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在宴會沉寂片刻之後,南宮擎蒼突然仰首大笑,繼而他的眸光在殿內掃視一週,最後落在韋炎熙身上,“沒想到炎熙王子也是一愛美之人啊!哈哈……”說完又是一陣爽朗的笑聲。
殿內的衆官員見南宮擎蒼如此表現,也隨之附和着。
皇甫晟睿將眸光落在滿臉笑意的南宮擎蒼臉上停留數秒之後,也隨之笑出聲來。
此時只有皇甫以柔眸底有一絲絲的失神,原本她以爲皇甫晟睿所說的如果有可能就儘量的表現出對韋炎熙有好感這事可能不會發生,現在她才知道一切都在按着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既然炎熙王子也想抱得美人歸,那麼你可要使出你的看家本領哦,要不然柔兒公主還是我南蒼國的媳婦兒!”南宮擎蒼望着韋炎熙近乎調侃的衝他輕輕挑眉,道。
“那是自然,謝謝南宮皇伯伯!”韋炎熙聽了南宮擎蒼的這番話,邪邪一笑,微微一鞠躬道。
“啊?哈哈!”南宮擎蒼聽到韋炎熙此時竟未喊自己皇上,不由得微微一怔,繼而又是暢懷大笑。
皇甫晟睿此時略有深意的深深的望了韋炎熙一眼,韋炎熙似乎也注意到了皇甫晟睿此時的眼神,神不知鬼不覺的衝他眨了下眼,繼而滿面笑容的朝向皇甫以柔。
南宮瑾此時好像也注意到了皇甫晟睿與韋炎熙之間的眼神交流,眉頭不由的深鎖,繼而將眸光凝向皇甫以柔,片刻之後他將手中的茶盞放下,眼角浮起絲絲笑意。
“今日各位皇子王爺們,個個都身懷絕技,炎熙實在不敢在各位皇子王爺面前班門弄斧。所以……”韋炎熙說到此處不由得回眸掃視了臺下各位皇子王爺以及其他的貴族公子們,淡然一笑,“所以炎熙今日也送以柔公主一件禮物吧!”說到此處他不由得擡眸凝向皇甫以柔,眸中是深深的柔情。
皇甫以柔被她此時的舉動震得一驚一驚的,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幹什麼,可能是由於那天發生的事,皇甫以柔至今心中還仍存有餘悸。
“哦?不知此次炎熙王子又要送我們傾城的以柔公主什麼禮物!”南宮擎蒼望着此時面色很是神秘自信的韋炎熙,微眯着眼眸問道。
韋炎熙見南宮擎蒼髮問,衝他神秘一笑,隨即旋身凝向座次上的韋雨霏。
韋雨霏見韋炎熙衝自己使了眼色。便從容不迫從座次上緩緩起身,握着手中的一卷絹帛面上含笑的朝臺上走去。
一路走來,面色很是神氣而自信。來到韋炎熙身側,向南宮擎蒼以及皇甫晟睿等人深深一副,繼而一個旋身整個人騰空躍起,手中的絹帛迎風展開。
殿內的衆人被韋雨霏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震住了,不由得瞪大了雙眸。望着臺上迎風招展的絹帛和那飄飄欲仙的曼妙女子。
韋炎熙見狀,也隨之躍起,魅惑的紫衫亦隨風揚起,一時間臺上如夢如幻。
他一手負於身後,另一手很是隨意的抓着絹帛的另一端緩緩地從空中與韋雨霏同時飄落地上,神情甚是從容淡定。
先不說絹帛上的內容。就韋炎熙與韋雨霏的這番飄逸的動作,足以引得臺下一陣驚歎。
南宮擎蒼和皇甫晟睿也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他們直直的盯着眼前的這一幕。眸中閃過絲絲異樣。
皇甫以柔此時也似乎被震驚了,“韋炎熙這是在搞什麼玄虛,既然父王都已經祝福自己要儘可能的對他表現出好感,那麼父王也畢竟將此事告知於他,他又何必搞出如此的名堂?”此時的皇甫以柔似乎已無心關注他絹帛上的內容。只想着如何應對接下來的韋炎熙。
南宮瑾似乎對韋炎熙剛剛的表現,也有略微的這震撼。對於韋炎熙這個人物,南宮瑾從一開始就知道他不會太簡單,此次看來,果然不出所料,他確實是一個值得南宮瑾關注的人物。
“炎熙王子,你這是?”南宮擎蒼微眯着眼眸盯着韋炎熙與韋雨霏扯着絹帛看了好久,好像對其上的內容還是不甚瞭解,遂不由得發問。
臺下的官員似乎也看的滿腦子的漿糊,聽到南宮擎蒼髮問了,一個個也不由得嘀咕道,“是啊,這到底是什麼啊?”
