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頭從斜眼驢哪裡引出鬼子後,魚頭幾乎一直都是在房子上轉,被魚頭牽着鼻子走,鬼子漢奸越圍越多,魚頭十分清楚地感覺到,這樣下去只會越來越危險,自己必須找到一個好地方好好跟小鬼子玩玩,這個好的地方在哪裡呢?魚頭一下子就想到了鬼子的據點。現在城裡到處都是鬼子,鬼子出動了這麼多,據點裡的鬼子肯定不多,這個名字就叫燈下黑,也是人們的慣性思維常常忽略的地方,劍走偏鋒,往往能得到一個意想不到的收穫。魚頭這麼想着,立刻就這麼幹!
什麼是大英雄,敢想敢幹,就是最好的標誌!
試想,一個連想都想不到的人,怎麼能做出一番傲人的業績呢?
魚頭想到這裡,眼下就不同鬼子玩了,既然把鬼子引向了自己的這邊,小吳安全了,目的達到了,接下來就是如何好好教訓小鬼子了!
魚頭不再還擊,況且身上的子彈已經不多了。魚頭掩蔽行蹤,不再與鬼子交火,迂迴着快速地向鬼子的據點摸去。
鬼子的據點是一個新建據點,以前不曾有過的,是鬼子拆了幾十棟老百姓的房子建成的。據點的主體建築就是中間的一棟四層高的青磚混泥土大炮樓,大炮樓樓高牆厚,最厚的牆體有一米三十公分,鬼子號稱魯東的最大的炮樓,是防炮的,一般火炮對它都是無可奈何的,對一般沒有重武器的八路軍部隊來說,要攻打這樣的炮樓,想都不用想。
大炮樓的周圍是星羅棋佈的碉堡、地堡和暗堡,地堡暗堡碉堡之間都有交通壕相連,這樣進退自如,便於兵力調動,彈藥運輸,尤其是火力相互配置,大都是交叉火力,可以輕鬆剿滅集團式的進攻,所有地堡暗堡碉堡的火力面,既可以自成一體,又可以相互配合,都是爲大炮樓保駕的。這樣的工事構成,火力配置,全是日式思維的體現,有些呆板,但絕對嚴密,絕不同於原來的67團的工事構造。這樣的據點要想從外攻進去,不說比登天還難,起碼是難以成功,即便是成功了,其付出的犧牲也是難以想象的。
不過,魚頭當時還不知道這一點,因爲他還沒有掌握這方面的情況。谷田太郎聯隊長準備在桃花溝鎮長期地佔領下去,他十分清楚他所面臨的對手是一個炮王,是一個很難對付的人,所以谷田太郎聯隊長在經營桃花溝鎮的時候破費一些腦筋,他兵多將廣,他具體地事做了兩道防線,第一道防線就是他花大力氣建起來的城牆,由原來的開放式的桃花溝鎮,幾天光景就變成了一個全閉合式的城鎮,分東南西北設了四個城門,每個城門就委派一個小隊的鬼子守衛,小隊長是每個城門上絕對的指揮官,有什麼情況直接跟谷田太郎聯隊長報告。同時,這四個城門還有馬小飛的偵緝隊像穿襠的跳蚤,跟腚幫爪,不可謂不用心。
當然了,在城門城牆這一防線上,谷田太郎大佐也考慮到,八路軍就是奮力奪城的話,城牆這一道防線就有可能不保,不保也不怕,谷田太郎聯隊長還有第二道防線。
谷田太郎聯隊長的第二道防線,也就是最後一道防線就是據點,在這據點構築上,谷田太郎聯隊長絞盡腦計,再加上石原恭苟的獻計獻策,這據點建造的也是環環相扣,碉堡之外鐵絲網防護,鐵絲網上還通上了電,鐵絲網外還是雷區,這樣的據點就是魚頭有千軍萬馬,要攻破它,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也可以說是不可能的。
魚頭找地方要跟小鬼子好好玩玩,教訓一下小鬼子,小鬼子既然敢把魚頭堵在城裡,魚頭就給他鬧個天翻地覆,絕不能叫谷田太郎這個傢伙的日子好過。魚頭有了一個想法要在鬼子的據點裡跟小鬼子好好鬥鬥,魚頭就向鬼子的據點摸來。
魚頭向鬼子據點摸來,魚頭也是做了充分的準備的,首先他終止了與鬼子的交火,他在跳過幾棟房子甩開了鬼子漢奸的圍追堵截,瞅準機會準備從房子上回到了地面,可地面上大街小巷全都是鬼子漢奸,魚頭就這個時候回到地面上無疑就是自投羅網,所有魚頭是有選擇性的,魚頭一直在尋找地面的落腳點。
大街小巷裡到處都是鬼子漢奸,魚頭一直都在找合適的落腳點,條件是僻靜,鬼子漢奸少,跳下去不被鬼子漢奸發現。忽然,魚頭聽到在一家草棚裡傳來了一個女人的掙扎啼哭聲,魚頭聽到這個聲音肺都氣炸了,聽聲音魚頭就知道小鬼子又在作孽,魚頭飛身從房子上跳了下來,跳到這家院子裡,儘管速度很快,卻是落地無聲,就像一個影子一樣落到了院子。院子裡倒着一對夫婦,他們的身邊汪着血,儘管夜裡不是怎麼很清楚,但黑乎乎的一片,空氣中的血腥味已經告訴了魚頭的一切,魚頭飛步衝向草從棚子,草棚子裡奇怪地亮着電光,要知道鬼子發電是不供應老百姓用的,老百姓的草棚子裡怎麼會有電光,魚頭帶着這個疑問衝到草棚子口向裡一看,立刻就怒火萬丈!
