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我讓妙兒她們也去吃了飯,然後就讓兩位長史給我彙報了一下這裡的情況。
說實話,照我的分析,這兩位長史並沒有出奇的能力,應該說給我的第一印象是能力平平。
話說回來,朝廷當然只能提供一些平庸之輩給我調遣,如果我的長史司裡面有解縉,李善長一類經天緯地的人才爲我所用的話,那不又是禍端。而且,這兩個長史看起來都不太年輕了,在我王府長史的任上也算仕途到頭了。
反正挺累的了。
我的寢宮和我王妃的寢宮當然不是一間,我去給我母后請了安以後,卻跟我的周可兒聊了幾句,至於什麼夫妻之禮,今天就免了,周可年紀還小,我也不想大加噠乏。再說,我也還小啊,再說,這事我經歷的多了。
跟她聊了幾句情話,我也就回去睡了。
第二天,我起了一個大早,因爲這一路上我的鍛鍊都給落下了,我得跑步,練練拳,雖然曦辰並沒有把本門功夫教給我,但在一旁指點指點她倒也是樂意的。
再說,我根本不相信那些飛來飛去的武功以及一使用內力,水面能濺起十丈高的水花的傳說。當然,曦辰看起來一個柔弱女子卻有比我想象更甚的武功也是事實。不過,我想,她只是以劍法見長吧,如果單手搏鬥,光憑力量,我不知道她能勝我多少。
我拿一把砍刀,我就不信我打不過泰森。
洗了澡,我去給母后請了安,吃了早飯,整個王府似乎都規規矩矩的,雖然纔剛來,但一切都井然有序地進行着,也不需要我這個王爺去操心了。
王府的一隅就是王府的長史司,裡面的人倒也開始辦公起來了。當然,說它們附屬於整個王府的建築羣也行,說它們獨立於外也可以,不過,反正,那裡我可以隨便進出就是了。
(我搜集了一些粗略的資料,也沒弄明白,王府的長史司是在王府內辦公還是王府外辦公,知道的告訴我一聲,如果我錯了,就做一些修改,謝謝了——作者)
在這裡面辦公的人也蠻多的,其實,在我看來,這些也都是一些王府的管家也能幹的事情,只不過,因爲是王府,所以把這些管家的地位拔高了一些,讓他們擁有了一些品級,使得他們像一個官,一些王府的柴米油鹽也是需要這些長史司的人來操心的。
這一下就使得我以前王府的人手安排發生了一些變化,對外的王府很多事情都得交給這些長史司的人去完成了。
當然,我商王府的內眷以及與此相關的一些事情還得由我自己來安排。
不過,我找長史司的人第一件事情就是告訴他們,讓他們給宗人府打報告說,本王要立側妃。
我得把這些事情跟母后以及王妃以及妙兒本人說清楚明白才行。
不過,這些都不是我的當務之急,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我的護衛親軍在哪兒。
雖然王府裡有家丁以及一些從北京帶來的老護衛,但皇上答應給我的三護衛,有兩個在商州和西安附近的原衛調爲王府護衛,另一個的意思沒有明說,當然就是任我自行組建了。
聖旨裡面說的,這兩個衛應該是隸屬陝西都司的華山衛和秦山衛。
(關於這些衛,只有杜撰了!不過搜過明史,有華山衛一說,但具體衛所在地,就只能靠我的胡說了——作者,反正,所有的都以作者所說爲準了吧,跟歷史有出入的地方,大家將就認爲我說的是對的吧,不過,如果太離譜,也希望大家指出來。)
陝西在明末已經屬於邊區了,明朝對以前屬於羈絆性質的烏斯藏,朵甘,甚至哈密,曲先等都司衛所的控制力已經接近或者等於零了。
只不過名義上還認天啓這個共主。實際上自己自己獨立的王國。
實際上,陝西北邊的寧夏鎮,就是傳說中的大明九邊重鎮之一,面對的可是韃靼與瓦刺等蒙古勢力。所以,陝西的衛所比較多,屯兵也比較多。當然,這些都是邊境線的重兵,不大可能調爲我王府的私人衛軍。
而華山衛和秦山衛都依山而建,不屬於邊軍,控制這商州,華州境內的一些千戶所,倒是可以在必要的時候供王府調遣。反正離我商州也不遠。
明朝爲了限制王爺的權力,基本上從朱棣起就沒有過給王爺三護衛的權力,三護衛少說也有一萬人,這一萬人倒也能興風作浪。
不過,我不知道我哥是出於什麼目的,居然要給我置軍的特權。
這兩衛的兵雖然聽我調遣,但實際上屬於兵部,當然,現在他們獨立於陝西都指揮使司了。
如果兩邊都有權調遣,那還算我的護衛軍嗎,肯定不算了
。
我當然很有必要去看看,這兩隻護衛我安全的衛軍了。誰都知道,明朝後期,這些大多數軍官及所有士兵都世襲的部隊,戰鬥力簡直弱到了極點,數量上,裝備上都優越於李自成的農民軍的這麼一隻部隊,遇到李自成,總是不戰而潰。
這樣的士兵對我而言,有何用處呢。
我想要使用三衛的目的就是扼殺農民軍在萌芽狀態,不能等他們坐大。如果我在京城做王爺,我當然什麼都不做不了,我也不能跟皇上說,有個叫李自成的會成爲我大明王朝的掘墓人,趕緊的把他抓來殺掉。
可事實上,沒有李自成,會有張自成,王自成。我們不能自欺欺人吧。
再說,我說的我哥也得信啊。
既然他讓我自己組建一隻衛軍,那我就只能老實不客氣的服從了。
當然,對於我的到來是否已經涉及到改變歷史的命題,我現在還是有種懷疑的態度,因爲事實上跟我無關的很多事情還在朝着歷史的進程發展着,而我卻事實上發生了逆變。
也就是說,我現在對於後幾年會不會出現李自成的農民軍叛亂,我還真的有些拿不準。因爲我連天啓帝會不會死都拿不準,連他的兒子會不會活得比他更久也拿不準。
反正有備無患嘛,我是這樣想的。
我的王府裡還得有儀衛司,不過,跟着我一起到商州來的儀仗隊裡的隊長就應該是這儀衛司的頭頭了吧。都是些五品官,但與商州知州這個五品官不可同日而語的。
說起來,王爺的藩國好歹也是一個“國”,五臟六腑還是應該俱全的。就好比俄羅斯的加盟共和國,也是國,除了外交和國防外,其它的權力自處。
我這個王國當然什麼權力也沒有,就算指揮一個地方最小的七品知縣,八品縣丞都不能。
說實話,我的手腳全被縛在了這個“王爺”身上。
你別無選擇,只能混吃等死。朱棣之後,好不容易出了個敢造反的王爺,寧王,還被三下五除二就剿滅了。你讓我們這些王爺情何以堪啊。
好在,我比這個寧王多了點自主權,我可以自己招募軍隊組成一衛呢。
這個時節,離我知道的大明天啓和崇禎的歷史節點還有將近兩年的時間,這兩年的時間裡,我能做些什麼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