“對啊,依小王看,你這絹帛似乎是在訴說着一個故事?”皇甫晟睿盯着絹帛上的圖案凝視了良久,最後微微蹙起了眉頭朝向韋炎熙很不確定的道。
“呵呵,北冥王您猜的沒錯,這幅絹帛的確是在訴說着一個故事!”韋炎熙見皇甫晟睿如此發問,立時將眸光凝向手中的絹帛,眸光微微變化,面色不似先前的妖冶。
“哦?”韋炎熙的一語即畢,衆人都不由得將眸光凝向他手中的絹帛。
待到南宮瑾仔細將那絹帛上的內容看清之後,心中不由的一震,捏着茶盞的手不由的一鬆,茶盞瞬間落地應聲而碎,發出一聲輕響,衆人可能只關注着那絹帛,似乎沒有注意到此時南宮瑾失常的表現,只是他身側的葉叔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衣角,以示提醒。
那絹帛好像在描述一容貌醜陋的女子在遭受她的夫君羞辱殘虐之後,心灰意冷,一個偶然的機會她得以獲得新生,不但逃脫了她丈夫的魔爪,更是擁有了絕美的容顏,她完全拋卻有她丈夫的點點滴滴記憶,最後和一個深深寵愛着她的男子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了,當然這其中也有着諸多坎坷與不順。
從絹帛上看,似乎這個故事已經是一個完滿的結局,但似乎這個故事中又隱含着另一個結局,但好像大家已無心關注這故事後續的發展,只是對這故事中的主人公做了太多的猜測。
“炎熙王子,這絹帛中的故事,我們大家都已差不多瞭解了,但你現如今要將此絹帛送與以柔公主,是想表達什麼特殊的含義麼?”南宮擎蒼望着這幅似乎很不適合在這種求愛的場合送出的禮物,很是疑惑的凝向韋炎熙。
不過,此時的皇甫晟睿似乎並沒有覺得此幅畫放在此處有何不妥,他似乎也注意到了南宮瑾此時的表情,不由得用手撫着鬍鬚,看樣子很是滿意。
“回皇上,此絹帛所描述的故事其實是一個真實的故事,是炎熙在巡遊的途中,聽一個年近百歲的婆婆講的,而那個女主人公就是這位婆婆!”韋炎熙聽了南宮擎蒼的這一番問話不由得將眸光凝向此時表情有些僵硬的南宮瑾,繼而再次將眸光收回,朝向南宮擎蒼道。
“哦?沒想到這樣曲折離奇的愛情故事還真的存在!”南宮擎蒼聽了韋炎熙的這番解釋,擡眸望了一眼臺下的羣臣,不由得感慨道。
“是的,這位婆婆的故事確實可歌可泣!但是這個故事所傳達的那種追尋真愛的執着精神在現在看來似乎顯得更爲重要!”韋炎熙聽了南宮擎蒼的這番感慨不由得再次衝他深深的鞠了一躬,繼而很有感觸的道。
“所以此次炎熙將這個故事描繪出來送給以柔公主,以彰顯炎熙對以柔公主的執着的愛,即使……即使以柔公主現在無法接受炎熙的愛意,炎熙也不會就此放棄,炎熙會像故事中的男主人公一樣,直至得到以柔公主的愛!”說到此處他很是堅毅的凝向皇甫以柔。
皇甫以柔先前似乎沒將心思放在那副絹帛之上,此時聽了韋炎熙這番如假似真的話語,加之他此時的目光,她不由得一怔,不知該如何是好。
“看來炎熙王子真是有心了啊!”南宮擎蒼望着此時一臉堅毅的韋炎熙,輕輕嘆了口氣,感嘆道。
“不,皇上,炎熙做的還不夠!”聽了南宮擎蒼的這番感慨,韋炎熙猛地打斷南宮擎蒼,面色看起來好像一點兒也不贊同南宮擎蒼的說法,“其實炎熙很早就對以柔公主傾心,這只是炎熙向以柔公主表達愛意的形式,最重要的我有一顆永遠深愛她的心!”說着他猛地跪倒在地,一臉的誠懇。
“炎熙王子,你這是幹什麼?!”南宮擎蒼見韋炎熙突然跪下了,不由得一怔,急急地道。
“炎熙想懇求皇上將以柔公主許配給炎熙,因爲……因爲我們早就鍾情於對方!”韋炎熙見南宮擎蒼如此發問,不由得再次將臉龐深埋,很是剛毅的道。
此語一出,衆人都不由得一驚,剛剛北冥公主還在南蒼挑選駙馬,現在就冒出一個北冥公主鍾情之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南宮擎蒼聽了此語,也不由得一震,瞪大了雙眸,凝向此時深跪於地的韋炎熙,眸底是深深的驚愕。
“回皇上,這一切都是因爲北冥王,皇甫晟睿!”韋炎熙聽了南宮擎蒼此番急切地詢問,猛地將低垂臉龐揚起,直直的盯着此時一臉震驚的皇甫晟睿,眸底是深深的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