電光是這鬼子兵用手電筒發出來的,手電光下魚頭看到兩個鬼子兵,兩個鬼子兵壓在一個被撕光了衣服的女人身上,女人身上一絲不掛,其中一個鬼子兩手壓住那個被撕光了衣服的姑娘的兩條胳膊,另一個鬼子壓住姑娘的下身,像推磨一樣轉着身體,小鬼子太噁心人,小鬼子很變態,姑娘只有憤怒無奈地掙扎哭泣,嘴巴還被那個壓住她的小鬼子用手捂住,姑娘掙扎哭泣的聲音也只能斷斷續續地發出來。
魚頭三步並着兩步衝進去,一下一個,將這兩個小鬼子打翻在地,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小鬼子倒下了,手電光下,魚頭看到姑娘身下殷殷的血紅,魚頭不明白小鬼子是如何這樣殘忍。姑娘解放了,姑娘
不哭了,姑娘爬起來拾起小鬼子的刺刀就抹上自己的脖子!
魚頭眼疾手快,一把就奪下了姑娘手裡的刺刀,魚頭低吼:“你要幹什麼!”
姑娘說:“我不活了!”
中國女人,尤其爲姑娘的中國女人,她們的生存壓力最大,大於一般的中國人,她們既要保護生命,又要保護貞操。在我們的中國,女人的貞操往往看得比生命都重要,失了貞操的姑娘,不管是如何地失去,男人們不管,男人們卻有最看重貞操;失了貞操的姑娘就意味着嫁不出去,即便是嫁出去了,也不會得到幸福,生活的質量往往是生不如死。一個國家,所有的男人們在你們無力保護自己的女人,還要什麼貞操,由此看看出這樣的男人卻是多麼虛僞、自私,甚至恬不知恥!
因此,在戰爭中女人想盡辦法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特別是姑娘家她們不敢穿花衣服,不敢留辮子,不敢展示自己的美麗,她們從鍋底上灰抹在自己的臉上,故意把自己搞的又老又醜沒還是那樣不講衛生,想用這樣的僞裝騙過鬼子的眼睛,可青春的顏色不是那麼容易掩蓋的,鬼子也有他們尋找花姑娘的方法,開始的時候,鬼子從是否留有辮子,留有辮子的爲花姑娘,後來姑娘們爲了逃脫鬼子的蹂躪,姑娘們也不留辮子了,鬼子可以從女人脖子上的細膩程度上將她們找出來,或者乾脆將大姑娘小媳婦統統地抓走,甚至連老婆子都不放過。
魚頭一把奪下了姑娘抹上脖子的刺刀,姑娘說她不活了,魚頭說:“你不活了容易,一抹脖子了事,你父母白死了,他們的仇誰報?”
姑娘是被他的父母藏在草棚子的碎草裡被鬼子找到的,鬼子打死了姑娘的父母,就強暴姑娘,姑娘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姑娘只有一個選擇,就是死,現在死也被魚頭制止了,況且魚頭說得有道理,姑娘愣了一下,問:“我能報仇麼?”
魚頭肯定地說:“能,一定能!”
姑娘說:“我的力氣不如鬼子,我打不過鬼子!”
魚頭說:“打鬼子不用力氣,用槍打,一槍一個,你只要打死了兩個鬼子,你就是給你父母報仇了!”
姑娘問:“誰帶着我報仇,應該怎樣報仇,我不會打槍!”
魚頭說:“我,跟着我,我教你打槍!”
姑娘說:“行,我跟着你,爲父母報仇!”
姑娘的願望與此簡單,爲了給父母報仇,姑娘就不死了,姑娘就要活下去給父母報仇。魚頭說:“把鬼子的衣服扒下來!”
姑娘不知何故,爲什麼要扒鬼子的衣服,姑娘愣在哪裡,魚頭率先摘下了鬼子的帽子戴在自己的頭上,又開始把鬼子的衣服,姑娘立刻明白了扒鬼子衣服的意示,也動手扒起了鬼子的衣服……
(本章完)