動手動腳,我就給王爺捶捶肩,但妾身可不跟王爺一起洗!”
“行啦,再調笑幾句,我就只能洗冷水澡了。”我倒是不怕洗冷水澡,但昨天剛那什麼,而且還是第一次,我想還是洗熱水好了,而且,我也不是天天洗冷水澡,一個月洗上幾次就可以了。
妙兒沒有迴避我,我在她面前脫得光光的鑽進水裡。
不過想着妙兒那個地方濃黑的一團,而我自己這個地方剛剛有點東西冒頭,要長到如她程度,還得再過幾年,心裡就有點潸然。
浴桶裡的水剛夠我的肩膀。我的肩膀倒也結實,也不是那種沒見過陽光的慘白,而是有一點古銅色,這副身板,我是滿意的。
妙兒輕輕按摩着我水面上和剛剛水面以下的那部分肩膀,在水裡面泡着感覺就是好極了。
“妙兒,如果我說女人是上天用男人的一根肋骨做的,你相信嗎?”
“我們人不是女媧娘娘用泥土造的嗎,女媧娘娘用手捏的就是後來的帝王將相,而那些用樹根上的泥點隨手一甩變成的就是我們平民百姓嗎。女人怎麼又是男人的一根肋骨做的呢。不過王爺說什麼妾身都會相信的。”
我怎麼跟她解釋,這是人家西方社會的宗教信仰所帶來的上帝造人的傳說,這可是在我們這兒沒有市場的,女媧這樣造人就預示着這個社會不平等是與生俱來的,是上天的安排,帝王將相是女媧親自捏的,而平頭百姓就是泥點隨便一甩。
我作爲帝王當然要維護這個傳說的正當性和普世性。
“那你相信男人是泥做的骨肉,而女人是水做的骨肉嗎?”
“王爺今天怎麼這麼多新奇的想法。”
“我是聯想到昨天,我在你懷裡就像泥土融化在水裡一樣。”當然,這句話是我對曹雪芹老先生的話的片面的理解。
但妙兒可不知道誰是曹雪芹。
“王爺怎麼今天一早上都忘不了昨天的事情呢,妾身不替你捶背了!”妙兒嬌羞地輕輕拍打我的肩膀。
“我跟你說過的嘛,男人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總是念念不忘的啊,你得做好心理準備,我還得再念叨一段時間呢!”
妙兒要不是聯想到尊卑有序,她甚至都想罵我一聲,“王爺,你真壞!真討厭!”
可我的妙兒也已經不年輕了,那些許多撒嬌的媚態她不會,而且也不好施展出來。
再說,我就一小孩,她還怎麼跟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小孩撒嬌啊,那像什麼了都,太滑稽了。
“王爺,你對妾身真好!”
作爲在宮廷長大的孩子,她當然是見慣了始亂終棄,更是見多了不把女人當回事的人,就算是爲皇上生了龍子的女人,在皇上面前也連屁都不算一個,說拋棄就拋棄,哪像我們的王爺,疼愛自己的丫環就像疼愛自己的家人一樣。
“我記得有人曾經說過,女人生下來就應該讓男人疼的,雖然我貴爲王爺,但我根本上也是一個男人!不管你以後變不變心,不管我以後還會不會有別的女人,我會一輩子一如既往地疼愛你的!”
如果我回頭,我會看到妙兒臉上留下一滴熱淚。
我想,她這輩子不會有她主母(我母親)那樣的命運了,她這應該是幸福的眼淚。
有時候,我也在想我當皇帝的場景,我想我肯定做不到把心分成三千份,給予每個後宮佳麗同樣多的愛,那麼,是不是我母親的命運還會在我的女人的身上再次上演。
如果真是那樣,我如何兌現我今天的承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